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好亮,好吵。panboo觉得自己像躺在一个冰块上,血rou都冷得麻木。头顶则被巨大的聚光灯直射着,低沉的嗡鸣声和有节奏的滴滴声不住地往耳朵里钻。还有好痒。皮肤上传来的触感如同有虫子慢慢爬遍全身,她痒得难受,想伸手去挠,却发现四肢完全动不了。怎么回事身体被禁锢的感觉让她的大脑逐渐恢复运转,传入耳中的对话声开始变得可以理解。“肌rou密度测完了吗”“嗯肌rou密度远超正常值a”“准备开始检查附加体。”panboo猛地睁开眼,下一秒却被刺眼的手术灯照得不得不扭过头去。视野像蒙上一层雾一样,她只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类背着她忙碌着什么。她努力眨了眨眼,那层雾气才开始慢慢消散,她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明亮的灯光,逐渐看清了室内其他地方。这是一个四面都是金属墙壁的房间,只有那人面前的墙上嵌着一面巨大的玻璃视窗,玻璃对面还站着身穿同样衣服的几个人类,有的正在透过玻璃向里看去,有的正敲打着手里的东西,飞快地记录着什么。她再次试图挣扎了一下,束缚感从身体各处传来,她费力昂起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每个关节处都被又粗又厚的束缚带绑住了。束缚带一直延伸到身下的金属床下,而她身上只盖着一层薄如纸的布料,遮住了躯干的部位。怪不得这么冷她犹豫了下,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动作不小,挣得金属床都发出吱呀响声。她的动作立刻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那个和她同处一个房间的人率先转过头,和她对视了一眼。panboo浑身僵住了。尽管对方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浅色的半长发,粉色的瞳孔,简直再眼熟不过了。弗里茨看出了她的惊异,不动声色地举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安静。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们在对她做什么?她有100个问题想问,但为了不暴露对方,最终只含糊地问出了其中一个:“这是哪?”“2715号,你昨天刚被基勒先生带回来,记不清了吗?”他口气疏离,淡淡地回道。得到这个回答,panboo心里大舒一口气,还好,她确实打入目标内部了。见她安静下来,不再躁动,玻璃外几人紧绷的情绪微微放松,继续自己手头工作。“开始初步检查附加体。”弗里茨像是在和外面的人通报,然后他走到手术台边,伸手按在了panboo的额头上。橡胶手套和皮肤接触,有种又滑又涩的微妙触感,这种触感从额头移动到脑后、到颈部、再到肩膀。那双手细细地检查着她每一块皮肤,时不时或轻或重地按压,似乎在确定皮肤下肌rou的具体情况。感觉很奇怪。手术台、灯光、检查。对几个词对她来讲本并不陌生,为了辅助弗里茨实验,她经常躺在类似的金属床上,百无聊赖地盯着男人被口罩包裹的下颌角,看着他微垂的浅色睫毛,以及那双缓慢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毫无感情的眸子。那双眼睛在专注时,瞳孔会微微放大,仿佛一条在黑夜中享用猎物的蛇。就像现在这样。但好像又不太一样。她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胸前忽然一凉,那片薄薄的布料被掀开、折迭,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了灯光下。下一秒,男人的手指按在了rurou边缘。他似乎在分区检查自己的胸部,认真而负责,一个地方都不会落下。但不可避免,手指和袖口总是会擦到最尖端的地方,带来一种异样的麻痒感。这股麻痒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一开始还让人难以察觉,渐渐的,愈发浓烈,痒得人无法忍受。好想找东西解痒。她下意识地挺起胸,主动地去用ru尖磨蹭他袖口的布料。白大褂的布料纹路粗糙,从ru尖划过时,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爽感。这种感觉顺着她的脊椎四散向上攀爬,缓慢又持续地刺激着大脑。panboo以为自己动作隐蔽,却全部被站在手术台边的人尽收眼底。弗里茨看着那对敏感的ru头一接触到冷空气就开始迅速挺立,然后在他有意无意的摩擦下逐渐充血,变得更大。看着她毫无自觉地挺着胸,将肿胀的ru尖不停地往他袖口上磨蹭。看着她眼里仍只有好奇和迷茫,但双颊已经飘上了因为刺激带来的chao红。色情得有些过头了。他喉头微动,无法克制地伸出手。他觉得他不应该这样,但又安慰自己,没人能在看到这样画面的情况下,还能冷静的什么都不做。
这只是正常的反应罢了。于是他的指尖用力揉捏了下那对仿佛在勾引他的ru豆。突然的刺激从ru尖猛地传来,panboo身体一颤,爽盖过了痛,直冲大脑。她用力咬住嘴唇没有叫出声,却感觉到那股快感直冲下身,激的她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她脑袋发空,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异样,半晌后,有点心虚地抬眼看了眼弗里茨,却发现他仍然是那副没什么波澜的样子,双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胸部,现在正按在她的小腹上。好像没注意到她的异常。panboo微松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摩擦了下双腿,试图把流出来的东西蹭到手术台上的纸垫上。“不要动”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然后压住了她的腿,她只好继续把腿伸得笔直。弗里茨把布料重新盖回了她的上半身,她刚被粗暴对待过的ru头颤巍巍立着,在薄薄的布料上顶出了明显的痕迹,让人还想继续捏住亵玩,看看它们到底能胀大到什么地步。“找到附加体了吗?”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