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牡怀棠也渐渐苏醒,看着充满生气的林昊泽,幸福从心脏溢满到了眼睛,留下一行清泪。
林昊泽用拇指轻柔地擦拭掉他的泪水,吻上他的嘴唇,舌头伸进去与他缠绕。
牡怀棠意识完全清醒后,眼泪跟涨潮的春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汹涌溢出。
林昊泽停下来,紧紧抱住牡怀棠的身子,感受他一抽一抽的胸膛。
"对不起,棠棠,是我不好"
牡怀棠终于哇哇大哭了半小时,泪水将五官都黏在了一块,但总算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我我真的很想你"牡怀棠的声音沙哑。
"我也很想你,棠棠"
林昊泽拿出湿巾,擦干他的泪水。
牡怀棠哭后,眼皮肿肿的,但是眼神看起来清亮许多。
林昊泽握住他的手腕,就着他的手蹭脸。
"对不起,棠棠"林昊泽微微侧脸,亲吻牡怀棠的手腕,"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老公"牡怀棠眼泪又止不了,撒娇道:"你不能再离开我了我真受不了"
林昊泽紧紧抱住牡怀棠,细细嗅着他脖颈处的味道,"把你拴兜里"。
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林昊泽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化,也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下面那张小穴像鱼嘴一样呼吸着肉棍,想把它含进去。
"委屈你下面这张小骚嘴了,这就满足你"
牡怀棠之前喷了一次,现在里边还水水的,进去地还算轻松,但林昊泽不打算直捣黄龙,而是缓慢地插入,他想牡怀棠一点一点感受到他强烈的存在。
"用力用力点"
"骚宝贝不急"
林昊泽进去后,又缓慢地退出来,感受到了亿万张小嘴的挽留,又缓缓进入。
牡怀棠被折磨地不行,"你快点用力点"
林昊泽忽然一把扶住牡怀棠的腰,猛地又快又狠地往上顶,牡怀棠一下子从躺着变成了坐着。
"啊!"牡怀棠发出一声急促高亢的尖叫,他还没准备好,一下被捅地又深又痛,爽得头皮都舒展开来。
天边的晚霞从东边烧到西边,金灿的光芒普照下来,华贵富丽,牡怀棠模糊间感觉天上的云朵化成了点点火星,掉落下来。
空气好像变得更热了,细密的汗水让他们的身体看起来更加光亮,牡怀棠的双腿紧紧缠着林昊泽的腰眼,想要他彻底占有自己。
周边的废墟真的烧起来了,哔哔剥剥的火焰越来越近,火光下的林昊泽看起来像是采补他的绝世妖兽,牡怀棠吻上林昊泽的嘴唇,享受最后的绝望的快感。
牡怀棠高中三年苦学,终于如愿考上省会的大学,跨入校门口时,胆小又新奇。
校内所有的景色都是那么新鲜,阳光是那么明媚又柔和,空气里到处洋溢着青春自由的气息,与阴雨霏霏,闪电雷鸣的高三相比,这里简直是古人苦觅世外桃源,外国人向往的极乐世界。
入学没多久,学校便如期举行了军训,教官要求男生留短发,禁止女生化妆戴配饰。
牡怀棠听后,兴冲冲地跑去剪头,对学校的要求老实遵守。
而且他头发确实有些长了,后边的发尾已经到了肩颈,刘海有时候会扎眼睛。
其实他剪头的频率在男生里边算低的了,基本上是一年一次。
只是
随意进入一家理发店,就被它的价格伤到了。
最便宜的58元,最贵的128元。
而他老家剪发统一8元。
所以,牡怀棠不等理发师过来招呼就立马退到门外。
所幸他善用搜索功能,坐在石凳上,翻了会学校的超话,找到了一个剪头只需25元的理发店,顺利地剪完头发。
回去后,他的室友好像不认识他了。
"同学,你进错寝室了吧,这里是407"
室友刘政穿着短裤正准备去走廊接饮用水,遇上迎面进来的牡怀棠。
"是我"
牡怀棠眼神看向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刘政立瞪大牛眼,发出哞呜的牛叫。
"你怎么把自己剃成寸头了!"
躺床上的室友闵希闻声探出头来,点头认同。
牡怀棠的脸窄窄小小,双颊带着点肉,双眼剔透明亮,眼形锐利干净,嘴角平直,带着点清苦的味儿。
总之配上这寸头,有些违和。
"教官要求剪短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笨得你,你是对剪短有什么误解吗?"
床上的闵希摇摇头,用手指比了一个抽烟的手势,
"都是点可有可无小事情"
此时买完东西的寝室长也回来了,他倒是一下就认出了牡怀棠。
"哟!刚来就换发型啦!这发型挺硬汉啊,适合我们军训。"
牡怀棠不好意思地笑笑,他耳根子软,本来有点后悔的心思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