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鳞哭得动情又克制,泪珠一颗一颗从脸颊滚落,“你总哄我,却让你爹糟蹋我…如果不是舍不得你,我…我恨不得就这样死了!也省得落下一个一女侍二夫,私通苟合的恶名!招你嫌…”
江鳞心惊胆战,假意不满:“你的孩子你也舍得?”
商穹咬咬他的耳朵:“我说真的,你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爹的吧?”
至于男孩,不用多想,商穹和商陆都是不会允许他出生的。
江鳞咬着下唇,眼圈通红,眼泪晃动:“你有!不然…今天你怎么这么羞辱我?”
江鳞这才有点好转脸色,嘟嘟嘴巴然后伸手勾住商穹的脖子:“算你有良心。”
江鳞挣扎不得,也不敢挣扎,怕弄出动静引来旁人,又被商穹弄出情欲来,胸脯起伏着喘着认错:“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怕被人发现了…”
穹就抓着他按到了桌子上,粗暴分伸手扯散他的衣裳,手掌迅速滑进去抠弄起敏感的小屄。
那天商穹的话使江鳞明白,商正坤早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
他嗷嗷吐得难受,柳絮端着温水过来扶他
商穹的神色有了松动,语气也软和下来:“我没有这个意思。”
商穹噎了一下,转而笑道:“喊什么都行。只是个称呼而已。”见江鳞明显难看的脸色,他这才又添了一句,“重要的是,这是你给我生的孩子。”
其他妾室生的女儿,想必也不是他的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鳞近来真感觉浑身困乏无力,终日懒洋洋打不起精神。
有的家看起来很大,热热闹闹几十口人,扒开看,却凑不出一颗真心,都藏着明晃晃的刀子,刀刃上还淬着毒。
江鳞真正感觉不对劲,是在他开始频繁出现干呕和厌食。
江鳞蹭一下抬头,眼瞳紧缩,“什么?”
商家最近似乎出了点什么事,商正坤挤出时间陪他养胎,却不断有公事近来来打扰。
“我心里真正想跟的人是谁,商大少爷真的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你爹的强取豪夺,我又怎么可能跟他?”
事情结束,商穹却不急着拔出去,反而着插在里面磨江鳞。
怪不得那么多年,商正坤再没有其他儿子。
商穹低笑一声:“没肏够呢,听话,再让我肏肏…”
“行行行,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商穹胡乱给他擦掉眼泪,又急不可耐地掏出鸡巴要往江鳞屄里塞,“让我插插,让我插插…好一阵子没干你了可想死我了…”
“他这个年纪,又吃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药,撒的种再多也都发不了芽了,”商穹笑笑,笑容和眼神有些微妙,“这种,是我的。”
江鳞眼里蓄起眼泪,声音里充满委屈:“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哪有…”江鳞依旧委屈。
“…是我俩的孩子。”商穹借着贴在他耳朵边说了这么一句。
江鳞心里害怕起来,他强行露出一副正常的表情来,却十分怪异,只能低着头不让商穹看见。
商穹却表现得异常认真:“开玩笑?我没开玩笑。认真的,要生也只能生我的孩子。”
见他不悦,商穹又哄哄他:“舍不得,舍不得,我逗你的。”
商穹态度彻底放了下来,赔着笑哄他:“是我的错!我混账。可我这不是看你赶我,我这才…”
在有一次做爱的时候,商穹抬起他的一条腿,插着他的屄,手放在他平坦的小腹,意味不明的说:“你说,我要是肏狠点,会不会把里面的孩子干掉了?”
大多数时候商正坤都不在,这倒是给了商穹许多“寻欢作乐”的机会。
他不敢乱想,只能告诉自己是养懒了。
他怀疑是自己入戏太深,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找人准备了素日最爱吃的东西,可才一闻到油腥气,便抑制不住地恶心干呕。
他是真的吓到了。
——
商穹一只手在他穴里弄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捏着他的手腕,按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的冷酷没有动摇:“最好是这样。我最恨翻脸无情的人。”
江鳞哼一声,表情有些哀怨落寞:“可你打算让孩子喊你什么?…哥哥?爸爸?”
商家这三个男的,每一个好东西。
江鳞问他为什么,他笑嘻嘻同江鳞说:“别给那老东西怀,要怀也得是我的种。”
“真有趣,生个孙子当儿子,”商穹笑的灿烂,“我爹那老东西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荒芜多年发的第一根芽竟然是我这个儿子播的种吧哈哈哈哈…”
江鳞半推半就地让商穹肏了,身体里悬着那颗心却只是勉强往下落了落。
江鳞身体凉了一大半,四肢僵硬地勉强笑笑:“开什么玩笑?你会要我给你生的孩子?”
这一次,不是演的。
江鳞把头埋在商穹脖子处,抱紧了对方脖子喘得动情,眼里却积着一层冷冷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