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过后,郝茗羽整个人像条被抽了脊柱的蛇般靠在树上,双手软绵绵地在身侧晃悠,鸡巴还插在“恶鬼”的嘴里,一下一下搏动着向里面食道里泵入雄Jing,而仰着头双眼通红的“恶鬼”,小巧玲珑的喉结正不停上下滚动。
“你啊哈啊哈你是、是男生?!”郝茗羽是个大直男,没想到自己人生初体验居然给了和自己同性别的雄性。
他的心里瞬间不适,就像吞了苍蝇般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恶心的要命,可他的鸡巴这会还卡在“恶鬼”的喉咙深处,只能硬生生等到Jingye结束,鸡巴微微疲软,才着急忙慌从“恶鬼”嘴巴里抽出来。
“看。”声音沙哑粗糙,显然“恶鬼”的喉头软rou受到损伤,他跪在青年脚边,像小兽将自己柔软的肚皮袒露般抬起shi漉漉的下巴,将自己线条柔软的脖颈展示给郝茗羽看,只见一串繁复诡异的花纹从下颌一直延伸到锁骨,这些花纹色做血红,就像鲜血染就,随着呼吸有微弱光芒在花纹中流转,“这就是斩鬼,用大人蕴含生命力量的雄Jing,斩去寄生于我身体内的恶鬼。”
春梦脚本在宋南风沉睡的大脑中运行,他像木偶般被既定程序牵引着,说出属于他的台词。
沉浸在高chao余韵中的男大学生像着魔似的,直勾勾顶着“恶鬼”红肿shi润的嘴唇不断开阖,甚至透过贝齿隐约看见舌尖上沾染着从自己鸡巴里射出的白浊,刚刚射过Jing尚未完全疲软的鸡巴,jing身内的三个海绵体瞬间再次涌入大量血ye,像高射炮般挺立。
“恶鬼”站起来解开自己白色长袍上的腰带,郝茗羽入眼只觉得白花花一片,他靠在树上气喘如牛,“恶鬼”一对椒ru,俏生生立在胸膛,ru峰顶端樱粉nai头正随着呼吸动作微微晃动,在青年的熊皮大衣上一蹭一蹭,同样樱粉的nai晕上rou眼可见冒出细小如沙砾的鸡皮疙瘩。
nai、nai子?
他不是有喉结吗,怎么还会有nai子?!
“咕咚”一声,刚刚才释放过的郝茗羽喉结焦躁地上下滚动,“恶鬼”细白纤长的手握住他的手。
“还没有结束,‘恶鬼’还在我身体里。”少年嘶哑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让郝茗羽无法挣脱,只能任由少年握住手,食指在少年光滑细腻如牛ru的皮肤上滑动,指尖陷进柔软的nairou里,再越过山丘顶峰的南天竹的红色果实,指腹摩擦nai头莓果般的颗粒时,指尖神经网中扯出丝丝缕缕的电流,直击胯下肿胀的Yinjing,手指在少年带领着一路向下,像指点江山都帝王般途经包裹着软rou的坚硬肋骨,猫眼儿似的肚脐,最后指尖戳进鼓胀肥厚的Yin阜,“需要大人将祂彻底斩。”
“你、你有鸡巴?!”郝茗羽膛目,少年胯下正翘着粉白的小鸡巴,透着青涩的气息,过长的包皮像厚重围巾,包裹着小蘑菇般可爱秀气的深粉色gui头,细小如绿豆的马眼泌出晶莹的yIn水,这个明显发育不良的鸡巴,哪怕勃起也顶多有青年食指粗细,可即便鸡巴再小再可爱也不能掩盖他是男生的事实,“不行不行!你是男生不、不行!我对男生不行!”
“不行?”“恶鬼”面具下发出沙哑难听的笑容,却勾得青年心脏像早搏病人般扑通乱跳,少年另一手一把攥住郝茗羽Yin毛丛里像柄波斯弯刀般高高翘起的粗硕鸡巴,掌心包裹住shi滑鼓胀的大gui头,掌心复杂纹路在刚射过Jing还正敏感的马眼处摩擦,激得雏鸡男大浑身抖动,喉头滚动,“可你这里好像没有不行啊……”
明明嘴上说不行,郝茗羽手指却乖得像幼儿园的小朋友般,被“恶鬼”牵着挑开垂屌在小粉屌下的粉嫩卵蛋,就着马眼里淌出的yIn水滑进两腿间,入手shi滑粘腻,两瓣肥软凸起的rou丘紧紧黏在一起,明显不是正常男人卵蛋后面光滑的会Yin,“恶鬼”的手臂前后移动,带动青年的手指在软弹肥厚又汁水丰沛的蚌rou上摩挲,时不时还能触及藏在蚌rou顶端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小rou揪揪。
这是呼哈呼哈……这是……?
郝茗羽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少年仰着脸迷醉地看着青年那张穆望舒七八分相像的脸,心里居然有些说不出的畅快,在现实世界里,他像个不敢见光的老鼠般缩在Yin暗角落里,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多长了逼的人妖、二椅子,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只有午夜满脸通红裹在被窝里一面心中愤懑无助、一面手指疯狂揉搓sao痒犯贱的处女嫩xue时才能稍微松口气……
这是我的世界,我是支配者,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我爱的男人都将臣服在我的母性中。
我就是长了个逼又怎么样,嘴比鸭子还硬的男人还不是一边摸我的小嫩逼,一边鸡儿邦硬!
青年像个傀儡般在“恶鬼”的Cao纵下,指尖挑开滑腻的大Yin唇,钻进rou缝中,再拨开像孪生姐妹般抱在一起守护处女地最后纯真的小Yin唇,突得往里面一插,郝茗羽立即感受到了自己的指尖进入一个温暖shi润又紧窒逼仄的rou道里。
“在这里啊。”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恶鬼”凑近,红润的嘴唇几乎能触到青年嘴角处的汗毛,随着“恶鬼”嘴唇张阖,一股雄性腥臊味钻入青年的鼻腔里,“用大人的鸡巴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