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承受了就是。
皇帝见他不知悔改,不怒反笑,掐着他的脸嘲讽:“我原当你可堪与我共掌江山,却不料你执迷不悟,却是想男人操你了。你这样的人,何德何能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杀伐决断的统帅?军中男人太多,我怕将来你做了营妓还觉不足!”
他越说越气,竟根本就没把他往情深的那个对象是自己考虑进去。皇帝见过父亲沉迷宠妃的种种昏聩决断,对男子毫无道理沉溺于感情本来就是深恶痛绝,何况季威之勾连公主算计自己,已经将他彻底激怒,若非与这二人情分都非同寻常,恐怕顷刻之间就起了杀心。
季威之不反驳不求饶不躲闪,他更是生气,干脆伸手将他扔在坐榻上,一把撕开衣襟:“既然你如此饥渴,与其令你沦为营妓迎来送往,倒不如我自己来。”
三两下就将季威之衣衫全撕开,连底下所穿绸裤也一道撕烂了。
季威之僵硬不动,万没料到事情居然这样发展,心中虽然求而不得,可也知道对方深恨自己的淫荡,不敢动作迎合,只好躺着。
皇帝心中有怒,更把此事看做惩罚,也不多做准备,将他翻了个身压在榻上,成年男子躯体太长,两只脚拖在地上,十分艰难地伏着,闭着眼睛一语不发。
拿了一瓶宫中秘制淫药,前前后后涂抹一番,皇帝再次掰开那蜜色臀肉,就看见湿红软热的后穴再次开合起来,淫媚无比。
那日其实他并没发现身下的人是谁,事后却因为季威之的奇怪举止而起了疑心,渐渐看出他对自己有情,今日一诈,这才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如今再看这具饱含力量的躯体,感想就复杂了许多,不可否认的意动起来。
他虽然很少宠幸男子,却并非绝对不愿。季威之身体颀长,健硕有力,却并不僵硬夸张,一身蜜色肌肤暴露在阳光之下,把那深深臀缝中的蜜穴衬得妖娆妩媚,夺人眼目,不可谓不勾人。
深吸一口气,皇帝定了定心,伸手拢住自己的性器,一番揉弄后再次硬起,便毫无预兆挺身刺入。
季威之虽然期待良久,被那淫药弄得立刻发热流水,喘息不止,身体却仍旧没什么经验,一被挨近立刻紧绷,连那小穴也缩紧到几不可见。皇帝顶了两下,不得其门而入,于是嗤笑一声,撤开并起两指,凶蛮无情插进紧窄男穴里:“不是早都尝过这根的滋味了吗?当时叫得那么骚恨不得死在我身下,现在又装什么贞烈?”
床笫间被他辱骂,季威之再也忍耐不得,被两根手指一搅,虽痛却更是杀痒,立刻低低叫出了声。
皇帝见他终于叫了,声音低媚入骨,下腹一热,怒火又升上来,一手在他穴里无情搅弄,追索阳心,另一手啪啪啪在季威之后臀上重重拍击,声音响亮,羞辱意味极重。
季威之忍耐着,抬起屁股迎合,只觉得里头被搅得快要融化,快意无穷,臀肉上却辣痛不已,说不上的两重天境遇,竟是从未尝过的滋味。
他自年少懵懂时就知道自己对兄长感情十分不同,后来渐渐识得情爱,知道这就是爱慕,却更清楚对方永远不会把自己看做可以耳鬓厮磨的人,只好忍耐。后来娶了王妃也不肯碰,对方却和兄长有了私情,当真是痛苦难捱,每一年,每一日都如是。如今因缘际会竟能以自己的身份和本来面貌与兄长欢爱,虽然明知对方如今是距离自己最远的时刻,且或许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了,也不能拒绝这等诱惑。
毕竟倘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点亲近的可能,那便只能当做末日狂欢,在其中溺死。
他放开隐忍克制,被淫药引发的欲念更炽,反应也就越发强烈,只一阵就被搅弄拍打得湿润松软,足可承受了。
皇帝见此,也不愿多做缠绵之举,失了惩罚的本意,抽出两根手指,起身抓住他带着几痕征战伤疤的窄腰,低头目视自己坚定缓慢,意志清醒地插入胞弟体内。
那窄小男穴并未被开拓太久,虽然自己出了水,还有淫药可以润滑,但吃下如此巨大之物终究太困难,季威之忍耐着只发出轻喘,臀肉颤动,十分勉强却十足坚强,任他贯穿自己,额头抵着手背,苦涩内心又升起一线欢喜。
皇帝被他夹得下腹一紧,不由想起当日那场欢爱,这穴也是如此紧窄,湿润绵软,几乎容不下一般,全然一股男子才有的坚韧强硬风情。当时他就对那对柔韧丰满的乳肉爱不释手,如今忽然也想起那触感,胯下一撞,就整根没入了季威之穴中,泄愤般狂抽猛捣,也不给对方时间来适应。
季威之始料未及,被肏得一头撞上坐榻一头的陈设,引起一声脆响,随后立刻攥住坐榻边缘稳住身形,硬是承受了。他的力量非宫中内眷可比,承欢虽然只是勉力为之,却很轻易稳住了自己,任凭皇帝怎么激烈惩罚般进出,穴内唧唧有声不断作响,腰臀却始终绷紧了不再前后移动,好似别有一种天赋异禀,无论如何抽插,自己的力道都返还回来了一样。
这姿势要不动,耗费精力实在太多,皇帝也是头一次操到这样的身子,不由起了好战之意,方才又未曾彻底尽兴,于是越发严厉挞伐。季威之要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