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过一会子的肉花儿又打起颤来,小逼颤巍巍翕张着。角先生给狐狸精的汁水沾湿,闫五爷手腕一转,那玩意的头部抵在小逼穴口。
陶诺撇开视线不敢看。闫承骁边用角先生磨他的逼穴边低头吻他,狐狸精的小逼是个极品名器,虽说这些时日没少吃他指头,但每回用指头肏他,里头都紧得不得了,肏进一根手指尚且费劲儿,何况是这等玩意。
担心伤着自家太太,闫五爷又是亲又是摸,等他完全放松了才试着拨弄小逼,缓缓推进去。
许是闫承骁动作小心,那玩意插到逼穴里时只有轻微的痛感。陶诺拧着秀眉喘息,随着角先生愈发深入,肚子里头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紧抓闫承骁的衣裳,哭喊着说好撑。
“这刚过一半儿。”闫五爷不为所动,总归都进去了,哪有中途出来的道理,“一会子就好。”
“可是、要撑破了。”陶诺抽抽搭搭地说。
闫承骁摸了把狐狸精的肉花儿,狠了狠心,将剩下半截儿一鼓作气插到里头。陶诺惊叫了声,泪如泉涌,“坏了、撑坏了!”
“哪儿能啊,我们狐狸精这么能‘吃’,嫩逼好着呢!”闫承骁偏头吮了会儿陶诺的舌头,“不信自个儿摸摸看?”
陶诺给他亲得晕头转向,真就听五爷的话,伸手去摸。摸着这玩意留在外头的一小截儿,更难受了。怎么还有啊!
闫五爷坏心眼,掌心抚上陶诺握住角先生的手背,带着狐狸精自个儿肏。陶诺臊得快喘不上气儿,手心结结实实给五爷按在角先生上头。角先生表层的桃花浮雕碾蹭着嫩穴,身子像是从芯儿开始酥痒起来,偏生小逼里头那玩意的桃花瓣剐蹭过能消消痒,陶诺啊啊的叫,手和腰却都情不自禁扭摆着想要更多。
这狐狸精果真骚到骨子里去了,分明是被个角先生肏也能尝出味儿来。闫承骁嫉妒到眼红,恨不得肏进自家太太逼穴里头的是自个儿的鸡巴。小逼又紧又湿,真肏进去不晓得多有滋味!
他紧贴着狐狸精的屁股,鸡巴挤进带着湿气的臀缝,泄气似的去肏那点子臀缝,有几回直接肏到肉嘴儿,陶诺后头有五爷的大鸟,前头有这折磨人的物件儿,前后夹击下快被逼疯了,抽泣求饶。
声儿小,五爷压根没听见。他嫌狐狸精插得慢,干脆箍住他的手,发了狠似的将角先生插到最里头,手腕绕个圈。角先生在狐狸精身子里照顾到所有地方,又抽到只留个头部,角先生浸得湿哒哒的,上头覆了层骚甜的汁水。剧烈的抽插下,那点不起眼的桃花瓣成了恼人的玩意,勾出了狐狸精骨子里的淫虫,在身子更深处冒了头渴求着肏弄。
闫五爷瞧见狐狸精自个儿大张开腿,低声骂了句“小骚狐狸”,一咬牙又送进去一小截!
“嗬啊啊!”
玩意不晓得肏到什么地儿,陶诺给五爷摸了这么久,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整个人都钉在了这玩意上头,要被肏穿了!他哭着喊着,肉花儿却是迎下了这潮水般的情欲,不过一会,硬生生叫这玩意肏到去了,精水淫汁溅的到处都是!
闫承骁撩开陶诺的小褂,一手托着太太的前胸,拉开点距离,急促地撸动鸡巴,温热的精水射满狐狸精的后背,手里轻轻动了下,让狐狸精重新靠进自个儿怀中。
陶诺给肏得发痴。角先生从身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可怜的逼穴已然红肿了,肉花儿遭蹂躏过了头外翻,方才被堵在里头淌不出来的汁水这会子一汩汩朝外头流,控制不住地颤着腿根儿。
闫五爷疼惜地帮他揉腿,捉他微张的嘴巴去亲。陶诺昏头昏脑,闻到五爷身上的气息,主动把舌头往外伸,软舌去舔五爷的大舌头,给五爷抓住了,大舌头伸进嘴巴里,把他剩下的气儿都缴了个没影,快没气儿了才被五爷放开。
翌日,陶诺就把这盒玩意重新锁上,塞进了床底。
闫承骁满眼可惜,说下回还能接着用。
“小爷才不用这个!”陶诺口不择言,“您拿去给旁人用罢!”
闫承骁平白无故被泼脏水,嘿了一声,“狐狸精,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爷们儿哪里有旁人?”7
陶诺的逼穴还肿着,不高兴和闫承骁多啰嗦,翻身补觉去了。
闫承骁一头雾水。
回暖天,桃花盛开。
自打上回给雕着落花游鱼图的角先生肏过,陶诺现在瞧见桃花就犯怵。不过也正是这大好的天儿,闫府传来桩大喜事。
闫家大小姐闫之芝有喜了。
这可是闫府这些年来添的头个子嗣,闫老爷喜出望外,暂时将商铺生意接过,除却账本外不叫她再多费心思,让闫之芝安心养胎。家里喜气洋洋,陶诺也被二夫人叮嘱,有空时便去到大姐院里聊天解闷儿。
陶诺拎着八哥鸟去的。闫之芝晓得闫承骁给陶诺觅了这畜生回来,然而头回听八哥鸟嘴巴里蹦出“五爷流氓”四个字时也是愣了下,惊疑地看向陶诺。
陶诺干笑两声,把错儿推到闫承骁头上,念叨句“都是五爷的错”。
闫之芝看破不说破,笑着往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