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洛星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如坐针毡道:“回去再取吧,我没事的…先生。”
但雌穴深处那颗,任凭洛星使劲全力也碰不到分毫,急得他又汗湿了一遍。
他的衣服里衬几乎湿透了,根本见不了人,还好步谦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生气,也没有问他怎么消失了那么久。
步谦抬腿试探,果然又看见洛星躲闪的姿态,他急步上前,很想伸手教训这该死的小宠,却因着教养生生忍下。
“怎么办呢,取不出来只有去医院了。”
步谦俯身,“所以既然我朝你走过来了,为什么还哭?”
他扯过胸口的手帕,帮洛星擦去额角的汗,“你看上去一塌糊涂,我怎么带你出去?”
少年细窄的腰身在眼前扭动,步谦故意没摘戒指,伸手大力的探着肉穴。
“我不是怕先生!”他解释道,“我…我是害怕…怕先生嫌弃我。”
完了,没骗到!
还是上次那间房,洛星心有余悸,上次他就是跪在这个床尾,被狗屌插得走不了路的。
上次怎么带出去的,这次就怎么带出去啊。
这跳蛋被申纪那个王八蛋撞进了最深处,现在还顶着宫口呢,手指根本碰不到!
毕竟是刚刚和男人偷情结束,再怎么无耻也得洗个澡再睡下一个啊。
“你是怎么塞到那么深的?”他问。
嫩逼淌下拉丝的淫液,很快藏进腿缝看不清了,少年的小腿从裤管里剥离出来,膝盖处红肿的透着淤青,白皙的皮肤从深处泛起红粉。
少年的样子看上去很好吃,乌发雪肤,整个人湿漉漉的泛着粉,好似熟透的浆果一捏便会爆汁。
后槽牙紧咬,到颌骨都泛起痛楚了,步谦松开拳头,起身想开窗冷静冷静。
可真要讨论对错,错的人也是洛星,费尽心机得到他,却不懂得珍惜。
步谦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步谦看着毫无情动的妻子,只觉得自己一腔欲血凉透。
这口穴申纪先前操过,洛星不能确定它是否干净,万一又像上次留了东西,这可怎么解释?
少年似乎是情欲上头,目光涣
“所以…”洛星哑然,咬住舌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圆。
少年防备的姿态让人心底冒火,明明曾经不顾后果的肆意引诱,此刻却玩起纯情来了。
他抬头仰视步谦,委屈道:“先生…先生不碰我,我知道…一定是嫌我脏,嫌我骨子里下贱,一定是我的问题。”
步谦冷笑了两声,眯眼看他:“怕什么?”
洛星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他的丈夫阴晴不定,心思太难摸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生气了。
明明当初跪在他双腿之中倾诉爱慕,如今却连一个正眼也不肯给他。
他这样惊慌的动作看在步谦眼里便成了嫌弃,男人的怒火到达峰值,此刻便是被彻底点着了。
”
男人的目光如同凌迟般扫过他每一寸皮肤,洛星扭捏的掀开浴袍,右手伸进穴里,左手挡着右手,生怕被看出端倪。
“哦?”步谦倒是诧异他的自知之明,却并没消气:“所以呢?”
这次他只敢坐在沙发上脱,干净衣服还没送过来,洛星打算先穿上浴袍凑合凑合。
步谦有些想品尝,这毕竟是他的合法妻子,没什么不可以。
步谦叠腿而坐,目光冷峻,“现在就取。”
“啊…啊…先生!不可以唔!”
步谦很冷静的打量着,他不明白洛星为什么在下城区时多次刻意引诱,来上城区后却突然正经起来了。
洛星自知犯傻,想要找补,连忙跪在了步谦脚边。
膝盖本就受了伤,这样用力的下跪立刻传来钻心般的疼,洛星痛得流泪,两道泪痕挂在眼下,看上去凄楚动人。
只是他刻意保持沉默,步谦却并不打算看他隐身。
气氛沉默了有一会儿,步谦松口带他下去换衣服了。
洛星:???
“不把东西拿出来吗?”
洛星警惕的望着步谦,暗骂自己犯蠢,即使心虚也不能表现的如此明显。
先前看见洛星遮挡的动作,步谦已起薄怒,眼下看洛星动作如此艰难也不肯出声求助,胸腔的怒意更是翻江倒海。
步谦沉默不答,慢条斯理的收起手帕。
他一动,便看见洛星受惊般猛颤,接着慌忙夹紧了双腿。
洛星略感困惑,却也没敢反驳,只顺着说:“或许能让司机李送套衣服过来?”
这样的房间本就是做那种事的,如果他不小心勾起步谦什么欲望,那根狗屌的感觉可能再次重温。
洛星系好浴袍,垂头坐在沙发边上,谨慎端坐着,像个出轨后心虚不易的荡夫,生怕引起步谦的注意。
食指蘸着淫液挖开后穴,两指撑开,跳蛋噗得滑落出来,掉在地上弹出两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