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变了。
情绪几乎是一瞬间涌上头来的，江鳞忍不住却又不敢泄露，他头也不敢回，压着声音说了一句“我去下洗手间”，就头也不回的奔出大厅，全顾不得商陆是否允诺。
是，是何淼。
那么多年过去了，岁月打磨了他的五官和长相，使他出落得更加俊朗，也沉淀了他的气质，让他比从前更稳重，更成熟，可那种最本质的东西，果然一直都没有变。
时意想了一下，确实没想到会有什么问题，这才放下心来，将注意力放回到这场订婚仪式上。
“你怕什么？怕让人看到你放浪的模样？”商陆闻言笑了，笑着把江鳞的屄肏出更大的水声，讥讽道，“你是不是忘了，你江鳞，可是这旧京最出名的婊子，整个旧京谁不知道你？”
他的眼前瞬间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男人的脸，交叠浮现出一具具缠绵的肉体…何其糜烂不堪的场景，里面的主角却全都是他。
江鳞摇摇头：“不…不…”
然而仔细看，会发现商陆的视线已经越过重重的人影，落到远处那对笑容明媚甜蜜的订婚璧人身上。
江鳞知道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太熟悉不过了。
砰！隔间门在江鳞眼前砰然关上，他跌坐到马桶上，商陆在此刻显得异常高大，身影投下来笼罩着他，冷漠的黑眸在此刻多了些情绪，一种叫欲望的情绪。
江鳞抬起头来时，商陆已经进了洗手间，犹豫了下，他还是转身跟了进去。
此话一出，江鳞眼瞳一缩，脸色瞬间惨白了七分，整个人如堕冰窖，身体瞬间凉了个透。
时意有些诧异，神色有些担心：“你…他没事吧？”
时意笑着抿了抿嘴，乌黑明亮的大眼珠往旁边转了转，神色有些害羞：“没什么！…我不告诉你。”
“真贱真骚啊江鳞。”
没有错，何淼还是江鳞记忆中的那个模样，温柔的眉眼，还有眼神中透出的那股正气和坚定，全都没有变。
可一切又全都变了。
江鳞不愿意，可是不敢
命令，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江鳞刚从洗手间出来，还没走出两步，抬眼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商陆，心下一沉，忙低头问好：“商先生。”
人！
他宁愿何淼认识的那个他从前就死了。
视线回到订婚主角二人身上，两个人站在一出，哪怕没牵手，没做什么亲密的动作，说什么肉麻的话，也让人觉得这空气里黏着蜜似的甜。时意沉醉地看着对面的璧人，笑容温柔又明媚，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偷偷看了眼身边的商陆，这笑容便染上了甜蜜。
“不准。”商陆冷硬硬地抛下这句话，便将江鳞压进了厕所的隔间。
商陆抬头和他视线接上了，见他笑得那么甜蜜温柔，也露出一个笑容，笑眼融融地问：“在想什么，笑得这么甜？”
手指摸到那层薄薄的布料，商陆的语气很是不悦，贴着江鳞的耳朵恼道：“谁允许你穿这个了？”
江鳞不敢反驳，小心翼翼地提醒：“商先生…在这儿会被人发现的…”
他擢水洗过，因为害怕被商陆看出他的情绪，然而却不完全遮掩得住，心中因此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一只脚才跨进洗手间的大门，手腕就被商陆攥住，随后被商陆一下按到了墙上，商陆一只手兜住他故意勒住的胸口，用腿顶开他的膝盖另一只手迅速顺着裙摆摸了进去。
商陆动作粗暴，上下都弄得江鳞很疼，身体却依旧有了反应，屄里淌出水来，被商陆用手指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鳞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地望着商陆，小心观察对方的反应。
商陆一口咬住江鳞的耳垂，疼痛瞬间将他的神识拽回身体，“想什么呢？”
“自己掰开。”
商陆还在笑，笑得江鳞骨血发冷：“你猜猜，外面那么多男人里，有多少人做过你的恩客，嗯？你又猜猜，他们还认不认得出你，江鳞。”
“谁许你勒的？”
商陆从他身边走过，一眼也没有看他，“进来。”
江鳞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很乱，他在害怕，手指尖都发冷，不敢有一点违逆的动作，商陆却不满，“刺啦刺啦”撕烂了他的内裤，手指粗暴的剥开阴唇就横插进去，另一手也不留情，用力地乱揉他的乳房。
商陆笑了笑，没追问，笑着看时意。
商陆神色有些莫名的怡然，闻言，冲时意温柔地笑了笑：“没事。”
江鳞在洗手间待了很久，出来时眼圈泛红，眼角还隐有泪痕。
“回去？回哪儿去？”商陆明知故问，手下搅得江鳞浑身一阵阵发颤。
他不能跟何淼见面，不能。
江鳞卑微地哀求道：“商先生…我、我想回去了…”
“回…回商公馆。”情欲熏红了江鳞的脸，他的眼睛有了些湿漉漉水意，朦胧胧的，配上不自知的微喘，其实勾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