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
“章队长……”陆长佩犹豫片刻,还是顺应内心般抬头,主动问章喻:“你想要我吗?”
仿若小猫垂尾乞怜,没有人能拒绝。
可陆长佩得到的却是足够冰冷的答案。
“生死关头,你还有这种闲情雅致。”
陆长佩心下一羞,觉得自己真是被黏液带来的欲望冲昏了头脑。
下一秒,章喻的话更像是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让他从头到脚的僵在原地。
“还有,我嫌你脏。”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在何晋江身下过了这么多年,陆长佩早就习惯了各种羞辱,也能平淡如水地接受旁人嫌恶的眼光。
唯独,却在这人说出这样的话时难得气愤——明明这人早就对他有了那种想法,却还要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折辱他。
他报复似的将唇贴上章喻的唇,另外一只手隔着衣物,轻轻抚摸上章喻的巨物,用指尖勾勒他的形状。
察觉到章喻的反应,陆长佩带着些许得意,轻笑道:“章队长,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英雄。”
两唇相抵,呼吸缠绵,两个人都在极力忍耐。一场无声的战争就这样在两个人之间展开,焦灼拉锯,仿若谁先动弹,谁就认了输。
终于,章喻忍无可忍地,将唇落了下来,却扑了个空。
陆长佩偏过头,带着微红的眼角:“我看还是别了,章队长。”
他自嘲地冷笑一声:“我脏。”
章喻哪肯放过他,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揽,眉头微挑:“确实脏,这双手倒是挺干净。”
“你!”
陆长佩的手被他拽着就往他裤裆里伸,被他引导着握上那根巨物,上下起伏。
章喻贴近陆长佩的耳朵,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特殊员工,好好做。”
“动作太大,我们掉下去,粉身碎骨可就不好了。”
潮湿又粘腻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有节奏的起伏带着两个人的呼吸,陆长佩身下湿了一大半,明明是如此空荡的寂寞,如此急切地渴望被亲吻、被舔弄、被插入,却在听着章喻急促的呼吸声中得到些许满足。
章喻自然也没闲着,一只手勾开陆长佩的纽扣,从他的胸膛一路划到小腹,在伸入衣裤之中,摩挲着陆长佩的囊袋,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勾出他泉眼的液体,在他背上的伤口轻轻写字。
——好久不见。
我的小鱼。
只可惜,陆长佩没那么多精力去感受那几个字形,只能嘴里闷哼着,加快自己手上帮章喻发泄的动作。
明明是在生死关头,这种危险而又快乐的感觉却几乎让他癫狂。明明这个人什么也好像没做,却总是准确地拿捏着他的理智,反复挑拨,若即若离,让人飞蛾扑火般向他投身。
“我的宿舍在地下五楼,右手边,那边只有我住,出去以后,我等你。”
陆长佩在章喻的耳边轻声呢喃。
又像是害怕章喻不同意,小声地补上了一句。
“好吗?”
情到浓时,章喻猛地释放在他手心,黏黏腻腻糊了陆长佩一手。他咬上陆长佩的唇,带着得逞的笑。
“那你可得洗干净了。”
修理员工和救援机器人很快到达现场。
电梯狭窄的空间里还弥留着情色的味道,幸好方才番秘书递给他的毛巾和自己换下来的衣物还放在公文包里。两个人简单擦拭了一番,救援机器人用机械臂将电梯门拉开,两人走了出去。
“队长、陆先生,你们没事吧!”关切声随着人群围了过来,陆长佩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唇瓣上还挂着点点血渍——是章喻留下的咬痕。
他揉了揉发酸的手指,突然一道刻薄的声音就像毒蛇,悄无声息地攀附上他身体。
“过来。”
陆长佩猛地一惊,他抬头,透过人群和机械修理的火花,看见何晋江西装革履地斜倚在过道靠窗的栏杆,手上夹着一只烟。
他就那样懒散地站在那边,眼神透过缭绕的烟雾落在陆长佩身上,莫名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陆长佩迅速低下头,迈腿想要朝着何晋江走过去,突然手被身旁的人拽住了。
“陆长佩。”
章喻眉头冷硬,明明是在对着陆长佩说话,眼神却直直投向何晋江,两人的气氛一瞬变得充满了火药味。
何晋江指尖轻弹烟灰,悠然开口:“章队长有什么想对我的员工说?”
陆长佩的手臂一痛,低头看向章喻拽住的他的那只手,他手上暴起的青筋狰狞蜿蜒,偏偏这人面若寒潭,转过头,眼神落向有些惊慌失措的陆长佩,将手中的通行证交给陆长佩。
让人察觉不出任何异样的开口:“你的通行证。”
章喻松了手,转过身接过队员递上来的事故资料。
“目前追捕情况怎么样了?”章喻翻阅着电子屏幕。
队员殷勤地道:“队长!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