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优渥家庭的孩子,往往不了解家的意义。
唐弃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严厉的祖父,冷漠的父兄,放纵的母亲,还有数不清的佣人和官家,这就是家的全部内容。
即使家财万贯,周遭事物依旧是冰冷的,似乎他拥有很多,又好像没有任何一样真正属于他。
直到沈厌的出现,唐弃终于从茧房里撕开突破口。
他需要一个归属感,像万千普通家庭一样,里面有父母和子女,他们互相牵绊依赖。
所以看到沈厌小腹充实起来时,心底的憧憬忽然与眼前画面重合,第一个念头就是让沈厌怀上他的孩子。
这个想法无比荒谬,但唐弃也视而不见。
“我是个男人,怀不了孕,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沈厌的指甲嵌进唐弃手臂,抠破紧实的皮rou,从窒息的亲吻里唾骂。
他才应该是那个疯子,唐家医生是这么说的,季静阳也是这么说的。
那么多药片,早就溶进血ye里,经年累月控制着他的神经,让所有的悲欢喜乐都在既定环境里释放。
可在唐弃面前,他却更像个正常人。
究竟是谁疯了!
唐弃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眼前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他的家庭成员,他们会孕育属于这个小家的新生命。
他将人拖进汗蒸房,沈厌一被松开人就跪在了地上,双腿瘫软得根本无法支撑他站起来,充盈的肚子挤压着他的脏器,让他只能跪着才能舒服一些。
“让我排出去……唐弃,让我排出去再做。”
太胀了,沈厌感觉自己的肠道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他还没有一点排泄的欲望。
这种事沈厌不擅长,但是唐弃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他不想再激怒这个疯子,只想把肠子里的东西排出去。
唐弃装聋作哑不出声,从背后将他按在汗蒸椅上,用黑色皮带反绑了手腕。
沈厌还想挣扎几下,就被口枷就堵了嘴,硅胶的男性器官连在口球上,直接塞进他的喉咙深出,生理泪水瞬间从眼角溢出来。
“唔!唔——”
汗蒸房里的温度逐渐攀升,烧干rou体上的水渍后,开始蒸腾血rou里的水分。
眼泪混在汗水里,不分彼此。
“孩子还小,你不能不要他。”酒Jing早就挥发了,可唐弃灵魂还醉着,他用手指插进水流的出入口,阻止灌进去的ye体流失。
沈厌的入口很小,灌肠器虽然已经扩开一些,容纳两根手指依旧吃力。
叫喊声被口枷的阳具镇压,没有意义的单音节让唐弃硬得发疼,急不可耐地加快了速度。两根手指撑开rou壁来回剐蹭,沈厌难耐地弓起身体。
这样的动作让“孕肚”更加绷紧,薄弱的肌rou根本承受不起,他求饶,但已经没有发声的余地。
唐弃熟练的扩张,肠ye顺着搅动的手指缓缓流淌。
他挤了一大管润滑剂在手上,当第三根手指进入身体时,沈厌已经忍不住射了。
唐弃摸了一把,Jing华还在一股股往外冒。
为了让沈厌不那么快疲软,他迅速把锁Jing带扣在了上面。
三条五毫米的细皮条,被金属环衔接在一起,上面装饰着光滑的铆钉扣,牢牢箍住整个器官。
微紧的束缚控制着喷发的欲望,高chao的快感霎时停在半路,无法一次性释放出来。
“两个多月,74天,我没碰过别人。”唐弃将人搂到身前,一只手揉捏沈厌贫瘠的胸肌,像个深情的丈夫,对久别的妻子表忠诚,然后又充满恨意的斥责起来。“你背叛我,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让姓顾的干你!你们在哪做的?告诉我。”
“我没有——”沈厌无声地摇头。
他的分辩唐弃听不见,迎接他的只有暴力地侵犯。
满布青筋的硬物猛地挤进菊xue,尖叫声顿时从沈厌胸腔拱上喉口,撑满的rou壁不自觉收紧起来。
他收缩得太快,唐弃才一进入就被吸住,不禁仰头闷哼一声,然后一巴掌打在弹软的屁股上。
唐弃喜欢从背后上他,像公狗一样交配,有种征服的快感。
两团tunrou被无情地揉搓着,随着越来越重的撞击产生波纹,紧密相接的rou体拍打出巨大的声响,沈厌彻底沦陷在了快感里。
根本不需要下药,唐弃就是烈性春药,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他不停高chao。
神智愈发不清晰,两个多月Jing心养护的Jing神堡垒,一瞬间土崩瓦解,城墙坍塌废墟一片。
腺体被顶撞的感觉叫沈厌欲仙欲死,他似乎爱上了这样粗暴的交合。
他不禁问自己,为什么要抗拒?
唐弃这么想要,就给他啊,让他像条狗一样抽插,卖力的取悦自己有什么不好?
七十多天,这个畜生为他守身如玉,还要他生孩子,简直太可笑了。
唐弃这么多天不沾荤腥,沈厌深信不疑。
外人都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