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玉当然没这么做,毕竟这是在餐桌上,俩个婢女还站在房门口呢。
一顿甜蜜又折磨的饭吃完,碧纱和香兰进来收拾残羹冷炙,他又恢复了面上的淡然,虽然胯下那根东西并未疲软,但他已经能够冷静地吩咐香兰将妹妹送回她自己的屋子。
他自己则去了书房。
想看书,却总是看不进去。去练剑,好像也不想去。
他一时间深恨自己控制不住,一时间又想起妹妹那软嫩的唇舌口腔,以及自己在她身上见过的美景,鸡巴总是软不下去。就那样烦躁地挺着粗大孽根,坐立不安。
少时,他不得不叫碧纱,“备水,我要沐浴,水要凉一些。”
碧纱还奇怪,现在离入睡时间还早着,怎么少爷现在就要沐浴了。而且这次脱衣时,少爷又不让她在跟前伺候了。
碧纱就在屏风处候着,一边想着香兰刚才和她说的那些个事,有些片段简直让她脸红心跳,羡慕不已。
一不小心想得入了神,等碧纱回过神来,才惊觉谢庭玉已经泡了很久了。可别在木桶里睡着了,得了伤寒不是闹着玩的。
碧纱连忙从屏风探出头去,叫了一声,“爷?”
却见少爷似乎也在发呆,他人是坐在木桶里的,一双眼睛怔怔看着水面,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碧纱就赶紧的取了布巾,催促着谢庭玉起身。“爷,怎的洗个澡还发起呆来了?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可是等谢庭玉从水中出来,她才发现,少爷那个地方半硬着,十分明显。
碧纱脸儿一红,甚是不自在。
作为婢女,怎么伺候少爷都是应当应分。大家族的公子们长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和自己的婢女朝夕相处,难免会发生点什么香艳之事。
这是被默许的。主母甚至还会特意挑选颜色好的婢女去儿子房里伺候着。
色欲这种东西,宜疏不宜堵,万一儿子不经事,被外面的腌臜货色用狐媚手段勾了去,那才是大大的不妥。
婢女至少干净,再说只要握住了她们的卖身契,她们心思再灵活,也翻不过天去。
此刻碧纱微微抖着手为谢庭玉擦拭身上的水珠,轮到下半身的时候,需得弯腰了,但是
少爷半硬的rou屌就杵在自己眼前,还没完全硬挺起来,就已经显得十分巨硕。
碧纱紧张得身子都僵硬起来。而谢庭玉眼看着碧纱半跪在自己身前,离自己胯下那么近,甚至能感受到她嘴里的呼吸慌乱地喷洒在rou根上。
他不知怎么又想到了谢柳儿的嘴,刚才他还亲了她,舌头伸进去搅弄。
想到这里,他那根东西完全不由控制,噌的一下就站立起来了,之前还是半勃,一眨眼它就变成完全直挺挺的一根,贴着小腹,硬邦邦地抖颤不止。
碧纱看直了眼儿。
谢庭玉在她眼皮子底下这么赤裸裸地勃起,还是。
宋则章转过脸来瞧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便转身回府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认出谢庭玉来。
康平候府西侧的院子里,宋瑶瑶坐在梳妆台前,婢女秀桃为她卸妆,然后涂抹上滋润的面脂。她一头长发披散开来,浓墨黑发和她莹白肌肤对比强烈,显得她眼儿更亮,唇儿更红。
真是一副柔媚好颜色。
厢房外突然响起了婢女的声音,“王爷。”
宋瑶瑶捋着头发的手一顿,咬了咬下唇。
紧接着,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秀桃行礼。
宋瑶瑶也站了起来,福了福身,“父亲。”
宋则章一身白衣,同色腰封,满头青丝束在白玉冠中,嘴角噙笑。光是看样貌,实在是瞧不出来这人竟在军营里待过近十年。
但若细看,就能发现他眼中偶尔掠过的凛冽了,毕竟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人,早已见过不知道多少腥风血雨。
他一走近,宋瑶瑶就忍不住想后退。
宋则章先一步伸过手来扶了她的手臂,“瑶瑶,爹爹怎么听下人说,你这两日身体有些不好?”
宋瑶瑶连忙摇头,“没什么,就是食欲不振而已,过两日就好了。”
“那怎么行?只是两日未过来看你,就觉得你瘦了。”宋则章拉住她的手放入掌中,捏了捏她的手心,“瑶瑶瘦了,爹爹可是会心疼的。”
宋瑶瑶再次咬了咬唇。
她哪里是食欲不振,只是昨日厨子请了一日假,代替烧饭的厨娘将醋稍微放得多了一点而已,她有些吃不惯,便用得少了些。
但今日,那个厨子已经回来了,菜又合口味了。
她不能在父亲和母亲面前抱怨那个厨娘,否则那个厨娘就要受罚了,所以才谎称是自己食欲不振。
“多谢父亲关切。”宋瑶瑶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得动,只得低垂下头道,“父亲,天色不早了,女儿想歇息了,父亲劳累了一天,也该早点回房休息。”
宋则章像是没听出她在赶他似的,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