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恸哭着摇头,“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没有爱情,他欺负我,我也只能咬牙忍下,哥哥为什么也要凶我?”
少年浑身潮红,边哭边喘,连话都说不清楚,细窄的腰身颤得像柳枝。
扫黑除恶如火如荼,正是因为这点,所以那些黑帮势力才拼命想要洗白上岸,步谦出不了一点差错,可洛星,正好是那一点差错。
申纪沉默几秒,“要射了,骑上来。”
竟然追到上城区来了,还真是甩不掉的垃圾。
性器猛顶,撞到略微松动的宫口时动作顿住,申纪冷哼了一声,挺腰放肆射入。
“我不如回下城区好了,反正在哪里都是被人欺负……”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申纪站直身子,抖抖袖口,“哦,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我这副眼镜有录像功能。”
“你?”洛星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向对方。
“……”洛星低头沉默,无声抗拒。
宴会大厅正一片哗然,据说是上官家遗失多年的小儿子,如今终于找回了。
“别这么悲观,可以求我想想办法啊。”
洛星离开的太久,他不免担心有事,看见那个该死的野男人,心里又急又气。
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洛星眼下和他两情相悦,那些都是过去式了。
申纪忍不住又点了根烟,半软的阴茎被嫩穴裹吸的滋味太好,让他几乎要忘掉小婊子改口叫了长官的事实。
“……”油盐不进。
“遮什么?”他抬眼瞪着可怜兮兮的少年,“不是你丈夫咬的吗,做出这幅被捉奸的样子干什么?”
“可步家是黑道起家,如今整个家族都要靠步谦一人翻身洗白,你要跟他离婚?你有几条命?”
小腹涨得发酸,洛星装作强颜欢笑,低头流泪。
他虽然想离开步谦,可并不想害死步谦啊。
男人严肃的面容乍然笑开,“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戴一副这么土的眼镜?”
“你是他枕边的人,如今又被他捧在心尖上,你想要害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穴里的嫩肉透着艳色,几天不见已经被男人的精液浇熟了,申纪只狠自己当初心软,才少吃几口便被人榨干净了。
步谦眸色阴冷,一眼就认出这是洛星那个下城区的相好。
申纪伸手掐住那截腰,拇指刻意用力,在洛星腰侧留下了一块红痕。
肉冠滑入深处,被绵软湿热的穴肉包裹,他解开洛星的领子,看见白嫩的乳肉上遍布牙印。
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手中的酒杯晃了两下,猝然对上那双挑衅十足的墨色瞳孔,两相对视之下,彼此心照不宣。
他倾情演绎,穴里的鸡巴却越来越硬,男人大掌握住他两团臀肉用力上顶,撞得汁水四溅。
“嗯。”申纪点点下巴。
洛星不傻,步谦能在上下城区之间出入自如,这不是只靠钱财多少就能办到的。
“原来是这样……”他颤抖着缩进申纪怀中,“看来我提了个不该提的请求,对不起,长官。”
洛星抬头,“哥哥……你有办法?”
正如申纪所说,他这位丈夫在黑白之间都有些势力。
之前还害怕会被送回下城区,现在看来,不止回不去,恐怕这条小命还要交代在这儿。
“我以为哥哥你能帮我摆脱他,可现在你也说我不配,我……我就是生来低贱的人,我不该来这里。”
“我知道……我配不上哥哥。”洛星低头默默流泪,“哥哥这么好的人,应该有更优秀的人配。”
男人身材饱满紧实,极高的个子使他站在人群中颇为显眼,优越的头肩比让人看了就想劝他去当t台模特,他一出现就惹来了众人的阿谀奉承。
的。”
烟草夹杂腥甜,湿哒哒的味道让人上头,像是带着引诱剂似的直突突冲击着额骨,申纪压下冲动,开始进入主题。
申纪唇角微弯,“你知道的,步家的生意不干净。”
申纪看出了他的犹豫,“他不会死的,他的家族会为他缴纳巨额赔偿金,最多三年,他就出来了。”
申纪俯身,直直逼近他的双眸,那枚小小的摄像头对准他的瞳仁,将所有恐惧一览无余。
洛星从没想过,步谦那样翩翩公子的模样,会有个黑社会家族做背景。
“我…”洛星迟疑了,他别过头,“我怎么可能是他心尖上的人。”
步谦放下酒杯,大步离开。
“别哭了,你这么可怜,我怎么能不帮你呢?”
擦燃砂轮,他深吸了一口后立刻又掐了烟,粗糙的手指在洛星下巴上勾了两下。
男人拔出性器,将他推到一边,扯过湿巾擦拭干净后提起了裤子,又是那副理智到近乎无情的模样。
真该死,如果洛星是他的妻子,敢这么在外面拈花惹草,他一定用打一副钢制的贞操锁将他锁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