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羞的只能点点头。
儿子狡辩着。
我苦笑着，虽然他没有什么记忆，但我可是记得很清楚，这孩子当初可难带，就算不是饿了，睡觉也要我脱光上衣让他贴着奶子抱着，才愿意睡，对胸部的执着看来是从小就有的:「那当然啦，你还是婴儿的时候，妈妈都这样餵你奶的。」
「我知道呀，就是爱爱，课本后面有讲，把男生的小鸡鸡放进去妈妈尿尿的下面的洞洞，之后怀孕就可以生出小孩子了。」
儿子的脸埋在我的胸部中这样提问着。
儿子对于我吃鳖感到开心地炫耀:「嗯呀，课本有说，大家都知道。」
「这个我要看书上怎么说」
当时我也做得起劲没注意小孩子是否有醒来，只觉得没有声响应该是没有起床自然没被看到，没想到是被看得一清二楚。
我思考了一下，作为母亲跟老师我都该好好的跟儿子解释。
儿子呼吸不过来求饶着，我这才鬆开手。
但此刻我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做爱的情趣吧?
「知道又不一样，我又没真的好好看过，就只有看过图片。」
「小泳，妈妈这要怎么解释才好，小泳知道小孩子怎么出生吗?」
「你还要吸?」
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显然儿子大概是知道性爱，大概就是想满足好奇心跟对丰满女性探知的欲望。
「你竟然知道，那边是私密部位，还敢叫我脱光给你摸！」
「那为什么宥希跟冠昱、还有逸帆的妈妈都让他们吸ㄋㄟㄋㄟ！」
我瞬间身体一震汗颜，没想到会被自己坑，那时是全家出游住宿，自然是睡四人房跟着小朋友一起睡，半夜老公案耐不住照我做爱，说小孩子睡了，灯光昏暗看不清，看见了也不懂没关係。
认识身体之后，后面的课本有讲到性爱，但儿子应该是还没上到那个进度。
我继续教育着儿子，希望可以让他理解，至少放过我的乳头不要被受到其他刺激。
「可是可是，怎么以前小时候去上山玩的时候，看过爸爸吸妈妈的ㄋㄟㄋㄟ，我跟小妍都幼稚园了，妈妈应该没有母乳啦」
儿子提出关键性问题。
我虽然没有前面那么吃惊，或许是我本来就有所猜测吧，但还是内心有点排斥。
「所以爸爸餵什么就可以吸ㄋㄟㄋㄟ，不是ㄋㄟㄋㄟ是妈妈哺育小孩子的吗?」
「可是，我不是妈妈爱的人吗?」
「那妈妈，我可以再吸ㄋㄟㄋㄟ吗?」
儿子天真的很快联想到了:「知道呀！所以爸爸跟妈妈那时候吸ㄋㄟㄋㄟ是在爱爱啰?」
儿子不敢置信的说。
「要有有小宝宝才会有母乳呀，妈妈生你跟小妍的时候就会分泌ㄋㄟㄋㄟ给你们吃。」
儿子反问着。
我晕头釐清着，对不懂爱情的小孩来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一样呀，对爸爸的爱是伴侣的爱情，对小泳是对小孩的爱，我对小泳跟小妍的爱是一样的喔。」
「乳牛的奶子那么大都可以产出那么多牛奶欸。」
我也不可能跑去跟他们求证，看来只
「妈妈，小时候我也是这样被抱着吧?」
儿子脸贴在我胸部上，抬头望着我问着。
我确认着儿子的认知是否有偏差。
「嗯呀，我想吸看看是什么感觉。」
我错愕着，本来想好好展现老师的本分，虽然裸着上半身，但至少还能维持威严，没想到儿子竟然直接讲出来了，虽然不全然正确，以小朋友理解来说也差不多是及格了。
我害羞的但还是合理的给儿子教育:「你都断奶那么久了，妈妈的胸部里面早就没有ㄋㄟㄋㄟ了。」
和儿子这样敞开衣服，肌肤无隔阂的相拥好像也是他刚进小学的时候，之后即便一起洗澡也没这样接触了。
「欸?你都知道喔？」
我生气紧紧抱着儿子，让他的头埋进胸部难以呼吸:「不要拿妈妈的奶子跟牛比啦，还有不要说奶子，很难听欸。」
「呜呜对不起」
我生气的捏了儿子的脸颊，他只是更加紧紧的抱着我，闪避到我胸怀之中，脸跟贴着磨蹭着我的胸部。
我内心一惊，脸色骤变，内心崩溃呼喊着:「陈妈妈跟林妈妈，还有萧妈妈，你们到底都做了什么呀？」
「所以妈妈没有ㄋㄟㄋㄟ喔?」
我尴尬地说只是让儿子这样抱着自己，自己一手伸去翻课本。
不知道是出于感动还是胸部的敏感，总觉得心跳加速起来，让儿子更感受到我身体发烫。
「那你知道男生女生，要对爱的人才可以露出下体跟爱爱的吧。」
「这么大的奶子里面没有ㄋㄟㄋㄟ喔?」
发痒。
「所以，没有宝宝要餵奶的时候，只有爱的人才可以吸妈妈的ㄋㄟㄋㄟ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