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怎么又跟徐嘉露联系上了,她想做什么?”
良言倒掉杯中的旧茶又重新换了水,“在外碰见,没联系。”
这是他的私事他不愿多说文竹也不好多问,只叮嘱了句,“离那女人远点,对了,这事何若知道吗?”
良言揉了揉太阳xue,徐嘉露的话半真半假要是何若真碰上了,为什么见到他只字未提,心底又隐隐约约觉得是有这个可能,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另一面。
他觉得她温顺,逼急了也会给他亮爪子;他觉得她听话,有时候也真气的他牙痒痒;说她乖巧可他也见过她打人的样子,出手决绝毫不心软。她像是崖上的花,一半是日月光鲜;一半隐于黑暗。
奇特的是他并不觉得违和,他爱她,她的一切他都能接受,唯独接受不了她不爱他。
良言握着茶杯放至唇边,又停住,“你说现女友知道前女友的事,会是什么反应?”
文竹一脸轻松,“我老婆就是我初恋,我可没前女友,怎么怕何若知道啊”翘着二郎腿挖了勺雪糕,“这事胡威最有经验,你看看他的脸就知道了,不过何若乖巧应该不会给你难堪。”
胡威那是脚踏两只船被发现了,整个人被连手揍的鼻青脸肿,请了一星期假回来还缠着绷带,良言不自觉地揉了一下脖子,他感觉自己的脸可能也要遭殃。
“不过前女友就是个地雷,不知道啥时候就炸了,能瞒就一直瞒着瞒不了赶紧排除”文竹又挖了勺雪糕,眯着眼看海,别看书中描写的女人多大度,那还不攒着秋后算账呢。
良言掐着下巴也是愁,何若要是不知道,他还能合盘端出,她这知道了又什么都不说,究竟是想做什么呢?
“将白的事你跟何若说了吗?”
良言回过神来,愣了下,“什么?”
文竹敲敲桌子,“你就是将白这件事,你准备什么时候跟何若说,我感觉何若写文就是奔着将白来的,你倒好一直瞒着,良言,你这是属于欺骗啊。”
良言把脸埋在掌心,这段时间光顾着开心了,倒把这事给忘了,这叫他怎么解释说好不骗她的,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说起来我也挺好奇的,何若对将白感情可不一般啊你没问问为什么,猴子那家伙她都能画本册子坚持了七八年,你没看猴子在微博上晒画册,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他不想听,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一想到那本画册心都在滴血,真是心肝脾俱疼。
文竹见他受了打击更加得意洋洋,“你说小姑娘家不都爱看言情什么的,猴子的书好歹缠绵悱恻的,你的吧权谋征战修仙升级,多无聊的人才会看,你第一本书发表的时候,何若才多大上小学还是初中,有啥好喜欢的。”
正巧逢筝提着外卖回来,文竹出声问她:“逢筝,你上初中的时候喜欢看什么书?”
逢筝把外卖放进隔壁就餐室,出来新干净手,“我啊,看故事会、少男少女吧怎么了?”
文竹笑了,“我记得我那时候喜欢看鬼故事,良言你那时候看什么书?”
良言一脸Yin郁地站了起来,没理他转身进了就餐室。
逢筝端了盘切好的柚子过来,眼神往良言离去的方向飘了飘,朝文竹抬抬下巴,文竹满不在乎地说了句:“更年期,Yin晴不定他就那样。”
良言悲愤,必须加大工作量啊看你们还有心情说说笑笑。
下午各部门中高层聚在会议室开会,良言做事雷厉风行他要答复你就不能跟他说考虑考虑,众人讨论了一番觉得项目有利风险可控,当即定下先有策划部做方案,后续一同跟进。出了会议室个个春风满面,有项目就有钱啊,良言出手又大方奖金这一块儿绝不手软,这年头谁不爱钱,回到工作岗位就开始埋头苦干。
新在网上也发布了一段时间,数据在良言看来并不算好,不过新人没曝光没推广能有这个点击量还算不错,他重新写文的事除了何若别人都不知道,良言也不打算大肆宣扬。
忙里偷闲写了一章存稿,良言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快下班了,手机上还是没任何信息,良言又忍不住跟何若发了几条微信,这是玩什么呢乐不思蜀的连信息也不回。
出了办公室正在听逢筝汇报工作,他背对着门口,冷不丁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良言吓了一跳刚想发火低头看见扣在腰间的手指,冷硬的心瞬间变得柔软起来,他把掌心覆在她手背上,温情无限,还没来得及开口何若从旁探出个小脑袋,“你怎么这幅表情,心虚了?”
文竹正在跟卢一探讨写作上的事,闻言重重一巴掌排在他肩膀上,笑的直不起腰,卢一龇牙咧嘴,“文哥,胳膊断了。”
良言瞪了他一眼,说实在乍见何若回来,他真有那么点心虚,徐嘉露中午才给他打过电话,来电记录还没删除呢,虽然何若从不翻他手机。幸好没答应见面,这要是碰面被何若抓到了,那才叫热闹呢。
好在何若问完就跑,提着袋子去给他们分礼物,先给文竹,“文哥,我在宿野的机场看到你的书了呢,还有推荐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