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小意的姿态,来了兴致,道:“消气了如何?没消气又如何?”
“陛下若是还不解气,臣随陛下怎样。”
“随我怎样?”
丞相亮轻轻点头。
刘备凑到他耳边耳语两句,“那我要这样,你肯不肯?”
诸葛丞相把脸胀红了,半晌颤声道:“好……”
刘备乐极情浓,把着他腰大开大合冲撞,诸葛丞相也举股迎凑。两人渐渐狂乱起来,无话不说。
“以后给不给亲、给不给肏了?”
诸葛丞相也意乱情迷:“主公,你要怎样就怎样,你别找别人!”
刘备道:“孔明,不论是明主良臣还是昏君奸佞,咱们这辈子生死难分。”
丞相亮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主公,我不要什么名声了,我只要你!”
刘备伏在他身上,尽泄其精,却还不退出。丞相亮芙蓉面皱,一动也不敢动,良久双股战战,臀尖到大腿一片都热红了,小腹也微微鼓起。
丞相亮屈身忍辱,一一承受了,回首时目中含泪:“主公,说好了,此事可算揭过了。”
刘备忙道:“好,揭过了。”趁军师未醒,赶紧扶起丞相去清洗。
两人清洗既毕,正给彼此擦拭身体,丞相忽然问:“军师什么时候走?”
刘备心虚:“我也不知道。”
丞相嘴上不说,心里却道:“一直不走,不知要夹在我和陛下之间到何时。”
刘备也在背地担忧:“齐人之福可不好享,我既然和丞相和好,怎么对待军师呢?”
两个人各怀心事,回到床前,却见帷帐中空无一人,早不见军师的身影,遍寻不着,想来是刘备心愿达成,军师便回去了。
刘备和丞相都松了口气,恩爱如旧不提。
次日,刘备令人重饰宗庙,再上三牲,挑了个黄道吉日要去祭拜,沐浴焚香,好不心诚。
众人见丞相复宠后君主如此仁孝,都说好个贤惠善谏的丞相,人人颂德,个个称贤。
有诗为证:
玉苞金蕊两处开,捧出名花奉君王。
莫讶汉宫相见晚,刘郎还是老刘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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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
时值八月,案前瓶插椒条,红坠满枝,热烈芬芳。正是刘备早晨为诸葛亮采来的礼物。
案后诸葛亮低眉敛目,腰背挺拔,正执笔整改军令,宽松的黑色外袍略显冷肃,却隐约可见隆起的弧度。
刘备大步迈入房门,一见到他,声音就不由自主放软了,脸上也情不自禁带着笑意:“孔明,一会儿郎中就来了。”
诸葛亮抬起脸来,突然小嘴一扁:“好麻烦。”自从他诊出有孕之后,刘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叫郎中上门把脉。
刘备笑呵呵地弯腰捧住他的小脸,照着嘴唇啵唧亲了一口,哄道:“不麻烦,诊脉一会儿就好了。”
诸葛亮推了推他肩膀:“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刘备一点也不生气,年长的他对年轻的情人极为包容,不,根本不需要刻意包容,因为在他眼中,孔明连闹脾气也十分可爱。
“好麻烦……怀孕之后,身子好像变笨重了,精力也不如从前了。而且以后肚子大了,怎么给主公练兵?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诸葛亮盯着刘备温和关切的眼神,却是眼睫一垂,羞于启齿。
原来自从他二人在草庐中初次见面,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信香交融,当晚便共效于飞。此后更是鱼水和谐,日则同席,夜则同寝,帐中鸾凤,被底鸳鸯,难以尽述。如今却因为怀孕,月余不曾纾解。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近来胸前胀痛起来,身子也越来越敏感,夜里总是……
诸葛亮心中惭愧。这要他怎么说,怀孕了还……这也太……
诸葛亮头越垂越低,好在庭院中脚步声渐渐逼近,刘备没有继续深究,转头对诸葛亮笑道:“郎中到了。”
刘备起身迎入郎中。但见此人苍髯皓首,身形佝偻,看着年纪比他二人加起来都大。诸葛亮舒展手臂,与他诊看。
老郎中闭目凝神,摇头晃脑了一阵,捋着胡须道:“恭喜将军,贵人脉象滑如滚珠,搏动有力,此乃气血充盛、胎气安和之兆。只需按时服用安胎补身之药,必然无虞。”
诸葛亮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刘备面露喜色,正欲说些什么,那边老中医收拾着医箱,也许是想到了坊间这二人恩爱非常的传闻,突然道:“咳咳,军师孕有五月,胎相稳固,只要注意一些,行房也无碍。”
诸葛亮到底年轻脸嫩,听了这话,面飞红霞,哑口无言。
刘备饱经世故,脸上巍然不动,起身若无其事道:“我送郎中。”
诸葛亮留在房中,又羞又窘,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圆圆的肚子。
“怀孕了居然也可以……吗?”他回想着老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