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乱了,只胡乱的发着声音。膝盖开始感觉到疼痛,他想挪一挪受力的位置,却在吸气的时候,不小心喝了一口水进去,呛到了气管,咳了起来。
啪!
方汶的后穴随着咳嗽不受控制的加紧,夹得沈归海火大,捡起刚扔在一旁的皮带抽在奴隶的屁股上:“放松!”
咳,咳咳。方汶觉得这打挨得实在太冤枉了,可咳嗽纯粹的生理反应,他压了半天也没压住,后面想放松也做不到。好不容易不咳了,屁股上不知道挨了几下,火辣辣的疼。
他刚想着把头抬起来一些,以免再被呛到,沈归海却抓着他的屁股就开始猛干,地上的水让两人都有些打滑,方汶手还铐在一起,很难用力,被顶了几下,就给顶进了水中间,更是连跪都有些跪不住。沈归海气恼,把手里的皮带勒到奴隶嘴里,绕到脑后抓住,这才觉得用得上劲。
唔~~
主人这么大开大合的顶弄,每一次都擦过那敏感的地方,顶进最深处,方汶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想射,可嘴里勒着皮带根本没法说话,只能凭意志力堪堪的忍着。在方汶觉得自己手脚都再也找不到一丝力气的时候,他听到主人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告诉他:“别忍了,想射就射吧。”
哈啊~~~~~
模模糊糊间,方汶觉得自己连快感都被主人控制了,只是一个声音,竟然就让他闷哼着射了出来。
感觉到奴隶是真没力气了,沈归海也不再忍着,又狠狠的撞了几次,也射在方汶身体里。
“方汶,”沈归海手撑着方汶身边,半趴在他身上缓了缓,突然道:“你当初把孩子“扔”给裴家的时候,做得干净吗?”
“干净,”方汶的声音有些软绵绵的,知道主人担心,虽然不想说话,却还是细细的解释:“裴家长那会到处去拜送子观音,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去,专拣天黑才进庙。我就把孩子放在庙里,又布置成生产现场的样子,裴家长只会以为自己捡了个弃婴。”
沈归海在方汶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从方汶体内退出来,又问:“当初为什么送给裴家?”
方汶累的不想动,也不在乎脏不脏了,半跪半趴的摊在地上,说道:“因为裴家长不能生育,需要一个孩子,而裴家长不能生育这事瞒得很严。没人知道这孩子不是裴家亲生的,才能瞒住万家。”
沈归海想,确实瞒得够严,连他都不知道!他呵呵笑了一声,踹了踹那个被他打肿了的屁股,没好气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方汶噎了噎,苦笑:“裴家长为了瞒着这个消息,派人装成抢劫犯去杀那个给他看诊的医生。”方汶一边说,一边悄悄把旁边的皮带攥到手里,收在身下,怕主人打顺手了再给他一顿,露了一只眼睛瞄向沈归海,道:“不过这事真跟我没关系,我那会好像连12岁都不到呢,小屁孩一个,当时就是偶然路过,那医生被人扎了好几刀,还剩一口气,抓着我不放,把我也吓坏了。”不过,就是因为吓坏了,才记得清楚。
沈归海没说话,垂头看着那身上青青紫紫的奴隶,神色有点复杂。方汶是真的聪明,做事胆大心细,灵活冷静,却隐忍而坚韧。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放到哪都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空,被人尊敬和羡慕的活着,可他怎么就心甘情愿的收敛起自己的光芒,趴在他脚下,还让他这么折腾呢?!
听不到沈归海的声音,方汶有些紧张的转过头:“主人?裴家长不能生育,真不是我成心打听的。”
“知道,那么小你要就有这么多心思,还不成精了。”沈归海收敛了情绪,拿了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突然又想起来一个问题:“那孩子又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是我那个朋友送过来的。”方汶不想细说那人的事,一句带过,却又加了一句:“您放心,没人知道他死前见过我,也绝对不会有人把那孩子和我联系上的。您想怎么做,我都安全!”
沈归海无语,倒还知道我会担心?
把脚上的水在奴隶屁股上蹭了蹭,沈归海说道:“这两天不用你回西翼,你正好把裴家这孩子的事办了,省的后面不好找时间。”
“知道了。”方汶蜷在地上,看着沈归海走来走去的捡衣服,收鞭子,就有点走神。把一个7岁的孩子送回万家那种地方,不知道他那个朋友如果泉下有知,会不会怪他?
“汶大人?”沈归海简单得收拾了一下现场,便走过来拍了拍方汶光溜溜的屁股:“打扫一下吧。你这几天名义上都在调教室受罚,我可没法叫别人来打扫。”
方汶一愣,神智被唤回,看着满地水渍,觉得自己一定是最劳累的私奴了。
汶大人又被罚了的事情在的成为了联系人。所以,只有他知道,那个人在万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所以,当那人撑着残破的身体,带着那个孩子找到自己的时候,他无法拒绝那人死前最后的托付。
可现在,他却要背叛这份托付了。他以为他会不在乎的,毕竟那孩子是要去生父身边,毕竟那孩子将来可能会走上一个至高的地位,可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