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鳞不知原因，却也只能听话地起身，然后走过去。
“江鳞，我当初留你是因为你让我觉得你还有点用，”商陆看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千万别让我觉得，我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商陆转过头来，眼神冰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最后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
“为什么？”商陆冷笑一声，黑眸瞬间隼住他，“你还敢问为什么！？若不是我出手干预，那夜死的人就是你！”
“掰开。”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江鳞用细冻红的手指掰开自己的两瓣阴唇，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小屄。
天寒地冻，他伏在地上，膝盖、两腿冷得几乎失去知觉，指尖冻得通红还要小心翼翼地给男人揉肉棒。
江鳞身体僵了僵，视线接上商陆的眼睛，他指尖一紧，随后却顺从地跪下。
商陆不置可否，反而是跪到了江鳞旁边那张垫凳上，腰背挺直，倒像是要参拜的架势。
江鳞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强装镇定：“记得。”
他没说话。
不给江鳞多余恢复的时间，他命令着江鳞撅起屁股，掀开裙子给他操。
江鳞不寒而栗，却能认错：“我错了！商先生…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了。”
江鳞后腰打着颤，他的身体早就不属于他了，任何人摸一摸揉一揉就会哆嗦着流水，敏感淫荡得就像发情期的雌兽。毫不夸张地说，商陆这一顿揉，弄得他两腿一软差点跪了，只能勉强咬着
佛祖可不会保佑你这种人。”
伸手在屄口一抹一按，他评价道：“真够骚的，还没挨操就已经这么湿了。”
漂亮的小脸被男人的肉棒挤得变形，通红的鼻尖和憋红的眼睛，泪光闪闪，看上去十分我见犹怜。
江鳞沉默了半晌，然后弯下腰伸手拉开了商陆的裤子拉链。
江鳞只能开口解释：“我哪敢啊商先生。再说，我能跑到哪里去？这世道，跑哪里不是死路一条？您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怕死了。”
江鳞愣了会儿，突然意识到商陆说的是什么事情，身体瞬间冷了大半，“赵氏的事情…是你做的？”
男人按着他的后脑勺，手指粗暴地将他的长发揉乱，鼻子里喷出紊乱混浊的呼吸，那双不近人情的黑眸也在此时蒙上了情欲的热气。他渐渐不再满足于江鳞的服务，按着江鳞的头一次次挺着胯把自己的阳具送到最深处，享受着敏感喉口一次次缺氧夹住龟头的快感。
等到江鳞全部吃下了他的精液，他这才松开江鳞的脑袋。
深山佛寺，幽静庄严，晴天白日，少有群燕盘旋翱翔，风过无声，树叶沙沙，偶有的钟声悠悠响彻山野。
商陆对此不做回应，而是说了一句：
在江鳞破碎又微弱的呜咽声里，商陆达到了高潮。他按着江鳞的头，一丝不落地将精液全部射在江鳞的嘴里，然后顺着食道全部滑进胃里。
商陆的眼睛写满不容置喙，“同样的话还需要我说第二遍是吗？”
江鳞被欺负惨了，嘴角微裂，鼻尖通红，一双春意十足的狐狸眼泪光点点，歪倒在他的胯间，又喘又咳。
江鳞顺势问：“您呢，商先生，您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怎么，现在才回过味来？”
商陆却走了过来，“不在公馆好好待着，花这么大力气跑这儿来…怎么，想跑？”
“可是…”江鳞犹豫着，下意识地抬眸看了一眼二人身前的那尊大佛，庄重威严，佛光浩荡。
“怎么，当了两个月的八姨太就忘记是谁了？”
“跪下。”
他没有动，有些不可思议地声：“在…这儿吗？”
“过来。”
江鳞浑身惊出冷汗，身体一斜，差点掉下垫凳，“你是说…赵氏发现了我们的事？”
江鳞没想到商陆会出现在这，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商陆双手合掌放于胸前，闭着眼睛像是祈祷了一番，才开口说：“来看你的。”
他一直很怕商陆，是因为他知道商陆向世人隐藏起来的那一面，那真实的一面，跟商家人眼里温吞和善，甚至到了怯弱无能的形象大相径庭。
江鳞愣了下，一下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舔。”
“还记得当年你求我救你时，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佛寺大殿内，暧昧水声却不绝于耳。江鳞口腔挤满商陆的男根，手指熟稔地撸动茎身，舌尖不停挑逗着龟头马眼。
江鳞刚刚跪下，商陆的声音就居高临下地从头顶抛下，分明，两个人都是跪着的。
江鳞如坠冰窖，声音都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可…为什么？”
“怎么，怕佛祖怪罪？”盯着江鳞，商陆有些讥讽地冷笑了下，“江鳞，你手上沾过多少人的血，还需要我告诉你吗？像你这样杀孽深重的杀人犯，死后只能下地狱…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