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问她:“想玩吗?”
何若摇头,“能得到东西的概率只有十分之一,而到手的东西价值更低,为什么有人这么傻直接买不更好吗?”
眼看着小情侣转过身来对她怒目而视,良言护着她离开,忍不住在她额上吻了吻,“做什么事一定要有目的吗,图个开心不行吗?”
何若想了想,“我还是觉得有点傻。”
良言笑笑,“你们学金融的都这么会算计,还要来个等价交换,那我把心给你你还我什么。”
何若扬起笑脸,“那我要先回去称一下,看看值几两。”
良言从背后环住她,轻轻在她耳边问道:“那为什么不把你的心给我呢。”
气息灼热扑在她耳边酥酥麻麻,何若忍不住想躲,良言紧紧圈住她不给她机会,她的耳垂小巧玲珑像熟透的小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良言低头轻轻咬了下,笑着又问了遍:“为什么不把你的心给我呢?”
何若囧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她别扭地躲向一旁,“你看我这么瘦,心肯定也小,这样你多不划算。”
“我不介意吃亏”良言顿了顿,“要不你以身相许,我也不介意多赚点。”
真是比她还会算计啊,两个人笑闹着一路走远,烟霞山地处山区夜晚要比新海凉快的多,何若已经很久没看到夏夜的星空,没见过这么多星星。走过灯火辉煌的街头,走过空无一人的小巷,见过繁华也见过寂寥,紧握的双手一直没有松开。
何若忍不住偏头去看他,恰巧他也在看她,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与她是十九岁人生中开出的第一朵鲜花,于他是二十六岁生命中最美的风景。
回到酒店已近九点,在外面还不觉得,一进屋何若就感觉有些尴尬,毕竟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跟陌生男子同宿而眠,她低声问良言,“要不你再打电话问问还有没有房间,或者我们换一家酒店。”
良言把她逼至墙角,“你很怕我为什么不愿跟我呆在一起?”何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无力辩解,这是怕不怕的问题吗,身边睡着一匹狼能不害怕吗?良言抬起她的下巴,“说好的荣辱与共呢,这么快就变心了?”
何若气的想咬他,“是这个意思吗,你语文是哲学老师教的吗?”
算了不逗她了,再逗真恼了,良言附身吻她好一会儿才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放心,我不会在外面动你,第一次我想留在我们的家里。”
何若的脑海中哄的一片空白,他说的这么直接,真的好想咬他。
良言深吸了口气,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在外面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总要把你放在我身边,我才觉得心里踏实。”
这话怎么听着似曾相识,何若被他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良言比她高些,手抵在他胸口何若能感觉到火热的胸膛里有一颗炙热的心在扑通扑通。
晚上洗漱的时候何若足足磨蹭了一个小时,她头发本来就长,吹干又很麻烦等出去的时候手都快酸了,良言躺在床头玩电脑,看见她出来把电脑放在一旁,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何若从另一边绕过去,拉起被角躲了进去,良言忍不住扶额浅笑,真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他抓住她的手腕又帮她轻轻揉了揉,“还疼的厉害吗。”
何若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头,“还好,刚刚吹头发有点酸。”
良言摸了摸她的秀发,柔顺光滑弯弯曲曲的缠在他指尖,真是爱不释手呀,“怎么不叫我呢,明天我给你吹头发。”伸手从她腰间穿过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向自己怀中,“这么早就睡觉?”
何若推着他往后躲了躲,“困了,想睡觉。”
良言取笑她,“还真是每次见了我就想睡觉?我在你旁边你睡得着?”还真是不能忍啊不能忍,总有一天也要气的他说不出话来。良言搂着她又抱紧了些,“别乱动,再动你就掉下去了。”
何若气恼地坐了起来,“你还让不让我睡觉。”
房间内只开了床头灯,灯光暖暖的特别温馨,于是良言的心里也生出了无限温情,她端坐于灯下,身上是一件冰蓝色的睡袍,领□□叠似雪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绯红,良言喉头微动,有些话真不能说的太早啊,简直不能忍。
他也跟着缓缓坐了起来搂她在怀,一只手同她交握,他说:“和我说说话吧,我睡不着。”
何若的作息规律这些年调理的很准时,到点就犯困,她强撑着靠在他肩上,“说什么?”
说什么呢,有好多的话想告诉她,想同她讲讲初遇,想和她回忆过去,想了解她的一切,也想和她聊聊未来的事,想来想去有一件事还不明白,“为什么你之前一直躲着我?”
“我以为你要潜规则我呢。”
满腔的旖旎顿时烟消云散,良言一脸黑线,他这是做了什么事让她误会成这样,还是那帮家伙对她说了什么,良言握着何若的肩膀一脸认真,“你看着我,我像这种人吗?”
何若转了转眼珠,“难道不是吗?”
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