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才行。
赵玄玉不高兴了,抬手对着粉白色的阴阜狠狠的一掐,赵玄月尖叫出声,他怕的想要起身,却被弟弟一把钳制住纤细的腰肢,微张的蜜穴正好顶弄在他粗大的肉刃上,肉棒温度炙热,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性欲几乎就要喷涌而出。
赵玄玉却是微微一笑:“是了,别人会不知道我有你这么一个哥哥,但很快,他们会知道你有我这么一个老公,哥哥听话,我现在心情很好,你别惹我生气,你穿条裤子再下来,再这么诱惑我,我可要直接在饭桌上干你了。”
可即便是那个时候,赵玄月也没有恨赵玄玉,自家兄弟,不必为几个钱闹的脸上无光,只是他忧愁今后该如何过活,自己还被男人这么欺负……
赵玄月醒来,他现在躺在床上久久不动弹,他仔细回忆这件事,他疑心昨晚的是错觉,可无论是满身的淤青还是口腔里的苦味,无一不在提醒他,他被弟弟侵犯被迫口交了,还会好几个男人轮奸了。
赵玄月委屈的眼眶湿润,他清醒了,他不能报警,欺负他的人哪一个都是家大业大,谁又能替自己出头,他被欺负了,尽管这让人有点难以启齿,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男人轮奸,尽管他的身子发育畸形,有个雌穴,并且他还去检查过,里面有个小小的子宫,虽然难以受孕,但是有一定怀孕的概率。
在他的心里,爸爸有钱,又生的英俊好看,他有本钱出去灯红酒绿玩弄女人,一个有钱的男人往往无法对感情做到忠贞,这是他很小就明白的道理,可惜妈妈看不透,不但看不透,甚至因为爸爸屡屡出轨而郁郁寡欢,最终香消玉殒。
赵玄月打断了赵玄玉羞辱的话:“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赵玄玉呆住了,随后哈哈大笑,他笑都红了,一张漂亮的脸蛋粉白粉白的,像是雨后娇娜的芙蓉,漂亮的眼眸勾人心魄,此刻带着浓情蜜意注视着他的笨蛋哥哥,要不是知道哥哥是个呆头呆脑的笨蛋花瓶,他简直要怀疑哥哥是在勾引自己。
赵玄月听他装傻,自己反倒难为情,他羞得面红耳赤:“你不要装傻了,你放心,我走了我不会报警的,也不会给你惹麻烦,别人更不会知道你有我这么个哥哥。”
赵玄月听他故意歪曲事实,他扁了扁嘴,竭力不让自己哭,只是沙哑的喉咙发出的声音依旧满是委屈和哭腔:“你别弄我了,我怕了你了,我现在就离开这里,以后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这样真好!
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跌跌撞撞的胡乱披着一件衬衫下楼,因为屄很疼,肿胀阴蒂直挺挺的翘立着,他甚至没法穿内裤,衬衫勉强遮住他短小粉嫩的玉茎和布满巴掌印的大屁股。
按道理,他没有得罪过弟弟,甚至都没有对他有一丝言语侮辱,当其他人都在好奇自己会对忽然冒出的私生子有什么看法,会做出什么举动的时候,赵玄月选择了什么也不做。
原本他早该做手术矫正他的身体,可不知为何,爸爸阻止了这场手术,他也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有没有屄都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赵玄玉的思维很活跃,他想了许多将来成了婊子的笨哥哥伺候他的模样,目光又来到丢弃在地上的床单上那一摊鲜红的血,哥哥被男人破处了,哥哥从今往后不再完整了,赵玄玉亲昵的摩挲着赵玄月的额角,哥哥就像他一样,从今以后,他们都是一样残缺的人,谁也不嫌弃谁,他们可以相依为命了。
赵玄月不知不觉间落了泪,赵玄玉抬手给他擦眼泪,一边擦,一边又笑道:“哥哥怎么这么不坚强,被操了几回就成女人了,怎么动不动就哭,是想要我怜惜你是不是?”
当他发现始作俑者正在斯条慢理的吃完饭,赵玄玉见了他这一副刚被性侵却故作坚强的模样,紫黑色的大鸡巴都看硬了,他急忙走过去硬把对方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赵玄月怕了这个嬉皮笑脸的弟弟,他没有勇气反抗,只是沉默的感受着对方在拧掐自己的屁股,冰冷的指腹摩挲着饱满肿胀的花蒂。
赵玄玉逗他道:“嗯?什么骚豆豆,在哪里我看看?哥哥我给你抹药,我不欺负你,真的,你
“哥哥的屁股真肥真大,腰偏偏这么细,生来就是当婊子的料……”
随后,另一个疑问出现——这是为什么?
没想到赵玄玉却是微微一愣,明知故问道:“这是为什么呀,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了,我做错了什么可以改呀。”
赵玄月苦着脸道:“穿裤子屄疼,内裤摩擦得骚豆豆一直流水。”
可此刻,赵玄月无比担心自己怀孕。
赵玄月不敢动弹,即便弟弟是真的能做出乱伦的丑事,他也不能怀上弟弟的野种。
因此忽然冒出的私生子弟弟,赵玄月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他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并且他当时认为弟弟的出现不会影响自己的富贵生活,故而没必要浪费精力在一个私生子身上,当赵玄月听到遗嘱那一刻,简直一个焦雷猛烈的劈在他头上,爸爸怎么这么狠心,他分不到家里的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