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她来到自己的衣柜前，从里面掏出一件又宽又大的男士t恤，胡乱地套在瑞琪身上。
“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您收养了我，我也必须戴着它吗？”
好像是关于哲学，或者历史，她也有些糊涂了，孤儿院也会让她们读书，但图书室的藏书有限，大部分都是文学作品。
“不不不，这样不行，把你的身体挺直，你这懒蛋。”
“如果你要呆在我这，就必须服从规矩。”
他拿起那个装着板子的小皮包，眯缝着眼睛，仔细地看了看。
她乖乖地弯下膝盖，跪在他脚边，坐在自己的脚跟上。
天哪，她果然是个小荡妇吗？
宽大的体恤近乎垂在瑞琪的膝盖，瑞琪连忙把衣服掀起来。
贞操带让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扭捏，瑞琪来到他面前，看到旁边的小圆桌上有一本倒扣的书，书皮已经破旧不堪，看不清书名。
“继续读下去！你这懒蛋！”
“把这本书拿起来，小东西，读给我听。”
她看到过那个女孩因为贞操带的束缚，哭求过管家很多次，害怕之余，她也很好奇，戴上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好了，别再啰嗦了，快点开始吧。”
“我没让你停下来，你就要一直读下去！我刚才就是这样说
他走到窗前的摇椅上，缓慢地躺在上面，朝她招招手，示意瑞琪过来。
当时她还是个小孩子，院里有个临近成年的女孩因为手淫，被惩罚佩戴三个月的贞操带，除了每周末的定期清洁，其余时间，哪怕是上厕所都不允许摘下。
“那就猜一下大概的读音，我可以听懂。”
拽掉她的内裤，从脚底扯了出来，扔到一边，顺便撸下了她的两只长袜。
瑞琪认得这个东西，她在孤儿院里曾经见到过。
戴好贞操带的瑞琪，尝试着走了几步，感觉嵌入私处的那部分，一直紧紧贴合在身上。
虽然瑞琪的身形娇小，但是身材发育得却很好，奶子和小屁股都圆滚滚的。
“如果你敢不服从，我将会狠狠地教训你，小东西，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激怒我。”
也许是她的错觉，瑞琪觉得老布莱恩的语气温柔了下来。
不得不说，有很多词她都是糊弄着读过去的，但是，老布莱恩似乎真的听懂了，并没有挑她的毛病。
她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结果布莱恩突然睁开眼睛扭头看她，吓了她一跳。
“孤儿院还算有一项明智的规定，你确实应该随时戴着这个，小东西。”
老布莱恩没有给她太多时间适应，又把她拽回客厅，命令她把自己的衣服收进箱子。
“除了每晚洗澡的时候，是的，你必须全天佩戴它。”
她偷偷地感受着贞操带，那种紧贴在小妹妹上的羞耻感，让她脸红心跳。
皮质的贞操带绕过她的下体，随后牢牢固定在腰间，就像是一个奇异的丁字裤，布莱恩把锁头锁上，那把迷你的小钥匙被他放在上衣的口袋。
“只要你呆在这里，就必须佩戴它，我不能允许你在我的房子里发情。”
瑞琪又读了两页，才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很匀，像是睡着了。
瑞琪连忙跪直身子，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请罪。穿戴整齐的布莱恩教授像是制裁她小命的大法官，而她只是个可怜巴巴但又罪孽深重的小囚犯。
“跪在我身边，小东西。”
瑞琪在心里责怪自己，她为这个想法羞红了耳朵。
老布莱恩把连带着皮带的小皮包递给瑞琪，看着她在腰间系好，那纤细的小腰再次被勒紧，宽大的t恤瞬间有了腰身，像是一件朴素又笨拙的裙子。
“我没让你停下来，你就要一直读下去。”
老布莱恩把搭在靠背上的小毯子扯过来，盖在身上，眼睛有些迷离地看向窗外。他的侧脸看上去有些孤独，至少，不像一开始那么可怖了。
她读得很慢，布莱恩安静地听着。
少女凹凸有致的身形被遮挡，在宽松的衣物下显得格外娇小，像是捣蛋的小孩子在偷穿爸爸的衣服。
老布莱恩拽着她的胳膊，往卧室的方向走去。一位穿戴讲究的男人拉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小姑娘，穿过了半个房子，这个画面让瑞琪的心跳乱了几拍。
瑞琪在当前的这页开始读。
“可是这上面有很多词我不认识，先生。”
老布莱恩严肃地命令道。
听到瑞琪颤巍巍地发问，老布莱恩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瑞琪看看小圆桌上那本旧书，把它拿在手里，发现里面尽是些生僻的字眼。
随后，这个古板的老布莱恩，居然从衣柜里掏出一个贞操带。
第一次暴露在男主人面前，她很羞涩，但是又莫名地感觉到……一种刺激。
“把你的衣服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