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冷漠地推开prapai的脑袋:“我也不吃撒娇这一套。”
sky终于被他这么亲亲碰碰的动作弄醒:“……你在做什么?”睡意惺忪间还带着点被吵醒的恼怒。
“嗯……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呜……”sky的眼角都溢出眼泪——他并没有要哭,但无法反抗来自身体的本能,他太累了,prapai做了多久?两个小
究竟是什么味道呢?他一定有在哪里闻到过。因为太不明显了,所以必须要紧紧拥抱着才能闻到的极淡极淡的清香,并不是浓郁的芬芳,也不是甜腻的醇香,prapai闻到过许多信息素的味道,却极少闻到这种淡雅的清香,朦朦胧胧,模模糊糊,带着一点点青草的味道,却又十分温暖清新,让人觉得宁静又舒适。
“这是废话吧?”sky有些无奈地瞪了一眼prapai,不明白这个alpha怎么那么黏人,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一下子醒了:“已经这么晚了,我得回去了。”说着就要起身像上次一样提前走人。
prapai乍然吃痛,终于松开sky的嘴唇。
prapai啄吻着他的耳垂:“吵醒你了吗?”
“够了……prapai,混蛋,我说够了……”alpha的手指又开始在他身上点火,才刚容纳过alpha性器的地方还十分湿润柔滑,手指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塞了进去。
“是吗?”prapai突然手上用力,又将sky扯回了床上,对他一笑,“那要再来一次吗?”
够了!
sky晕晕乎乎地想,脑子都因为prapai的冲撞有些不太清醒,他连抓挠prapai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双臂挂着prapai的脖子,随着对方的节奏身体起伏。
早知道这份人情债还得这么累,他就干脆厚脸皮一点死不认账就算了,反正ra已经没事了,又没有什么书面协议,一个口头交易就算反悔也没关系吧?
“prapai!”sky有些咬牙切齿,下意识揪住了prapai的头发。
sky无力地张着嘴巴承受prapai的侵犯,模模糊糊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sky瞪大眼睛,去推alpha,没推动,气急败坏地大叫:“喂,我们之间已经扯平了,我不会再跟你睡了!”然而他的抗议在两个人都赤身裸体的情况下显得并不是那么容易站得住脚。
sky不知道自己被索取了多久,他的感官已经在长时间的刺激下趋于麻木,alpha一刻不停地索要,他就一刻不停地高潮。体内的穴腔被反复侵犯到失去最基本的收缩本能,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只能随着alpha的动作痉挛和战栗。
“嗯……”
prapai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将sky越抱越紧,睡梦中的人已经蹙起眉头,感受到来自身体的不适,呢喃着梦呓:“抱太紧了……”
once
prapai捏着他的下巴又亲了上来,sky紧咬牙关,不肯让prapai占到便宜,prapai也不强行进入,只是含着他的嘴唇舔弄。
sky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脸颊都是红的,他一脸严肃地问:“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一次
“再多叫叫我的名字,你的声音叫起来很好听。”prapai咬着他的耳朵,下半身已经勃起硬涨,蹭着sky的屁股,就着先前的使用痕迹就想入内。
“sky……”prapai的声音慵懒又黏人,紧紧环着sky的腰不放他走,“不要对我这么绝情嘛。怎么说我们也发生过两次关系了。”他轻吻着sky的肩峰。
“嗯……嗯!”他突然开始挣动起来,但在alpha的绝对压制下根本就是徒劳无功,“prapai,prapai!”sky不得不在alpha的舌尖用力咬了一口。
prapai笑:“那就跟混蛋再做一次吧。”便将sky压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房间里的喘息声似乎一直没有停下的征兆,信息素的烈酒甜香味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增愈烈。
prapai又吻上了他,这一次舌头轻而易举地侵犯了进去,他的身体很烫,烫得有些吓人了,全身肌肉都紧绷着,汗水黏在一块,更让人意乱情迷。
么气味呢?
“嗯……啊……”sky抓着prapai的肩膀,在alpha身上留下鲜红的抓痕,他仰着脖子,控制不住地呻吟着,双腿本能地挂在prapai的肩上。alpha凶悍的体力完全不是他一个oga能够比拟的,他已经全身大汗淋漓,腰酸腿软,可身上的alpha却似乎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欲望。
“你简直是……混蛋。”sky小声咒骂。
“呃……”sky咬紧嘴唇,又一次反抗失败,被prapai侵入身体,他双手紧紧抠着prapai的肩膀,感觉到那根粗大的性器在自己臀缝内顶入,又一次深深将自己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