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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只是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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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待般地攫取着无辜者的呼吸。

    他一边吻,一边去抚摸神明的胸口。

    白袍丝毫没有遮蔽的作用,魈近乎迫切地甩掉手套,冰凉的指尖去揉弄神明微微内陷的乳尖。

    暖热的、半软的肉粒只是被搓弄了两下,便颤巍巍地硬起来,抵着魈的指尖发颤。

    陌生的、尖锐的快感,似痒似痛,被抵着乳尖抠弄的时候,几乎像一道电流,逼得钟离无法自控地颤动了一下。

    神明不自觉地拱起腰背,平稳的心跳终于乱了一拍,如水般宁谧的金色瞳孔颤动了一下,手臂抬起,试图从陌生的快感中逃离。

    但魈显然没有停止的意思。

    他终于放过了钟离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含着被自己吮吻得微肿的唇瓣舔了舔,这才安抚般地用鼻尖蹭了蹭钟离的脖颈,迫不及待地去吃另一边的胸乳。

    原本安静沉睡的乳尖骤然被含入滚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卷着肉粒勾缠,鸟类的构造本就异于常人,于是只在洗浴时被柔柔蹭过去的肉粒只是被长着细密肉齿的舌尖舔了几下,便放荡地立起来,逼迫主人在麻痒中微微发颤。

    “魈,冷静!”

    神明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妙,然而心软者在博弈中向来难以占据上风。

    脆弱的信徒只要稍微移动,伤口便会撕裂,然而他却执着地含咬着神明的乳尖,仿佛追逐奶水的幼兽,逐渐升温的滚烫手指放肆地贴着祂的腰线扣紧,将自己的血抹在了钟离的腰腹上。

    这是神明亲自饲养了两千余年的鹏鸟,珍惜到此世仅余一只,又接连遭逢了亲友死亡的灾厄,满心的执念都系在神明一人身上,纵然犯了错,但本就重情的属于层峦的岩主,也无法立即做出决断。

    何况……他似乎只是孺慕亦父亦母的神明而已,渴求的似乎也只是能含着一片薄柔的皮肉吸吮罢了,甚至连伤口都不曾擦出来。

    钟离手指不自觉地扣紧地面,然后抬手按住了魈的面颊,要教他抬起头来。

    魈柔顺地依着他的力道抬头,只是他那在皮肉厮磨间磨得泛红的嘴唇间仍叼着那枚勃发的蕊豆,只刹那便逼得钟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湿粘的喘息。

    而神明手上的力气只是稍微一松,这似乎已经被业障完全夺走了心魂的孽障便重又俯身下去,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法一样,试探着用牙齿轻轻嚼弄,又吸又舔又咬,抬起头来的时候,别说是乳尖了,就连乳晕都被嘬大了一圈,嫣红地挺立着,在湿冷的雾气里浮出一点薄薄的热气,俨然是被人给吃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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