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到”这个假设,控制不住的戾气就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经过长时间的情事,oga的信息素终于冲破强效抑制剂的层层阻碍,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浓郁迷人,妖娆魅惑,令人忍不住迷醉其中——这是曼陀罗的香气,一种在传闻中与黑暗密不可分的神秘之花。
男人凑到oga的脖颈处来回轻嗅着,流连在那块芬芳之地久久不肯离去。最终,男人只是在用力地舔舐了几口这块禁地,品味着舌尖上令人成瘾的芬芳,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自己,这才没有一口咬上去——这是违背alpha本能的,毕竟没有一个alpha在情事中不想完全占有身下的伴侣,尤其伴侣还是个香软可口的oga。
男人也不例外,而且眼下oga已经被自己肏得服服帖帖,像一滩水一样融化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地露出那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地方,并且无意识地散发着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这无异于明晃晃地勾引。
可男人难得在情欲中还维系着最后几分理智:不行,这是在前线,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标记的时机,哪怕自己再想也是不行。
而且就算要标记,奥德赛心底也不想这么草率。
他要莱纳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身边,昭告所有人,这样才不算委屈了莱纳。
生理上无法标记带来的失落与愤懑让alpha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箍住oga的细腰,配合着上下起落,用力地把oga往自己的阴茎上撞。
每次抽插男人都把阴茎整个抽出,只有龟头被含在oga身体里,然后再挺腰整根没入,使得oga雪白的肚皮隐隐透出一个明显的凸起——那是男人阴茎的形状。男人还恶劣地拉住oga的一只手逼迫他覆在肚皮上,让他透过肚皮的来回起伏,感受着自己在他身体里的进出冲撞。
在急风骤雨般地肏弄下,莱纳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只是在过于激烈时发出几声哭腔,勾在alpha颈后的手臂虚划几下,在alpha背上留下一些轻浅的抓痕,雪白的脚背时不时绷紧,小腿甚至已经有些微微抽搐痉挛。
他早就顾不上男人在性事中那“不许射精”的要求了,被男人生生连着肏射了三回,精液溅落在两人周围的地毯上,但更多的是溅在了男人的腰腹上。
男人腾出一只手勾了一些oga自己的精液,喂进他微张着的小嘴里。出于几年被调教出来的本能,对于男人送过来的手指,oga仔细地含在口中吸吮着,舌头勾弄着男人的手指讨好,把上面挂着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看着被肏地已经神智不清的莱纳,男人终于卸下了淡漠的面具,说出今天以来一直压抑着未曾说出口的话,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嫉妒:“你现在真是不乖,今天和别的alpha玩得那么开心,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嗯?”
此时的莱纳根本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喘息,而男人似乎也没指望着莱纳能回应什么,只是看着怀中oga满脸春潮的淫态,眼中又幽暗了几分:“既然你喜欢吃,马上喂你下面的小嘴吃更多的。”
然后,男人握住oga白腻的腰肢疯狂冲刺,性器在抽插间快得只能看到残影,oga的呻吟声也越发急促高昂。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大量的精液像高压水枪般源源不断地打在oga甬道深处的肉壁上,激得oga的身体本能地不断抽搐。
alpha的精液量都很多,像男人这种素质的alpha更是不例外,等男人射完,oga的小腹已经微微撑起了一个弧度,好像已经怀孕了一般。
男人把手覆了上去,摸索着这个弧度,感受着oga柔软肚皮下的液体流动,想着这里面装的全都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男人生出一种隐秘的餍足感。
然而莱纳在漫长的射精过程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男人从一旁拿了一条毛巾擦了擦自己和莱纳身上沾染的黏腻,然后就着阴茎插在oga身体里的姿势抱着oga躺回到了床上,遥控着熄了灯。
oga的小穴里湿软温热,十分舒服,男人不想把阴茎从那般舒适的地方抽离,同时把自己射进oga身体里的精液也全部堵在了里面——刚刚经历的这种疯狂交配让alpha的激素水平处于一个峰值,对伴侣的占有欲也在同时达到了巅峰,此时任何含有分离意味的行为都会让alpha变得焦躁不安。
随着情潮逐渐平复,奥德赛刚刚眼中几分浓重的偏执逐渐化开,被平素的冷静所取代。
就着窗外的月光,男人抬手细细描摹着怀中oga的眉眼,莱纳的身体素质在oga里是独一无二地出类拔萃,平时也偶有高强度的调教,莱纳基本都能撑下来,像今天这样晕过去的情况,实在是没有几回。
看着莱纳疲惫的脸色,奥德赛渐渐懊恼自己刚刚不明所以地失控——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今晚的确做得有些过。他心里很清楚,莱纳的言行举止其实无可厚非,有问题的是自己的心态。
之前莱纳一直掩藏在自己身后,而这一次,莱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