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孤屿听到要离开了，只顾着自己眼前那还剩半杯的酒：“酒”
“除了你还有谁会发现”陆钟川咬牙开口，手指在桌面的遮掩下捏紧了龟头，又一次用力猛搓了几下，“要是那天早上没看见，你能往那方面想？”
尿意仍旧源源不断地袭来，他的脚跟再次难耐地蹭动起来，手指陷进了绞紧的大腿之间，另一只手托着腹部边缘，短促地吸着气。
尿眼一热，他颤得全身都松懈了一刹那，几滴尿珠就迫不及待接二连三从开闸的马眼里涌进湿暖的纸尿裤。
他模仿着陆钟川刚才的样子，拉扯嘴角，做出一个粗制滥造的轻蔑的笑，“现在又不是上课，也没有人管你，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
陆钟川的大腿在和祝孤屿相触的一瞬间狠狠哆嗦了下，只觉得源源不断的热度从边上传递过来，让他的全身“噌”一下变得燥热难耐。
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尿意越发急迫，他臀部狠狠发力挤坐在椅子里，手指也拧着阴茎睾丸往里挤陷，只觉得被涨满的纸尿裤疯狂往外渗着水，全糊在他的屁股上，甚至能听见“滋滋”的水声。
祝孤屿狠狠晃了下自己不争气的脑袋。
剩半杯的酒，他只以为是祝孤屿喝懵了，微微咧开嘴角：“好学生，这酒度数可不低。”
他的指节用力到泛白，低垂的脸颊侧边滑过一滴混浊的汗，在下巴聚成一滴，摇摇欲坠。
“呃啊不行了、要憋死了”一股难忍的即将喷泄的尿意被回憋，陆钟川的肚子胀痛到了极致，难受得弯折了腰，下巴几乎要抵住桌面。
“穿纸尿裤”祝孤屿压低了声音，有些难以启齿地红了耳根。
翕张的马眼被手指摸得痒痒的，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下，手下的力度更重了些，搓得神经牵动了全身肌肉，尾骨猛地颤抖了一下。
被祝孤屿直接揭穿，陆钟川也不再遮掩了，托着腹部的手直接下移到了大腿根，隔着柔软膨大的纸尿裤，在憋涨得微微抬头的阴茎头部用力打转摩挲。
“不、能”陆钟川一字一句地挤出声音，只觉得他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捂住下半身不想说话了。
祝孤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蒙了，被他拽得整个人一晃，径直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要是喝懵了，就赶紧回寝室睡觉吧。”
“别管了。”陆钟川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像是气急了，哆嗦的手从腿间迅速抽出来，用力拉扯了一把祝孤屿瘦弱的胳膊。
“你是指什么？”陆钟川卡顿而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欲望，明明没有喝酒，目光却变得迷蒙。
“操”陆钟川憋得眼眶通红，耳根也烧烫起来，低低骂出了声音，“那谁知道、你真的会来。”
陆钟川的憋得鼻子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滴，呲牙咧嘴地不断抖着腿，隔着纸尿裤捏紧尿孔的手指僵硬到止不住颤抖，说话的声音都憋得断断续续：“纸尿裤、不知道脱在哪里”
皮质长椅是连通的，他凑近陆钟川，大腿挨着了陆钟川的大腿。
“嘶哈啊哈”
“啊”他缩了缩身体，将双腿绞得更紧，抬手狠狠捏紧了眉心，“操，又被你看出来了。”
“不能脱下来再穿上吗？”祝孤屿没穿过纸尿裤，懵懵地问。
祝孤屿无辜地眨眨眼睛：“是你叫我过来的。”
“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奇怪癖好吗？爱穿纸尿裤的陆钟川同学。”
“也是”祝孤屿只觉得陆钟川手下那一块的轮廓太明显了，又想起来自己无意间见过的陆钟川赤裸的阴茎，瞬间脸色烧烫起来，仓惶地挪开了视线。
一沉默下来，肚子里的酸胀难忍就又开始刺激起他的神经，尿液汹涌地翻搅起来，他烦躁地拧紧眉头，使劲挤了挤大腿：“十一点了，学校已经回不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所以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祝孤屿好奇地看着他，生怕他憋不住了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
——明明是在嘲笑他。
祝孤屿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大胆的不雅动作：“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呃啊”陆钟川的脸色变得惨白，瞬间咬紧了下唇，双腿绞得死死的，大腿根不受控制抽搐起来，额角青筋暴起
祝孤屿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谁喝蒙了？”他站起身，在陆钟川疑惑的目光里走到了他身边的座位坐下。
第一次看见陆钟川笑，不知道是灯光营造的氛围太好，还是酒真的醉人，他竟然觉得陆钟川笑起来的样子有点迷人。
他的脚趾在袜子里抓紧了鞋底，看了眼祝孤屿，鼻翼疯狂地翕张了几下，下巴悬着的汗滴落在桌板上。
“啊嗯操”陆钟川的小腿更加使劲地缠紧了，脚背绷直了勾住另一条腿的小腿肚，肌肉轮廓在拉扯紧的裤子底下爆出来。
“妈的，那你跟我、回家吧。”他挣扎着双腿发力，拧着膝盖撇着小腿艰难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