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乍亮。
燕陈吓得后半个晚上没睡着,想了半晚上的事,於遂却难得睡了个好觉。
吃过早饭,燕陈说今天要去和长老开会讨论近日恶兽杀人的事。於遂记得这场不重要的会议只是城中长老们给他们Jing心准备的下马威,不打算像上辈子一样,好好参加完这场会议。
来到正厅,他们来的早,这时还没有来人,燕陈坐在中央的椅子上,於遂靠在他身上,一边玩弄这他的头发,一边脑子里想怎样搅黄这个会议。
“於遂,等会人就来了,别乱动了。”燕陈像受气的小媳妇,在城主椅上端端正正。於遂睨了他一眼,玩得更欢了,脑子一转,心里有了个坏主意。身子像蛇一样滑下来,滑到桌子下面。
燕陈急着把他叫出来,此时正厅里刚好进来一个长老,燕陈只能无奈地坐下去,等人来齐全了,一个长老起身说:“城主,近日森林里出现一头恶兽,灵力强大,以食人为乐,很多村民遇害。”
城主的衣服已经被撩起来了,无暇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这次明面上是对恶兽的商议探讨,实际上是对刚上任城主的下马威,让他搞清楚城里真正说话做主的人是谁,决定不管城主说什么都去反驳。
燕陈看上去按兵不动的一直坐着,肯定他们的意见,几个长老感到很挫败。
燕陈的亵裤很好脱,两个藤蔓往上一伸,再往下慢慢拽,多来几次就可以把裤子脱下来。脱下来后藤蔓牢牢地抓住城主的脚,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凑上去了。
於遂舔的一点都不小心翼翼,仔细听就能听到砸吧砸吧的口水声。仗着自己修为高,於遂不怎么遮掩,好像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在舔燕陈的鸡巴。
舔了一会感觉不过瘾,收着牙齿就含了进去,燕陈心里害怕被人发现,一只手端端放在桌面是,另一只手摸着於遂的下巴轻轻往后抽,想让他不要在含自己的鸡巴。
於遂偏偏逆着他来,放松喉口,重重给燕陈来了几个深喉,捅的嗓子眼有点恶心,燕陈的猛的颤抖,又害怕於遂撞坏了嗓子,手上亮起光灵力就往於遂嗓子上放。
於遂乖乖吐出来,没有再做深喉,拿舌尖往gui头上舔,舔的铃口上糊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没几分钟,又故技重施缩着牙齿,把鸡巴往喉咙口的地方压,明明也才是第二次含男人的鸡巴,却搞得像是个身经百战的婊子。
底下人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关于魔兽该怎么处理,燕陈已经快要射了,他眼前一阵发白,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快要嵌到rou里,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个长老吸引时,燕陈小小声的说:“於遂,别含了,好宝宝――”
但於遂的嘴此时像是真空泵,含着一段鸡巴不停吸,燕陈终于忍不住,抬腰射到了於遂的嘴里,於遂吃的满足,一点一点的把性器上残余的ye体舔干净。
燕陈还处于射完发懵的状态,长老却已经讲完话了,对自己刚刚的为难相当满意,趾高气昂地说:“城主,这个想法你怎么看?”
燕陈什么都没听见,刚刚光顾着注意别人了,不好意思的挠头反问:“对不起,我刚刚没听太懂,可以再说一遍吗?”
长老气得拍桌而起:“黄口小儿,有点天资就这样对老夫不敬?我们长老的资历也是摆在这里的,没有我们倒要看看你怎么在这个城里混下去!”生气地拂袖就往门外走。
其他长老以为这是燕陈给他们的下马威,在心中感叹:不愧是城主,恐怖如斯。但也跟着第一个长老走出去。
於遂趴在燕陈的腿上,一边慢慢啄吻着燕陈刚刚发泄的性器,一边慢慢捏着燕陈的手。
燕陈才缓过来,脸后知后觉地开始变红,把於遂从凳子底下拉出来放到椅子上,自己羞愧地爬到桌子地下去,抱着头只露出两只红红的耳朵,“天哪――”
明明两周前还不是这样的,明明他们两周前还只是接了吻的关系,明明两周前还是一点点暧昧,结果过了短短两周,於遂已经把他的鸡巴吃透了。
燕陈透过手指的缝隙偷偷看他,於遂的脸在桌子底下热得红彤彤的,此时一副吸够了鸡巴的婊子脸,舒服地瘫坐在椅子上。看到燕陈偷瞄他,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把脚探到燕陈的腿间。
燕陈又往后退了一些,让后背完全挨着桌子,手往前轻轻推於遂的腿,告饶着说:“於遂,好宝宝,我错了,饶了我吧。”
燕陈又想到两周前的事了。
月光映照着雪光,燕陈和於遂坐在城主屋顶上,也许学院毕业的酒是真的有些醉人了,燕陈觉得脑子里晕晕乎乎的。
两个人躺在屋顶上谈天谈地,聊到了於遂刚进学校,针对燕陈的那几天。
“燕陈!闭嘴。”於遂对当时的行为有点羞赧,平日里一副瞧不起人的脸难得的泛起红,於遂扑过来捂燕陈的嘴。
燕陈眨着水汪汪的圆眼,不太清醒地舔了他的手心一口。於遂把手抽回来,但整个人好像触电一样呆在了燕陈上面。
燕陈近距离观察者於遂的嘴巴,香香的,一副很好亲的样子。一直往下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