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泥福至心灵,吭哧哧拎着鸟笼跑远。
狐狸精软绵绵的呻吟声闫承骁在门前都能听见。他立刻锁上门,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床上,就瞧见他家太太松开印满指痕的奶子,两根手指撑开逼口,拿着角先生就要往里头肏。
“老子在这,你要它作甚!”闫五爷抢下那根糟心玩意,把它丢到床角去。
这会子的小逼已经彻底融化,艳色媚肉蠕动着绞出淫汁。陶诺身上裹着浓郁的玉兰花香,身子浪荡地对着闫承骁绽开,似乎觉着不满足,双腿自个儿曲到胸前,眼前雾气满盈,如饥似渴望向闫承骁那根高高翘着的大鸟,“五爷,那您快…嗯…快些啊。”
闫承骁咽口口水,鸡巴蹭着被撑开的小逼口。陶诺欲火焚身,但还是感觉到那只大鸟的热度传到指尖,他抽出手指,老实掰住腿弯。闫五爷在小逼外头磨了几下,握住顶端一点点顶进去。
那鸟大得很,顶端比柱身更大,瞧着跟个大鸡蛋似的。小逼哪里吃得下,不过吞了一半陶诺就清醒过来,哽咽地说小逼撕裂了。
闫五爷给他吓着了,赶紧伸手摸。一摸,撕裂个屁,小逼上头糊着一层晶亮滑腻的淫汁,全是他家太太刚淌出来的!他没再惯着,等顶端进去以后便猛一挺身。
粗长的鸡巴插到连角先生都不曾进过的深处,陶诺只觉得自个儿被这粗鸡巴肏得劈成两半,无法呼吸,声儿也叫不出来。狐狸精的小逼是天生就该挨男人肏的,人没缓过神儿,嫩逼已然开始不知廉耻地吸吮鸡巴。逼穴甬道里的嫩肉层叠,不受控收缩时和一张张小嘴儿没任何区别,闫承骁爽得头皮发麻,骂了句骚狐狸,压住陶诺的腿挺腰肏弄。
“呃……”被鸡巴肏得失神,又被鸡巴肏得回了神。陶诺终于找着自个儿的声音,气若游丝地说撑破了,又呜呜咽咽地说舒服。
今儿个的狐狸精着实过分热情。闫承骁受宠若惊,架起他一条腿托住他的腰,跪在床榻间抽出鸡巴,只留龟头在小逼里,然后卖力地整根肏进去!这一下直接碾过甬道凸起的软肉,陶诺脑袋空白一瞬,身子里热烫磨人的痒意被肏得沉寂下去,很快又升了起来,他眼泪淌个不停,两只手胡乱挥舞着抱住闫承骁要他再肏快些。
还嫌弃上了,这等个劳什子!自是狐狸精要求的,闫承骁不装了,掐住狐狸精的肉屁股大开大合肏起来。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浑身劲儿没处使,便全用在这档子事上。他肏得深,巴不得连子孙袋一起肏进自家太太的小逼,一下又一下重重拍打在肉花儿上头,狐狸精的逼穴快被肏烂了,大叫着疼,自个儿抬起腰跟着五爷的肏干扭摆,试图再吞进去些,骚的没边儿了。
闫承骁两眼通红,抬手对着狐狸精的肉屁股就是一掌,打得泛起肉浪,小逼涌出一股股汁儿,尽数浇在粗鸡巴上。
真他妈的是个名器,鸡巴给夹得快守不住精关了!闫五爷喘着粗气,啪啪又是几下,打的狐狸精肉屁股上头全是掌印,陶诺小逼被快速肏干,精油混着淫汁水液四溅,想蹬腿都没这力气,“不许、呃啊——再打了呜……”
闫五爷两手抓住肉屁股揉面团似的揉捏,敷衍道:“成,不打。”说着再扇一掌。
无赖!陶诺睁大盈满水汽儿的眼睛瞪他。五爷在岭山练出的好身子因为兴奋蒙了层热汗,眼神温柔似水,几乎将他眼里的陶诺盛在一汪情欲上,饱满的唇形微微张开不断吐出热息。陶诺双目迷离,伸出舌尖儿凑过去舔了下五爷的嘴角。
小舌没能收得回来,被闫五爷偏头含在嘴里如狼似虎地咬吮。五爷吻得凶,粗鸡巴肏得也凶,陶诺恍惚间只觉着自个儿被钉在大鸟上了,一呼一吸间全是五爷的气息,小逼里被五爷的粗鸡巴肏翻了天,身子深处还是叫嚣着不够。
肏小逼怎么会这么舒服啊。陶诺含着五爷伸进嘴巴里的大舌头吮着津液,迷迷糊糊地想。
逼穴咬得愈发紧致,架在肩上的腿也绷直。闫承骁晓得狐狸精快去了,收回舌头,在恋恋不舍追出来的小舌上舔了下,箍住狐狸精的细腰找准狐狸精的软肉凶猛地肏干。狐狸精浪叫一声,小鸡巴一抖一抖射出稀薄的精水。
精水射得到处都是,闫五爷一点不给陶诺休息的机会,急喘着用粗鸡巴捅开因高潮而咬紧的穴肉,数十次下,陶诺险些被肏得窒息,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濒死的天鹅般脖颈仰起个漂亮的弧度,眼泪几乎淌干,“烂、肏烂了呜,小逼真的烂掉了啊啊呃……”
逼穴深处喷涌出一大股淫汁儿,被粗鸡巴堵在身子里淌不出来,肚子快撑破了。陶诺小死一回,又感觉到肚子里头射进数股温热的东西——五爷射到他小逼里头了!
“不要嗬呜呜——!”陶诺惊恐地夹紧小逼,“出去呜呜呃……”
闫承骁揉他的肉花儿,咬牙道:“晚了,你爷们儿已经射进去了。”
陶诺听不见他说话,他的精力都放在了自个儿的小逼和被小逼吃的粗鸡巴上,再抽不出精力去注意旁的。精水灌了一肚子都是,闫承骁亲他哭得水红的眼睛,慢慢拔出鸡巴,精水淫汁顺着未合拢的肿逼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