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这也不能怪我的,是渺渺太好肏了。”男人将oga连被子一起锁在怀里,在大约是暮渺渺耳朵的位置连声道歉,虽然并没什么诚意。
他走向那湖,走进那湖。
强制连续射精的酸痛和体内成结的灭顶快感刺激下,暮渺渺被肏哭了。
湖水淹没了他的脚,洗涤去尘世的污秽;淹没了他的膝,缓解了关节的酸涩;淹没了他的口鼻,滋润了经年的干涸;最后淹没他的肺和胃,他不再需要呼吸进食,他会蜷缩着,自脐部重新生长出脐带,退行或进化成胎。
堵着暮渺渺肉棒的手也松了,顺手撸动两下,让oga泄在了自己手里。
信息素,注入,同时还埋在oga体内的阴茎头端一边射精一边膨大成结,将满满一肠道的精液淫水都牢牢锁在oga身体里。
“妈妈……”
他看向声源,一个黑长发齐刘海的年轻少女拿着一块方巾从洗手间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样貌极其相似的少年,巴掌大的小脸上都镶嵌了一双圆润鹿眼,眸色也都和暮渺渺一样的碧绿,只是不那么澄清,杂糅了空洞与深邃,像广袤宇宙里虚幻而无垠的晦暗。
这是一片森林。
一只纤细的小手挤进他的双手里,被他虚拢着,包裹住了。
他安和地沉睡着,这是摇篮,这是美梦。
“妈妈……还有哥哥……”
暮渺渺愣愣地看着。
妈妈瘦了。只在典礼台上看着还看不分明,现在到了眼前,15年离家时妈妈那被娇养得丰腴的身子变得单薄,是不是因为思念离家的孩子?是了,是了,哪一个母亲能接受自己七岁的稚子肩上担着亿万人的性命呢?被迫在暗夜里远行的不止是他,午夜里惊醒哭泣的也不止是他,还有他的母亲。
暮渺渺从床上惊醒,第一眼借了窗帘空隙里的光去看自己支着床板的双手,空空荡荡。
男人在耳边的喘息清晰分明。
他在梦里轻声呢喃:“妈妈……”
时光荏苒,本以为雁过无痕,除了心里日复一日沉重的思念外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原来处处都是痕迹,处处都是他离了家的悲鸣。
卓九看着发脾气的oga,心里一阵酥软,从未有过的充盈感令他不自觉地弯起嘴角。
“妈妈在呢。”
还没完,暮渺渺无声喘息着,颈后皮下那嫣红的腺体翕张,卓九看着那蝶翅般在皮肉上泛起波澜的软肉,张嘴咬了上去。
暮渺渺把被子埋过头。
“乖渺渺,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一声不吭就直接在渺渺身体里成结,理一下我好不好?”
……是梦吗?
他光着脚踩在草地上,草和落叶被他踩出汁水,混着那雾,一起沾湿了他的脚背。
“呜啊啊———”
卓九低吼一声,精瘦的腰猛撞数十下,终于将龟头撞进肠道最深处,软滑的肠肉将整根鸡巴全裹了进去,肏得oga受不住地痉挛颤抖才松了精关,一股一股滚烫白浊抵着肠壁激射。
古老而高耸的树遮天蔽日,绿叶间隙里漏下些许的月光,轻轻浅浅,朦胧地化成了一片澄清湖泊,湖上水雾弥漫,一丛丛的玉白色菌菇在湖边肆意生长着,吞食着落叶腐木。
“呜呜……”
“妈咪呜
oga发出一阵哀鸣,被彻底钉在了男人的性器上,刚泄了精水的小肉棒也在alpha信息素的勾引下几乎没有不应期瞬间又勃起,敏感的龟头撞上男人带着薄茧和他刚射出的精液的手,不用抚慰几下就再次高潮射精。
他亲了亲被子包包:“乖渺渺,睡吧……我要离开几天,等我回来……”
“哼!”
“渺渺醒了吗?”
“乖渺渺,嗯……好紧,嘶……宝贝,等我一起,马上就好……”男人猛撞不停,自己爽的同时恶劣地堵上了oga将要喷发的肉棒马眼,不让伴侣先一步攀上快感高潮。
哥哥也不一样了。哥哥腺体成熟得早,第一次易感期在18岁生日之前,身骨便也定格在了那个时候,身形不像一般alpha那么高挑,脸上娇气的婴儿肥也未褪,长眉却凌厉,一身的上位者气息,是在工作的地方染上的吗?军监七处,第七监狱……关押着湮灭组织残党和极刑犯的地方……怎么去了那里呢?也是为了他吗?
洗手间方向忽然传来两个声音,其中一道是清凌凌的女声,尾音上扬又拖长,吞掉关键帧后便连读成了“绵绵”,是极其古怪的发音方法,暮渺渺听到却停滞了呼吸,碧绿眸子里瞬间水汽氤氲。
【雾】总是要包裹些什么的。
“呜啊……坏人,呜呜,放开我,我想射,呜——”oga仰头哀叫,淫荡肠肉裹吸着男人的性器,大量肠液喷涌而出,砸在不断深入的鬼头上,倒灌进尿孔。
“渺渺呀,怎么梦里在哭,醒了还哭呢?”长公主走到床边坐下,用手中润湿的方巾轻轻擦拭着暮渺渺微红的眼眶。
“渺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