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老实巴交的,抓了一下被子,准备破罐子破摔。
“自己一个人?”纪母还在循序渐进。
“和……”他看了看床边,像犯错的小朋友,踟蹰道,“和朋友在一起。”
“朋友?”纪母笑了,玩味地追问一句,“只是朋友?”
“呃,”纪归合被闹得不好意思,飞快瞄一眼身边的顾岐,顾不上那么多,咬牙切齿地对着手机小声说,“男朋友。”
纪母听了,不屑地哼了一声,不管他了:“你的东西妈妈过几天给你收拾一部分送回去。”她说着,猜透了纪归合的心思,“爸爸过几天要回公司了,妈妈也要监督那边项目的工程进展。你就别来送了,好好学习,别在学校惹事。”她又嘱咐几句,大意为注意身体健康,不要仗着年轻乱来,话里没直接提他谈恋爱的事,却明着暗着调侃,直把纪归合的脸说得越来越红,几乎求饶,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走了归合,妈妈爱你,爸爸也是。”
“……好,好,我知道了,我也是。”
纪归合哪里应付得来这种状况,答应了几句就面红耳赤地挂断电话。他特别想往被子里躲,刚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顾岐的手从身后揽过来,一下子抱住纪归合。他从上面压下来,两个人都没穿衣服,纪归合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红红白白的,没有防备。顾岐下意识把纪归合拢在身下,如同一头贪财的金红巨龙,注视自己藏在肚皮之下的珍宝。他忽然笑了笑,像融雪绽花的宫墙,露出朱丹艳色,轻轻低下头,他慢慢问纪归合:“男朋友?”
“你……我……”纪归合就像被罩入网中的小鸟,握住顾岐的一节手指,小心地觑着他的脸色,嗫嚅道,“婚约解除了,”话音一落,他萌生出动物一样危险的直觉,每说一个字,周围的气氛就古怪一分,但他也没有回头的机会,缓缓地吐出后半句话,“你愿意的话,我们就和别人一样,做普通寻常的情侣。”他说完,赶紧注视着顾岐的眼睛,“你怎么想?”
我怎么会拒绝呢?不论是好还是坏,苦涩还是甜蜜,真实或者虚假,我都愿意照单全收。在他决定原谅的那一刻,孤身赴约的那一刻,不受控制吐露心意的那一刻,他知道他这辈子没办法再拒绝纪归合,他只会爱上纪归合。
“好啊。”他说,“我们在一起吧。”
就像童话那样,就像这个故事本来发展的那样,主角的心被小小的幸福填满了。
“那还继续吗?”纪归合还不忘记那档子事,眼睛滴溜溜地转,用小腿蹭顾岐,要把自己的屄往他鸡巴上送,“你进来嘛,”他笑吟吟的,没有勾引人的自觉,“进来呀。”
下面没有阻碍,肥软的肉穴红嘟嘟地张开,松松嫩嫩地吃下胀大的阴茎,像一只小巧的淫器,盛满欲望,被重新填满。肉壁紧贴着柱身,绵软地含住插进来的肉棒,被操熟了,热情地收缩,一下一下地对着操进来的阴茎献殷勤,乖乖地吞到底部,主动送上柔嫩的宫颈,任人淫猥。
顾岐几下就操到闭合的宫口,惊讶地垂眸,纪归合软在他身下,气都喘不匀,他一动,就担惊受怕地呻吟,像只香甜流汁的小蛋糕,里面咕叽咕叽地操出水声。他重一点,铃口叩上宫口的小缝,故意往里摩擦顶弄,纪归合也不反抗,哼哼唧唧地把脸埋进他脖子上,阴道剧烈痉挛,根本受不了这种尖锐的快感,没一会就抽搐着潮吹出一大股淫水。
温热的爱液浇在龟头上,没过柱身的青筋,填满了穴道的缝隙。顾岐埋在里面慢条斯理地动,没再给他令人崩溃的快感。纪归合舒服地小声哼哼,被顾岐轻轻掐了下屁股:“逞什么能?”
“我没……”纪归合如同被灌了一大杯烈酒,晕乎乎地搂着顾岐,像被色诱的昏君,“我就是喜欢你,”他说,“我好开心。”
“我知道”,顾岐亲亲他的嘴角,性器在穴道里变换着角度,把纪归合操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我也是一样的。”
圆润的龟头不客气地剐蹭着甬道的每一个角落和缝隙,粗长的阴茎紧跟着探访那些从未踏足的领域。纪归合一下就受不了了,嗓子里迸出呻吟:“嗯啊……好、好深……里、里面,感觉被操开了……”
肉道本来就敏感,又被由内而外地索求,缩搅得更厉害。两片阴唇红肿软烂,被迫吸裹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茎身,淫水被捣出来,顺着茎身的移动被带到体外,抹在被操得肥大嫣红的唇肉上,把整只穴都涂得水亮泛光。
“里面好湿,全部喷到我下面了,昨天折腾那么久怎么还能湿?”顾岐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纪归合,调笑的意味很重,他手伸到下面摸纪归合的阴茎,说得话坏透了,“看看下面被我弄坏没有。”
“唔……你烦人、啊……!”下面还能感觉到清晰的快感,可是硬得很慢,就像被欺负的过了头,怎么也不肯完全挺立,被顾岐握在手里,慢腾腾地套弄,“不行了不行了……不许一起来……呃呃……”他受不了这么多快感,完全充盈他的身体,把他填得满满的,像灌水的气球,爱意和欲望一滴不漏地涨在下体,他忽然一颤,大脑没反应过来,下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