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趁着以利亚入睡,对着亲王的纤长的美腿把玩了半宿,今天正是神清气爽,吩咐人去,将送来束腰的莽撞拙物提来,登门道歉。
“奥特厄尔,远航探险舰队的船长,西海雷蒙特家族的小儿子,这次他带了箱礼物,似乎是沉船古物。”下属汇报道。莱昂摆摆手,并未在意,毕竟在他眼里,奥什么尔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家伙,见惯了金银财宝的以利亚,只会让对方带着他的一箱箱破烂滚蛋。
直到安插在宫中的亲信来报,才知道那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家伙,竟然讨得了亲王欢心。
先是沉船远岸的远古遗物,第二天又变了个戏法弄得宫廷里满是羽毛和鸽子,第三天莱昂亲自赶来,发现两人靠的极尽,船长的手搭在亲王的胳膊上,卖弄着星象相关知识,以利亚甚至对着眼前巨大的星轨仪出神。
与一向冷脸示人的莱昂不同,奥特厄尔充满年轻的朝气,大咧咧敞开衣领,露出结实的胸肌,一双碧蓝色的眼睛,总是笑意盈盈的模样。见莱昂怀着明显的敌意进来,他也不惧,一副主人翁的态度,继续着之前的谈话,诚挚邀请以利亚去自己的舰船上参观,允诺那里能看到最美的星海和朝阳。
“如果亲王没有出过海,一睹海上星星璀璨,那样闪烁,真是可惜。”船长一眨不眨盯着以利亚,像是正在靠近捕食者的鮟鱇鱼,举着一柄破旧的小灯,无知无觉窥视着莱昂的宝藏。
以利亚漂亮的眼睛为此闪闪发光的模样,莱昂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了,他气得牙都快咬碎。
“亲王阁下,到午休时间了。”
莱昂用剑鞘隔开两人,把缠在以利亚小臂上的手指挑开,冷冷地看着奥特厄尔。
“午休时间谢绝访客,先生。”
以利亚有些依依不舍。他必须承认,最开始见到奥特厄尔时,有一种古怪的不适感,那种感觉令以利亚想立刻离开,到奥特厄尔的目光看不到的地方去;但是那种异样的感觉只维持了一瞬,很快,他就被奥特厄尔的谈吐以及稀奇古怪的知识吸引了,完全忘记之前对方的冒犯。
更不用提奥特厄尔来自的西海岸,是统领时尚的源头,奥特厄尔本就英俊得如同一尊雕塑,再加上夸张的衣服和配饰,如同晚报上的明星;交谈时夹杂着古怪的俚语和异国情调的发音,以及对时尚的独特见解,都深深吸引着足不出户的以利亚,这些天里因为奥特厄尔的陪伴,他确实渡过了非常开心的时间。
以利亚看着仍然笑眯眯的奥特厄尔,还有板着脸的莱昂,最后还是放弃了。
“无妨,近几日我就驻扎在您的城堡附近,星轨仪如果你喜欢就留下吧,”船长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来,轻佻地鞠了个躬便离开了。
莱昂命令下属处理掉了那套的星轨仪。
“外面人的东西不干净,当心脏了您的手。”莱昂淡淡地说,他骑在以利亚的鸡巴上,看起来像是在处理日常公务一般波澜不惊,大掌抚过以利亚纤细的腰线——如果给他穿上束腰,那得是怎样的光景,虽然以利亚绝对会哭出来。莱昂的鸡巴又硬了几分,粗大的昂扬直指着以利亚的腹部。
“好痛,莱昂”
“答应我,不要再见那个下三流的家伙。”莱昂的手如铁钳一般,钳住以利亚的下颚,还带着些婴儿肥的软rou令手感好极了,他忍住揉捏的冲动,强迫以利亚直视他。
“嗯怎样都好,拜托,让我射出来”以利亚以利亚亲王满面红晕,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地呻yin。他搞不懂莱昂又在发什么疯,只知道莱昂的体内炽热极了,内壁紧而窄,这简直是一场拷问,如果再不结束,以利亚疑心自己的鸡巴会不会当场折在里面。
之后奥特厄尔又来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很快就拖到了要回去的日子——他的领地在西海,离这里至少一个月的路程。
见那艘被装扮得花里胡哨的远航船终于驶走,骑士终于松了口气。
莱昂自己的事情已经拖欠许久,皇都在举行去进行一年一度的选拔,与北国战事在即,如果大获全胜,自然就能得到晋升的机会。那时,他会有更多的选择和余地,妥善处理和亲王的事宜。
比如,一些合情合理诉求,比如——向以利亚求婚。
奥特厄尔离开两周后,他反复派人确认,这才放心去了皇都。
启程前,他再一次看向古堡,看向倚在门口送行的以利亚。这是他的以利亚,他的古堡,他曾说动国王,将城堡建立在这样偏僻幽深的地方,借疾病的名义,将以利亚囚禁在古堡中,从此再无旁人窥见以利亚的真容,自然平息了当初的画像风波。最初的册封如今是别名的看守,他守着被险些被用来联姻的重要棋子。如果和北国的战争失败,那么以利亚很有可能会被拱手让人。
他用了五年的时间,把城堡中的仆人们换成了自己的心腹,以利亚的哥哥当政后,除了以利亚,任谁都知道如今的亲王早已名存实亡,如果莱昂愿意,他完全可以把以利亚关在屋子里,每天只穿着情色内衣等待他的幸临,但是莱昂依旧愿意等待,他给以利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