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佩走到何晋江身边,目光随着章喻远去,突然又被后面的人拽住衣领,整个人都被摔在过道那扇透明玻璃上,何晋江压了上来。
陆长佩的手臂一痛,低头看向章喻拽住的他的那只手,他手上暴起的青筋狰狞蜿蜒,偏偏这人面若寒潭,转过头,眼神落向有些惊慌失措的陆长佩,将手中的通行证交给陆长佩。
他就那样懒散地站在那边,眼神透过缭绕的烟雾落在陆长佩身上,莫名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像一朵深秋才盛开的花,绚烂里透着腐败,那双眼睛望向他,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波动。
陆长佩的手被他拽着就往他裤裆里伸,被他引导着握上那根巨物,上下起伏。
我的小鱼。
“你!”
只可惜,陆长佩没那么多精力去感受那几个字形,只能嘴里闷哼着,加快自己手上帮章喻发泄的动作。
又像是害怕章喻不同意,小声地补上了一句。
“动作太大,我们掉下去,粉身碎骨可就不好了。”
只剩下那个队员还愣在原地。
可偏偏,方才他望向章喻的那一眼。
——好久不见。
“把他开了。”
“那你可得洗干净了。”
“啊?”
“陆长佩。”
——一直都是如此。
真是一张足够漂亮的脸蛋。
“队长、陆先生,你们没事吧!”关切声随着人群围了过来,陆长佩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唇瓣上还挂着点点血渍——是章喻留下的咬痕。
章喻贴近陆长佩的耳朵,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特殊员工,好好做。”
让人察觉不出任何异样的开口:“你的通行证。”
章喻“嗯”了一声,抬起就是一脚踹他身上。
潮湿又粘腻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有节奏的起伏带着两个人的呼吸,陆长佩身下湿了一大半,明明是如此空荡的寂寞,如此急切地渴望被亲吻、被舔弄、被插入,却在听着章喻急促的呼吸声中得到些许满足。
即使他们早就对彼此的身体无比熟悉,无数个日夜一起在情欲中沉浮,陆长佩还是只会在水母药剂的作用下,才会对他露出那种眼神。属于那个通缉犯的眼神。
章喻松了手,转过身接过队员递上来的事故资料。
明明是在生死关头,这种危险而又快乐的感觉却几乎让他癫狂。明明这个人什么也好像没做,却总是准确地拿捏着他的理智,反复挑拨,若即若离,让人飞蛾扑火般向他投身。
情到浓时,章喻猛地释放在他手心,黏黏腻腻糊了陆长佩一手。他咬上陆长佩的唇,带着得逞的笑。
章喻眉头冷硬,明明是在对着陆长佩说话,眼神却直直投向何晋江,两人的气氛一瞬变得充满了火药味。
章喻自然也没闲着,一只手勾开陆长佩的纽扣,从他的胸膛一路划到小腹,在伸入衣裤之中,摩挲着陆长佩的囊袋,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勾出他泉眼的液体,在他背上的伤口轻轻写字。
他揉了揉发酸的手指,突然一道刻薄的声音就像毒蛇,悄无声息地攀附上他身体。
陆长佩在章喻的耳边轻声呢喃。
陆长佩猛地一惊,他抬头,透过人群和机械修理的火花,看见何晋江西装革履地斜倚在过道靠窗的栏杆,手上夹着一只烟。
陆长佩迅速低下头,迈腿想要朝着何晋江走过去,突然手被身旁的人拽住了。
“好吗?”
队员小声嘀咕:“电子屏上不很清楚吗。”
何晋江指尖轻弹烟灰,悠然开口:“章队长有什么想对我的员工说?”
“过来。”
旁边的人提醒道:“你傻啊,队长让你汇报!”
“我的宿舍在地下五楼,右手边,那边只有我住,出去以后,我等你。”
章喻迈开步子,身影如风——特勤队新上任的章队长一贯如此雷厉风行。
电梯狭窄的空间里还弥留着情色的味道,幸好方才番秘书递给他的毛巾和自己换下来的衣物还放在公文包里。两个人简单擦拭了一番,救援机器人用机械臂将电梯门拉开,两人走了出去。
何晋江的目光一寸一寸,如火如荼般烧上陆长佩的脸,眉头一拧,指尖碰上陆长佩下唇的伤口。
队员殷勤地道:“队长!追捕情况我都有记录在电子档案中,你看,最显眼的这条就是!”
章喻哪肯放过他,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揽,眉头微挑:“确实脏,这双手倒是挺干净。”
队员吃痛,摸不着头脑地捂住自己被踹疼的屁股。
“啊啊啊!队长!我错了!”
何晋江只手捏住他的脸,几乎要嵌进他骨肉的用力,眼神上下打量着陆长佩的脸。
修理员工和救援机器人很快到达现场。
“目前追捕情况怎么样了?”章喻翻阅着电子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