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信任由他磋磨的举动更让他怀疑人别有用心,所以楼信主动挑明他的旧伤时,他才格外生气。
楼信偷偷用灵力探察是一码事,至于直接询问,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楼信这伤到底有多大影响,以免成为叛党手中的把柄。
他本来想着,楼信不知道上辈子的事,到底无辜,所以只要这辈子楼信不犯什么大错,到最后也不喜欢自己,他会放人走。
至于现在,楼信背叛他的事好像另有隐情,楼信也真的喜欢他。
他愿意等楼信跟他坦白,不过也仅限于此了。毕竟从今天楼信的举动来看,楼信一直知道他记得上辈子的事,否则不会以死相抵,也不会怕他动楼家。
楼信心中忐忑,自己现在没法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还不知道齐暄会怎么处置自己。
他低着头,见齐暄久未发话,轻声询问:“陛下现在打算怎么处置臣?”
齐暄知道楼信最在乎什么,漫不经心道:“孤喜欢你,暂时没想好。”
楼信惊讶抬头,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齐暄碰了下他颈项伤口,楼信疼得嘶了声,齐暄继续补充:“不过没事,你先留在宫中做我的侍奴,你若是敢自尽,楼家法碾磨了许久,齐暄也不反抗,更没像原先新婚夜那般斥他孟浪举动,眸中蓄满笑意,由着他动,齐暄这才真切觉得先前内心的慌张歉疚一下子落到实处。
楼信离开齐暄唇瓣时看到这里像抹了胭脂,照着齐暄之前吻他时的举动摩挲齐暄双唇,触感温热柔软,难怪齐暄那么喜欢摸,这举动让他有了调戏人的错觉。
他用剑,指腹难免有茧子,触在齐暄唇上,因动作太轻,痒极了。
等他不碰,齐暄在他身下含笑看着他,声线轻缓:“信信继续。今日想做什么都可以,明日就由不得信信了。”
反正不管楼信做什么,在里面的总归是自己。
齐暄这么期待,楼信反倒不想太顺着他。
楼信再开口,却是以前那次在花楼里听到的话依样画瓢:“小郎君,终于落到本公子手里了,让本公子好好疼你。”
说完之后楼信面色相当难看,这番话连自己都被恶寒到了,齐暄应该也……
齐暄却捧住他的脸在他眉心轻轻吻下,楼信正愣神,齐暄把手搭在他腰际,语调惑人:“嗯,公子疼我。”
有炙热的物什抵在腿间,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楼信先紧张起来,他这哪是在惩罚齐暄,分明是惹火上身。
他想迅速逃离齐暄,齐暄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却猛然收紧,楼信怕反抗伤了对方,被人箍在臂弯中动弹不得。
身下的帝王脸上笑意褪去,声音冷沉:“孤给过你机会,孤说过白日不碰你,这是你非要求来的,是你主动还是孤来,信信选一个。”
陪人胡闹这么久,本以为楼信终于愿意像少时那样赠予自己惊喜,没成想真做到那步,楼信又想逃。
被他要了身体就这么让楼信不情愿?
既然不想给,为何非要撩拨他?
楼信闻言进退两难,低眉敛目,装作委屈乖顺的样子:“贱奴可否都不选?”
齐暄不免稀奇:“原来你还记得你是孤的侍奴。”他还当楼信自动舍了侍奴的身份,也想应和楼信当认主礼没发生过,不想楼信竟有点沉入其中,自得其乐,他忽然觉得自己先前的纠结和担忧格外多余,楼信真的更适合做奴后,这适应速度,恐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从小调弄的奴宠。
训奴之术奴分数等,其中当属世家娇养的公子小姐最难服训。楼信却好训得很。
偏偏楼信不知贬损自己身份更会勾起他施虐的念头,反而伏在他身上,用酥软双乳隔着衣料去蹭齐暄:“贱奴知错,夫主饶了贱奴。”
齐暄的欲念在他看似讨饶,实则勾引的动作下不减反增,语调比方才更冷:“信信主动还能少吃些苦头。”
楼信心一横,破罐子破摔道:“陛下来…”
主动虽然不疼,但着实羞人,楼信想要齐暄,宁可被齐暄粗暴进入受疼,也不想强忍羞涩坐在齐暄性器上。
齐暄听到他让自己来,登时起了兴致,对楼信说:“信信先下去。”
腰间臂弯不再紧箍,楼信忙不迭离开他,齐暄脱掉松垮内衫,把人抱回身上,挺立的紫红玉柱破开红肿花穴,顶进重重叠叠的湿软肉壁,性器被楼信的小穴吸吮抚慰,齐暄相当愉悦。
楼信就没那么好受了,疼得脸庞泛白,他那里本就浅窄,堪堪能用,午间又被齐暄罚过,肿痛未消,齐暄谅他也不敢反抗,把穴口撑到极限,进的比昨天深许多,又没有淫药加深欲望,楼信体会到的疼压过了爽。
这种生子药改造出来的地方真脆弱,齐暄还不如给他用药。
楼信没像大婚时那样捱过去,头抵在他肩旁轻声说:“夫主,做些前戏,求你…我疼”
齐暄往外退了几寸,楼信勉强舒服点,道了声谢。
身下青年问他:“信信还疼不疼?疼了身体可以往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