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青年。
他要先用药势把人身下的两口穴好好养养,几乎每回都弄出血来对楼信身体也不好,他上辈子忍了那么久,不急于这一时。
木势和铜势都太粗糙,不能再用。
思及此,齐暄手指伸进他受伤的花径,触到里面染血的白浊。
楼信不由惊呼:“陛下,里面脏。”
齐暄多伸进一根手指,在花径里蘸了白浊去看,当中显眼的血色让他不由心虚。
他对楼信道:“信信往后可以不承宠,我不罚信信。”
楼信把手搭在他额上,诧异道:“也没发烧啊,怎么突然转性了?”
刚说完臀肉挨了一巴掌,楼信不禁气恼,齐暄又用手打他屁股。
他刚想拒绝齐暄这种行为,听到齐暄语调陡然冰冷:“信信若觉得不满意,早训恢复了便是。”
楼信讪讪缩回手,轻声说:“满意的。”
齐暄起了兴致,想去欺负人,对楼信道:“信信躺在榻上,孤给信信抹药。以后早训孤若有政事要处理,由教养嬷嬷代为惩戒。”
也好让楼信养穴,把穴养得嗜虐嗜淫。这些齐暄没说。
楼信面色泛白,教养嬷嬷是宫中规范后妃仪态行止的女官,素来严厉,真到嬷嬷手里,他还有逃脱惩戒的法子吗?
他当机立断去求齐暄,改成临幸也行,痛一时还是一直痛,楼信分得清轻重。
齐暄听完愕然道:“可临幸时你会受伤。”早训至少有淫药铺垫,不会太疼。
他犹自惊讶,不着寸缕的青年已经抱住自己的夫主,两团乳肉紧贴他胸膛,去吻他的唇瓣,舌头探进他唇腔中索吻。
齐暄收敛了掠夺的念头,任楼信主动亲他。
楼信说话虽气人,上面这张嘴滋味却很好,柔软温腻,齐暄很喜欢吻这处,不仅因为楼信上辈子先吻了他,还因为亲吻比起虐打更适用于调情。
楼信吻得生疏,一场下来已经气喘,却不忘问他:“陛下,奴能否用临幸代替早训?”
齐暄想到他下身的血还是坚持说:“不行,信信得调教好才能侍寝。”
楼信失望扁嘴,无奈道:“夫主先给奴上规矩。”
齐暄换回常服,照旧给他穿了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便牵着楼信的手去了浴池。宫室内有几位伺候的侍女太监做着洒扫的活计,还好没人看他。
楼信发觉齐暄真是越来越恶劣,老想让他在人前露出被管束临幸过的身体。
浴池没有伺候的人,陈设和上次大抵相同,墙壁依然挂满板子、藤条、细鞭之类,但小筑内多了匹栩栩如生的木马。
楼信看见那木马顿时僵住,有些抗拒进去,齐暄脱掉衣服,揽住他腰身,托起他臀肉,把人半抱在怀中,强迫他进到浴池里,十分狎昵地褪去青年身上的轻薄的软纱,手几乎摸过了楼信整个上身,欲求不满般在他肩上轻咬了咬,又把薄纱上的衣带揉成团塞入他湿软的后穴中。
青年任由齐暄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只觉得后穴有点痒,有柔软的东西在甬道里面舒展,但他目光仍停留在木马的两根玉势上,那年燕城的木驴游行给他留下了极深的阴影。
以至于齐暄刚拿长巾擦拭他私处,就见他眼眸中蓄满泪,水雾迷蒙,不由讶然:“信信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
楼信咬紧下唇,长睫低垂,泪水欲落不落,瞧着可怜得紧,齐暄更加心疼他,长巾轻柔拂过他女穴。
好半响齐暄才听见他颤声说:“陛下,贱奴可否不受木马之刑?”
齐暄闻言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长巾狠擦他身下娇嫩的花瓣。
温热湿巾重重抵擦花穴,下身有暖流掺杂精水落入浴池中,强烈的酥麻痒痛感让楼信生生逼回眼泪,手臂攀上他后背,留下殷红指痕。
齐暄如愿听到楼信在那哀切求饶:“陛下,轻点,好疼!”
他放轻力度,垂眸看到楼信泛白却毫无畏惧之色的脸,不禁哂笑道:“孤何时说要罚你?”
楼信收回手臂,似是听到他说不罚自己才放松下来,脸上有了笑意,眉梢扬起,眸子发亮,得寸进尺说:“夫主以后都不罚奴好不好?”
齐暄有许久没看到楼信露出这种狡黠得意的笑容,上辈子楼信每每有了什么坏心思都是这副模样,想到这,他隔空取来刻了凤鸟纹的戒尺抽在楼信花穴口。
花穴猛然吃痛,楼信捂住红肿的穴口,看到齐暄还想往这里抽,轻轻叫唤起来:“哎,好疼,夫主别打,贱奴知错。”
齐暄叹口气,扔掉戒尺,今生所有事情说开之后楼信果然还是跟前世一样给点好脸就上头,这样下去楼信再做出谋逆之事他都不奇怪。
也罢,他本来就没指望楼信能乖乖做奴。
楼信在生人面前端方守礼,混熟之后一言难尽,幼年刚认识对方那阵,有时齐暄甚至希望这个师弟哑了,只能发出求饶的软声,好歹能消停一时。
在上京时齐暄回到空旷冷寂的东宫里,在楼信变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