齐暄又弄了他几回,直到把人灌满才带他去清理后xue。
一番折腾下直接入了夜,连宫人送过来的晚膳都没用。
楼信腰身疲软酸痛,玉jing被齐暄套弄加cao干泄了几回,身上遍布红痕,有齐暄咬出来的,也有被打出来的,大半个身子无力躺倒在齐暄怀里,xue口还嵌进去个白玉塞堵住里头赏赐的雨露,直把花xue塞得满满当当。
陛下延缓了他的抽xue之刑,说次日清理花xue雨露再和走绳一块儿赏给他,他迷迷糊糊应了。
方才齐暄换了好几次体位,几乎做遍了整个汤泉台内室,他还记得怎么一路跌跌撞撞被齐暄托着tun瓣进入花xue的,Jing水混着花xue蜜ye流了满地。
好在齐暄照料他的感受,花xue没受疼,一场性事下来,倒也滋润得很,楼信想着如果每天都能这样其实也不错。
他上一世对雌伏男人身下异常恐惧,也知道历来双儿身体敏感,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世族喜欢用许多难以启齿的手段调教双儿,漓城尤擅此道,云城曾经进献过一个漓城人调教好的双儿给厉帝,厉帝大喜,将其封为云妃,诞下皇子后不久失宠入了冷宫。
皇子名清,字漓琰,并非双儿,是位男子,在冷宫长大,机缘巧合下成了后来的先帝。
至于云妃,从来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离世,又是怎么离世的。
因为这桩旧闻和双儿被玩弄的处境,服下生子药的楼信对这具起了变化的身体相当厌恶,后面在紫宸殿书房内见到了齐暄没来得及收走的画像,他既震惊又害怕。
画像上他没穿衣服,浑身被红绳捆着,楼信虽没经过人事,可也不傻,他猜到了齐暄对他的心思。
尽管齐暄再三保证不会再碰他,甚至想动武把他强行留下来,他还是走了,他知道师兄最害怕什么,干脆就把匕首抵在了脖子上,威胁齐暄放他走,师兄怕失去他,他却怕自己做了双儿真雌伏在男人身下,会受那些手段磋磨,沦落成下一个云妃。
帝王之爱,大多浅淡而广博。今天能将人宠上天,明日新鲜劲过了也能把人关进冷宫。
楼家忠于皇帝,如果齐暄真的硬要拿皇后的名分娶他,外祖多半会答应,然后从此和他再度撇清关系。
帝心难测,楼家帮他也就是在帮他可能诞下的子嗣。
何况齐暄是君,楼信不敢大逆不道到让齐暄居于臣子之下。
离开似乎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齐暄在他临走前赌气说如果他不走,要把欢悦阁里面的手段用到他身上,今生确实用了。
躺在齐暄怀里的楼信想:这大抵就是他的命。
他上一世到底在担心什么,以齐暄对他的独占欲根本不可能会厌弃他,当真是昏了头非要离开皇宫。上辈子齐暄那么好说话,现在动不动要罚他、强迫他,还老想着让这具身体小小年纪怀上孩子。
真是……大好形势被自己毁了个干净。
楼信想起上辈子的事正懊恼着,齐暄看到躺在臂弯中满身红痕的青年却很是高兴,他爱极了今日楼信这副予取予求乖顺承宠的模样,他的奴后虽然有时依旧生涩,也想推拒,最终却还是几乎尽力迎合了他要求的每一个姿势体位,吃进去他许多Jing水,怀中的人现在不仅喜欢他,还成了他的宠奴,他的正妻,这辈子都要为他所拥有,这是他上辈子连肖想都不敢有的美梦。
经过上一世的教训,齐暄不敢太宠着他的信信,又不能对人太粗暴,他想着先调教好信信,立后大典之后再让人保持真正的皇后应有的端庄雍容,但在调教期间,信信在他面前当然没什么自尊可言,连件蔽体的衣服也得讨他高兴才能得到,否则只能穿什么都遮不住的侍奴寝衣或者光着身体。
他抱着楼信踏进温泉水中,小心将人放下来。
楼信踩在水里有点紧张,上一次被拽去浴池清理,齐暄没少调戏他,手指故意在花xue里按,他受不住挣扎了一下,tun上还挨了轻飘飘的几巴掌。
这回齐暄很温柔:“信信背过去,手臂按在岸边绒毯上,孤替你清理,顺便罚了早训欠的tun板和鞭菊。”
楼信有些委屈,声音也软起来:“陛下不是说承过宠不罚吗?”
齐暄刮了刮他玉白鼻尖,笑道:“这是信信承宠前欠下的,信信若推到明日,孤要加倍,还要让信信跪在人最多的宫道上露着红tun晾晾。”
楼信听到齐暄又要让别人看他,认命转身背对齐暄,腰身下塌,翘起泛着红润的tun部,这里之前被齐暄托举干进花xue,也吃了点苦头。
齐暄取过岸边的牛皮囊,往里灌了带梅香的药油,那药油除了加了冰片,成分与秘药基本相同,同样针对双儿。
透过细窄tun缝能看到楼信菊xue经过一天恢复已经闭拢,粉嫩褶皱闭合,齐暄伸出手指进去,外面窄,里面吃得还算容易,齐暄抽送几回给人做了扩张。
楼信只觉后xue干涩,手指进去时他感到点被异物入侵的疼,还没回味过来,更硬的东西戳进去。
牛皮水囊接了竹管进他菊xue,又硬又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