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墨点似的小痣上,“夹紧一点。”
他说完,鸡巴重重从股缝顶下去,擦着后穴,顶开阴蒂,直直顶着纪归合的鸡巴,对方半硬着,龟头渗出水液。猝不及防被顶住,纪归合急促地叫了一下,被操得口不择言:“哈啊……这是什么!好奇怪……鸡巴被操了,嗯为什么……!”
“怎么还有闲心撩人?”顾岐又顶一下,被这句话勾出了点火,好像纪归合说的每一句话对他而言都是种煽动和诱惑。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人忍不住试探底线,看看他到底能接受怎样过分的对待。他操得急,每一下都精准,淫水牵连飞溅,被他推到纪归合的阴茎上。小屄哆嗦着出水,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平息阴道的瘙痒,一抽一抽地含着肉棒嘬舔,暖乎乎一块,很热情,阴蒂被磨充血,肉豆从阴唇里探出一个贪吃的小尖尖,纪归合的身体显然无暇应对接二连三的密集快感,连后穴都被撞得松开了些。
“……嗯哈啊,好快,为什么这么快……!”纪归合的理智都要被顾岐从身体里撞出去,动作太激烈了,快感在前面欢快地奔逃,身体在后面疲惫地追赶,像触电一样,他开始不间断地痉挛,身体蒸出诱人的粉红色。不管是平坦的乳房,柔软的小腹,还是细腻的手臂,丰盈的大腿,都不约而同地开始显露出靡烂的浅红色。短短几分钟,有汗汁被干出来,从发根流到脊柱凹陷的沟壑里。
“咿啊啊我不要……嗯我不要……!”这几分钟扎实又爆裂的快感成了一种淫刑,他几乎尖叫,四肢都抽搐,“好多、好多……太多了啊啊!”后穴,阴蒂,阴茎,没有一个地方逃过所有者的掌控,被逼着一齐向外泻出快感,一下接着一下,像过境的风暴,被顾岐顶弄着,他的思考能力都崩毁了一瞬,“呜全被操了……为什么硬了,下面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啊……!”他呜咽出声,眼泪都浸满了欲,哭得抽噎,“哈啊……顾岐,饶了我……啊啊啊饶了我啊!”
顾岐鸡巴被他哭得更硬,在纪归合身体下面摩擦得热烫,龟头顶开软肉,他按住纪归合的四肢,让他在自己怀里挣扎。
淫汁从身体相接的地方渗出来,纪归合下面真的跟坏了一样,阴蒂很容易被操高潮,一小股一小股地冒水。顾岐用手涂匀了,抹在他两套性器和后穴四周。他喜欢这种激烈的快感,有种合而为一的错觉,眉眼被逼出一点戾气,鸡巴上湿黏水腻,全是捣出来的水液。他深深喘息几下,粗重的呼吸拍打在纪归合的身体上,爽到几乎失控,在纪归合身上掐出几个不明显的红痕。
“不忍了,先射一次,”他亲纪归合,亲在他后颈那个咬痕上,合上眼睛的时候像个信徒,下面的动作却淫秽,把他祭拜的对象亵渎得一塌糊涂。
喷出来的精液全洒进纪归合臀缝里面,乳白的精水流进肉缝深处,滑到屄口,又滴下来,洼进垫在身下的衣服上。顾岐就这那点精液和淫水,在纪归合躺在床上又哭又喘的时候捅开他被撞红的后穴。
这次顺利很多,主要是纪归合没太多抵抗的力气,还在颤抖,身体就被入侵了,被迫吃下一根手指。穴口麻木了,涨涨的,他动弹一下,还在哭,阴道没有得到抚慰,空虚地抽搐几下,后穴也跟着收缩。顾岐察觉到肠道的蠕动,指根没入,在紧窄的肠道里摸索,不时曲起指节,把里面顶开。纪归合就那样被弄得战抖,身体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剧烈一颤,被顾岐抓住了快感的尾巴。
这个位置不深,手指向上一抬就摸得到,像找到有趣的开关,他绕着那块韧性十足的软肉按压,寻找触发快感的边界,纪归合被按得一颤一颤,完全反抗不起来,刚刚那一波涓涓的快感还没过去,新的完全不一样的快感又钻出来。
要死了,会死吗。纪归合不知道,盲目地要从顾岐的身下逃离,他绷着腿,暗暗用力,勉强往前膝行一点点,模样狼狈。又一根手指挤进来,视他的溃逃于无物,穴眼被打开一道极小的空隙,它背离主人的意愿,擅自欢迎侵入者按压肠道里敏感的软肉触发快感,肚子里面一酸,就像从那个位置被操了一下,下面被弄得发硬,根本没有办法抵御这种强制的唤起,纪归合的腰弓着,凌空被抽打一下似的,动弹不得,被压在那里开拓。
“疼?”顾岐问得简洁,慢慢在里面摸索很久,直到三根手指都能顺畅地插入,后穴习惯了这种不间断的侵入。他轻轻压着敏感点按几下,纪归合被往前一推。
他站在悬崖上,被快感逼着往前走,下面是无穷无尽的欲望深渊,他没有选择:“不疼,涨,不舒服。”
“不舒服?”顾岐反问一句,他不信,快速在那块软肉上摩擦几下。
纪归合呼吸都乱了,脸埋在枕头里摇头:“别、别……受不了……”
“又没亲你,有什么受不了。”顾岐把受手抽出来,随便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几下,又去挠了挠纪归合的脖子,“下面有没有流水。”
“那你亲我啊……!”纪归合发现顾岐都不跟他接吻,也不让他摸。就像面对一个玩物,没有人会对玩物投射多余的感情,他也不要看见自己的脸,可是还要说那些话,让他感觉到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