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树打横抱起光着两条大白腿的哥哥就往床上走去,叶于秋不顾一切的挣扎尖叫着,被压在床上的时候更是崩溃大哭,整个人害怕的浑身颤抖
“不要,不要,你走开,我不要你”
叶繁树单手压着并不纤弱的oga,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颗小药片捏着叶于秋的嘴塞了进去,只是一向对他很温顺乖巧的哥哥今天格外不听话,不停的想把药吐出去
叶繁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像只待宰羔羊一样反抗,低下头,恶狠狠的吻下去,用舌头把药抵在哥哥喉咙处,对方迫不得已咽了下去才退出来
“你给我喂了什么,你想杀了我吗”
“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对我百依百顺的哥哥,这药没什么副作用,只是让你听话点罢了”
叶繁树把叶于秋的双手按在头顶,开始脱他的衬衫,他早就不想让它穿这种半透的布料在大众眼前晃悠,总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东西盯着不该看的地方移不开眼
当然,这些对他哥哥有过一丁点肮脏想法的东西早就被他处理了
扣子全部被解开,rou色内衣暴露在眼前,包裹不住的rurou溢了出来,好白,忍不住上手揉了一下,软的跟面团一样
“靠,真sao”
叶于秋只感觉浑身绵软发热,意识也有点迷糊,但也清楚的知道眼下正在发生什么大逆不道有违人lun的事,他双手推拒着身上少年坚硬的胸膛,却使不上力气
“叶繁树,你这样,是…要遭天谴的”叶于秋无力的开口道
“哥哥就是我的天,只要你顺从我,哪里来的天谴”
叶繁树抓住哥哥一只脚,放进嘴里舔舐
“脚好香,早就想舔了,比起白袜子哥你更适合穿丝袜吧,穿给我看好不好”
叶于秋还在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脚,怎么可以这样,他们这样是在乱lun,他以后要怎么面对父亲
身上的少年伸手捏住了他的nai子,在棉花一样触感的ru晕上来回打转,接着又捧起两个面团,像小时候捏胶泥一样,揉捏两团rurou,揉够了就放进嘴里大力吮吸,像吸nai瓶一样,渴望从里面尝到nai汁儿的甜味
现在没有nai没关系,等给他生了孩子想喝多少都有
叶于秋被这样刚柔并济的对待加上药物的挥发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仅剩的理智还在不停的吐出
“不要,不可以”这五个字
叶繁树掰开他的大腿,用可怕的眼神观察着眼前这多rou花,颜色不浅,偏向红色,一看就是发育成熟,等着被男人采拮,很适合对他做任何事儿的样子
埋下头,狠吸一口气,叶繁树露出一幅很满足享受的变态表情
“不要~好变态,脏~”
声音软绵绵的,像一剂春药一样,反复碾压叶繁树的神经
迫不及待舔上那口rou花,引得叶于秋一声尖叫,声音里更多的是酥麻,前面那根小rou棒已经立的高高的,宣示着主人现在有多敏感
叶繁树对着嫩逼自上而下舔了起来,像是在品尝什么不可多得的美食,直舔的身下人刺激的抽搐了几下,缓缓流出一股股叶繁树日思夜想的蜜汁儿
“sao货,我舔得你很爽吧,都发大水了”
“我没有…,我不sao,是你,都怪你”
叶繁树继续埋下头对着待会儿要享用的洞吮吸,像喝饮料一样,叶于秋流出来水都进了弟弟的喉咙
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叶繁树想
褪下裤子,从内裤里掏出一根狰狞到可怕的rou棒,上面盘虬着根根分明的青筋,像只洪水猛兽般对着叶于秋下面那朵从未被开发过的小xue叫嚣着,要讨伐征服它
叶于秋看大了眼,十七八岁的少年怎么能长出这么可怕的东西,明明前不久还是因为害羞,不让哥哥帮他洗澡的小朋友,怎么才短短几年光Yin,就发生了这种有违人lun的事呢
叶于秋眼泪越流越汹涌
“别哭了哥,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有一个新的家,一个没有任何人能拆散我们的家”
叶繁树对着鲜嫩多汁的逼口撸了几下,手上也不忘捏着一只软nai,按开叶于秋的胯骨就缓缓插了进去
“不要!出去!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叶于秋歇斯底里的哭喊着,哪怕得到的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回应
叶繁树像是没听见一样,鸡巴继续探入那桃花洞,中途叶繁树感受到有什么组织被自己捅破了,开着自己刻意换上的洁白的床单,被一小滩鲜血染红,像是梅花绽放在宣纸上般美丽
叶繁树漏出满足的笑容,双眼赤红的看着身下人
“哥,你感受到了吗,你是我的了,你的处子膜被我捅破了,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了”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叶于秋理智彻底断线,他的亲弟弟,将他从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他不再纯洁,不能在像以前那般有底气的恋慕着燕思旭,兄弟悖论,多么肮脏见不得光的事啊…
叶繁树一个挺腰,就将整根都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