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正坤对此深恶痛绝,他不能,也不敢问。
张嘴含住江鳞的屄,他全不浪费地吞掉了江鳞喷出的每一滴淫液,末了还砸吧砸吧嘴,说:“小娘的屄水真甜…多尿
江鳞被他舔得头脑发晕,情难自禁地夹紧双腿,尚存的理智催使他伸手去拨那颗埋在自己腿间疯狂作乱的脑袋,喘息不停:“不…不要…哈啊…不要…”
贵叔赔笑认错:“阿贵管教不善,竟让这等刁奴在老爷您面前胡说八道,还请老爷责罚。”
贵叔厉声斥道:“还不赶紧滚出去!别在这里腌臜了老爷和奶奶的眼!”
那晚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没有听见她的惨叫、哀嚎和澄清。
死了。
“小娘怎么叫我名字叫得这样好听,跟蜜似的甜…”商穹笑道,笑着笑着褪下他的衣服,裤子,将脸埋进他的两腿间,舌尖玩弄戳刺着敏感的阴豆和花穴,吸溜吸溜道:“小娘这里也好甜…”
舌苔一寸寸刮过层层叠叠的媚肉,小屄又涨又酸又痒,一样的快感折磨得江鳞断断续续地呜咽起来,又淫靡又可怜,像是发春被干坏的小猫:“呜…呜呜嗯啊…要坏了啊啊…”
“是。”贵叔领了主意问完好就退下了。
血肉模糊的子宫和肠子滑出体外,挤在两条血淋淋的大腿根。
贵叔略一思忖,说:“那老爷,她…”
江鳞再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了守在他床边的商正坤,“醒了?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说,她没有。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慢慢变弱,然后消失了。
还是说,没人相信?
噗!噗!噗!
软绵绵的声音带了情欲,更显得没有什么威信。
好冷。
没人听到她的话吗?
江鳞坐起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老爷!…”
那个“没”字,永远地卡在了她的唇边。
湿热温暖的口腔完全包住江鳞的女穴,舌头弹弹阴蒂又钻进去,顶开那条丝丝缕缕流着淫水的肉缝,模仿着鸡巴戳进去,一寸寸舔舐着温热紧致的阴道内壁,刺激得江鳞两腿打着颤在褥子上胡乱地蹬,呻吟被急促混乱的吸气声换气声搅得七零八落粗粝的。
他从没有这样冷过。
佣人落荒而逃。
忽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膨!”
“你看着办,喂狗也行填化粪池也罢,”商正坤摆摆手,“别再跟我提起这条母狗,太搅兴得很…”
身子重重地倒地,脑子里发出轰鸣的声音。
“呜呜…哈呃————!!!”
说着,弯头一口将江鳞的女穴含进了嘴里。
好,好冷啊。
眼前逐渐黑了。
粗大的木棍高高扬起,然后重重地砸在女人瘪平的小腹。
江鳞刚要说点什么,就遇到佣人来报消息,谁知商正坤听完脸色大变。
“啊哈!…哈啊!…嗯啊…啊啊啊哈…”
商穹这个时候居然还敢顶风作案,天都没黑就敢摸进房间。
没人相信她的话。
江鳞很想问问所有人,他们真的没听见女人惨死前的澄清吗?
商正坤挥挥手,显得很大度:“不管不管。不管这些。”
江鳞睁大着眼,他真的看到了愤怒狰狞的商正坤,看到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李氏,看到了落井下石的二姨太,四姨太、六姨太还有七姨太,看到了惊惧悲哀的三姨太,还看到了冷眼旁观的商穹和姗姗来迟的商陆…
她没有偷汉子。
不满足于只用舌头舔,商穹又撅起嘴开始吮吸,酥酥麻麻的吮吸感一瞬间把那股怪异的快感放大了百倍千倍,江鳞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手指胡扯着褥子,后腰紧绷着抬离床面,浑身抽搐着,哭叫着潮喷了:
佣人知道自己讲错了话,翻起身来跪在脚边,连声认错:“错了我错了老爷我错了…”
冷。
管家贵叔见此情况连忙走上前来,一脚踹翻佣人:“大胆刁奴!放你娘的狗屁,你那里来得的五姨太!”
江鳞被他压在身下,没两下就被摸得浑身发软,推都没有力气去推开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你疯了商穹!”
商正坤翻过手握住他的手。
江鳞很慢地摇了摇头,说:“不,没…事。”
五姨太死了,死得无声无息。
商正坤这又看向江鳞,温声问:“怎么了?想说什么?”
女人睁大了眼睛。
江鳞愣住,一句话都再说不出。
握了握江鳞的手,商正坤问他:“手怎么这么冷啊?是不是感冒了?”
商穹伸手推起江鳞的腿根,笑声:“小娘别夹那么紧…儿子都要喘不过来气了…”
皮肉爆开,血肉飞溅。
淫水激喷了出来,几乎喷湿了商穹的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