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叁命柳摇金点上一支刻香，然后说道：“象牙杵、琉璃杆？还是缠金棒、乌龙锥？程兄尽管取用！”
“用不着。”
“取香来！”
史叁抚掌笑道：“程兄好手段！”
史叁专注地盯着他的手指，那颗成人般的大头，架在侏儒般的身体上，分外可笑。
“这么便宜的？”
被行里上下当成玩物，又被送到货栈，供过路的脚夫奸淫，如此奇耻大辱，她却没有显露出多少羞昵之态，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言谈间，反而对愿意高抬贵手的管事充满感激，为自己终于能还上月供松了口气。
拿老婆当抵押品，论次卖身。丈夫居中抽头，偿还债务。这种深入骨髓的羞辱……
宗扬道：“月供点数？”
好大的口气，他们的执行机构有这么强力？
身后的呼吸声微微一重，沅夫人这番诉说，显然让那小婢心生不忍。
史叁看着他，忽然道：“程兄可是看不过眼？”
但程宗扬看着沅夫人唇角含笑，谈笑自若的妩媚风姿，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点计算。”
程宗扬抛开绮念，手指只伸入两个指节的深度，然后指肚向上，叩住她蜜腔顶部的位置。
“程兄若是怜香惜玉，不妨多照顾沅夫人一些。”史叁笑道：“程兄今晚每用一次，就算她十点好了。”
月供的压力有这么大吗？竟然让一个容颜动人的女子扭曲如此……
“回侯爷，”沅夫人道：“拙夫向行里借贷，约定将本还息，每月需偿还一百金铢，合计一百点。其中三成以妾身为质押，行里每用一次，拙夫可得一点抽头。剩余七成以钱铢、差事折
“程兄想必有些误会，我广源行从来不做逼良为娼的勾当。他们夫君签约之前，所有条款都分说得明明白白，绝无隐瞒。”
那嫩穴的穴口已经微凉，穴内却又暖又热。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缠在指上，将手指包裹得密不透风。
史叁傲然道：“在我们晴州，契约神圣！一旦立契，便是四海八荒，天涯海角，上至九霄，下至黄泉，也得依约而行。”
只能说，不愧是广源行。相比之下，自己跟周飞夫妇签的契约，压根儿不算个事。
“程兄若是不信，尽可试问。”史叁道：“沅夫人，你们夫妻平日还得起月供吗？”
沅夫人双手剥开秘处，任由他的手指进入自己体内，那双美目流露出妩媚的风情，但程宗扬能看出她眼底那一丝隐含的怯意。
借贷的三成由妻子卖身抵扣，也就是每月三十金铢，算下来一天一次，一次一枚金铢，对比平康坊的红牌……
“回史叁爷，差事多时，尚可维持。若差事不足，拙夫妻只能跪求管事，允许妾身去行里抵扣余款。”沅夫人道：“幸而管事对妾身多加照拂，每每召唤妾身服侍。”
“都到这田地了，居然还不违约？”程宗扬看着史叁，“你们风险控制做的不错啊。”
“所以姓柴要是还不清月供，就只能看着老婆被别人玩？”
沅夫人眉头颦紧，玉白的双颊浮现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咬住唇瓣，鼻中发出一声轻颤的娇呻。
程宗扬伸出手，中指顶住美妇的穴口，轻轻一推，纳入她体内。
那股力道并不强烈，却极为精准，仿佛无数细小的触手，撩拨着她穴内最敏感的部位。
这算是六朝版本的裸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史叁道：“他们夫妻签的是三十年的长约，哪里的粉头能卖三十年？要不了十来年便人老珠黄，不堪使用，算来还是行里吃了亏。”
程宗扬坦然道：“有点儿。”
程宗扬低下头，看到沅夫人眼中的惊喜，还有一丝讨好的恳求，不由心下一软。
果然是上好的美穴，软腻柔弹，令人……
手指安静地放在娇腻的蜜穴中，没有一丝动作。忽然一股柔和的力道透入体内，美妇穴口猛然收紧，那只熟艳的蜜穴像风中的海棠一样颤抖起来。
程宗扬似笑非笑，“贵行盘算打得真精。”
史叁哈哈大笑，“若非如此，这些马儿岂肯效力？”
“也是有的。三年前，拙夫在塞外遇到暴风雪，财物尽失，只能恳求管事延期。最后管事开恩，给拙夫妻行了方便，让妾身来行里服侍还债。余下的不足之数，又让妾身去了行里的货栈，给来往的脚夫们消遣解乏，最后总算不负管事的一片好心，让拙夫妻还清了月供。”
且不说平康坊一曲千金的当红粉头，以沅夫人的姿色，一次五金十金，愿意慷慨解囊的能从街头排到巷尾。
沅夫人睫毛抖动着，玉颊越来越红，白腻的娇躯像荡漾的玉波般震颤起来，忽然她下身一颤，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蜜穴飞溅而出。
这样的美人儿，靠卖身的抽头偿还债务，想必广源行那些人不会对一件抵押品有多少怜惜。
“有没有还不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