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新把四个班级检查一遍,最后选定谢飞鸿,林豹,马肃,余化,进行今晚的调教。
温知新只进屋几分钟,也没有触摸过谁,但是他气场全开,还是一进屋就让所有人都硬了起来,林豹的下面现在还高高挺着。没想到被温知新当做座椅的秦襄,反倒十分淡定,宽松的短裤里一片平静。
自从温知新真正开始树立军医的权威,他温柔可亲的形象就崩塌了。现在的他,已经有了“我笑,大家要赔笑,我不笑,谁也不许笑”的威风,每个人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的。
秦襄摇摇头,也没有多想。
现在整个十三番队,没有哪个战士没被温知新打过,个个都在看起来最弱的温知新面前,任由温知新随意打骂责罚,羞辱欺凌。却正是因为这样,所有人对温知新都格外敬服,再也没有了之前虽然尊重,但却疏离的隐约隔阂,反倒发自内心地臣服在温知新面前,予取予求。
所以军医要比普通医生更有风格,这种风格,其实就是军医要先满足自己的欲望,再考虑战士的需求。
他这一叫,大家都注意到了异样。
接下来温知新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动辄打骂体罚”,随手殴打着这几名战士。他没有用上全力,但也没有留手,虽说主要往身上招呼,还是有几下狠得,留下了痕迹。尤其是余化,被他鞭梢抽到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肿痕。
温知新进入三楼训练室的时候,四个战士已经自觉脱光了衣服,一字排开,背着手跪在训练室中间。温知新反手锁上门,手臂上挽着鞭子,步子缓慢地向他们走过去。
或许温知新骨子里就有这样的性格存在,这才会选择走上军医这条危险又充满挑战的道路,如今他解开自己的心结,做军医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军队如今既强调令行禁止,上下尊卑,又讲究尊重人权,不可打骂体罚,军医是唯一可以合理殴打战士的职业了。
打得累了,温知新拉过椅子,坐在那里休息,却还要四个战士做蹲起。四个人顶着一身淤红青紫,乖乖赤裸着身体,在原地做蹲起,下面的鸡巴却始终硬着,淫水随着上下起伏而甩动,滴落到面前的地面上。
能够为纾解欲望,满足被调教的需求,而调教别人,也是的需求。温知新接受的是文华大学最正统严格的医生教育,一向推崇理性克制的调教,把当做病人来看待,以专业的态度来进行调教,而不放纵自己肆意调教的过激欲望。简单来说,医生的职业道德,是以的身份“服务”。
受过,大家立刻就明白了温知新的意思。
温知新走到谢飞鸿面前,谢飞鸿仰头看着他,喉咙颤抖着叫了一声:“主人好!”温知新抬手就是几个耳光,啪啪左右开弓,打的谢飞鸿脸颊通红。接着温知新又走到林豹面前,一脚当胸踹过去,如今他的力气也不是过去可比,一脚把林豹踹倒在地,林豹却赶紧爬起来,重新跪直。
可是他们统一的下跪动作,却削减了这份威慑力,他们的眼神,更流露出对温知新发自内心的畏惧。
四个人的脸齐齐跟着温知新移动,视线都落在温知新身上,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除了尔万流那样天生体壮的,十三番的战士们大多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悍类型,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反倒如同千锤百炼的钢铁般紧实。饶是如此,四个悍勇的军人齐齐跪在那里,展露自己千锤百炼出来的肌肉,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只要一看他们的身材,就能想象到他们训练的艰苦,意志的坚强。
温知新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但是经历了意识剥离器事件之后,他真正觉醒了军医的担当,对于自己手下的战士们,也态度更加自然。这一波殴打,温知新很有将他们四个当成人肉沙包的架势,只是稍稍注意别造成严重的伤害,打起来可是实打实的发泄。但是这样的责打并没有激起任何反抗或者怨尤,四个战士反倒甘之如饴,被打的鸡巴硬挺,淫水直流,分明是爽到不行的样子。
“诶,副队,你你怎么没硬啊?”林豹年纪小,心直口快,注意到了秦襄身上的特殊之处,忍不住说了出来。
四个人嘴里还在报数,要做满三百个。温知新看着他们,想着接下来该做点什么,脸上神色淡淡,有点冷冰冰的,吓得四个人噤若寒蝉,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做的越发标准认真。双手抱头,下蹲的动作不敢有一点偷懒。
温知新让林豹去角落里搬来了自
秦襄也有些困惑地低头看着自己胯下,温知新坐在自己后背上,他当然感到兴奋,甚至激动,紧张,下面也起了反应。但是温知新安抚的轻拍,让他冷静,他就感觉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个稳定的“凳子”,而不是硬着鸡巴发骚,所以下面很快就恢复了“淡定”。
但是战队军医却和普通医生不同,军医和战队的战士更亲密,朝夕相处,军医职务也需要对战士们有极强的控制力。而军人这个职业也要求更强的服从性,甚至是忍耐力,在平时的训练里,都有“合理的训练是锻炼,不合理的训练是磨练”的理念灌输,在军医面前,就更是要以服从为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