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欢的人口交,这种视觉冲击实在过于强烈。
心理的满足感远大于rou体的满足感。
然而,乔西莫的所谓学习,只是依葫芦画瓢学个样,实际上他对性爱一窍不通。
乔西莫要吞下整根性器时,差点毁了闻安书打算用上一生的性福工具。
闻安书疼得直往后缩,乔西莫舔舔嘴角,很是不解。
“疼。牙齿要收一下,用嘴唇裹住。”闻安书笑出声来。
乔西莫也尴尬笑笑。
他们之前无形的隔阂与尴尬,在这一声笑中被打破。闻安书的紧张得到缓解,心里轻松了些。
乔西莫从善如流,再次将尺寸不匹配的rou棒纳入温暖的口腔中,以模拟性交的吸纳和吞吐。
他略微冰凉的手指也在伺候着柱身根部,撸动,不知觉地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但闻安书知道那只是认真。
照这个节奏下去,要被口射很难。
……然后闻安书就射了。
不,不是!
他慌乱地想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么快,他忍了很久。可乔西莫开心到笑到眼角,炫耀成果般将嘴里的Jingye吞下,再伸出舌头舔干净嘴唇四周的残留,他又觉得这也没什么。下次表现好点就行。
乔西莫早就让他的心发情狂乱,只不过在这一刻集中爆发而已。
乔西莫接着又问,“你想cao我吗?”
闻安书还在高chao中,闻言仍觉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因为求而不得太久,禁欲太长时间,所以产生了幻触、幻听和幻觉。
乔西莫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这种话的?他一点儿也不害羞吗?
在闻安书的设想中,他们会在一个更为浪漫的时间与地点,做一次此生最为难忘的爱。
在遇到乔西莫之前,闻安书习惯生活有条有理,将事事都规划得清晰明了,他不喜欢临时起意,计划有变,但他又并不怎么有仪式感,说白了,是因为他事业心太强。不是说他不爱自己,他对自己很用心,他的作息健康,每周三次锻炼身体,从不吃垃圾食品,什么都用最好的,他要在将来接手公司,坐拥父辈打下的商业帝国,活得长长久久。
打破他多次安排的,首先是方启宁,这人存在的终极目的就是破坏他的幸福,是他的祸星,每每遇见都令他极其心力交瘁,现在眼不见为净,已经不算太糟糕。
然后是乔西莫,这颗则是他的福星。
闻安书在未来的计划中,将偶然邂逅并疯狂爱上的乔西莫安插在各个角落,一路排到白头,埋进同一个坟墓。
正如闻安书会将一腔热血和爱意倾注在生活每个时刻,撒遍每个角落。
他说到做到,不遗余力地管着乔西莫,不让他熬夜。
乔西莫挑食,闻安书发现什么好吃的就带他去吃,不爱去的话,闻安书就给他打包回来,还亲自去培训班学厨艺,自己做,以变态的标准完成“标准化流程”,因为假期在家乔西莫不喜生人。
闻安书也看乔西莫常看的书,想多找些话题聊,但他们的知识多少有些技术壁垒,实在太高深,便只好放弃。
乔西莫作息紊乱,闻安书投资开发一款产品,可以随时监测用户身体健康,按时提醒吃饭,睡觉,运动等,长时间没有回应或者使用者发生意外,还可以自动通知紧急联系人。这类产品现在市场上也有,但功能多有限制,闻安书还是想自己试试。最好是能和手表接合到一起,因为乔西莫对手表情有独钟。
乔西莫通过同事知道这个项目,给同事提供技术支持,最终闻安书亲自送给乔西莫的礼物,竟是由乔西莫亲自设计的。
闻安书满怀期待,乔西莫收到礼物则很是疑惑,理清前因后果之后,两人同时爆发出笑声。
闻安书想起《项链》。
乔西莫心疼他的投入,“你干嘛让中间商赚那么大的差价呢,多可惜呀……”
“反正咱家的钱拿去打水漂都溅不起一滴水花,多着呢。”
闻安书想,人生本就变幻多端,有时随意一点也能有不一样的体验,重要的是,这是乔西莫的步调,他所爱的人选择的道路,盼着同他一起领略沿途风景,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电视节目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结束,没了声音,宽敞而温馨的卧室里暧昧声响却不停,掩盖世间其他喧嚣。
闻安书,乔西莫,他们第一次对对方的身体进行探索。
闻安书记不得所有细节,却对感受十分深刻。乔西莫表面冷静,实则不安的颤抖的幅度同样在他记忆里扎根。
乔西莫对侵入式的亲密接触有所期待,但更多的是忐忑和紧张。
闻安书缓慢而有耐心地帮乔西莫扩张,舔舐爱人的每一处肌肤,不是雨打芭蕉转瞬即离,而是露珠划过叶枝,再坠入地面,与泥土化为一体的融合。
性器填满乔西莫紧致炙热的肠道的那一刻,闻安书发出满足的呼吸。
他觉得被填满的其实是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