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道理,但那是凡人无知犯下的错。
花颜握住李常乐方才那只捂嘴的手,低头又抬首,小心翼翼地问:“我只剩下半颗妖丹,妖力低微,无法远离本体,而且……做妖怪不好吗?”
李常乐一言不发,他们之间似乎已经无话可说,然而忽然他眼睫一颤,花妖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虎口上,他心泛涟漪,难免心软,而花颜正是看中了他的心软,既然无法劝说李常乐主动放弃人类,那么干脆让他在凡人之中没有容身之所,最后只能回到他的身边。
花颜下定决心后即刻行动,干净利落地按倒李常乐,用他的腰带缠住他的双手,骑在男人小腹上拨开身下人的衣服。
李常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胸膛便赤裸裸地袒露在空气里,正当他想要发力阻止时,花颜手法温柔地抚摸他的小腹,那里正是丹田所在,李常乐见此因生愧疚和不忍便慢慢放弃了挣扎。
花颜见自己的缓兵之计有了效果,继续一手抚摸李常乐的腹部并语气颤抖地诉说这些年的相思之苦,此乃调虎离山,实则另一手悄悄探入自己裤子,缓缓抚弄自己的阴茎直至勃起。
待李常乐察觉到花颜的意图,后者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后庭口已是箭在弦上,尚未开口喝止,便被破了后庭,阴茎的龟头挤入未经人事的后庭,一如开凿山泉,硬生生将狭缝劈开扩大,又如破阵骑兵长驱直入,马蹄肆意急躁地践踏。
健壮的汉子猛地拱起腰背,扭动着身躯,被束缚的双手抱起青筋,竭力想要挣脱开由后庭贯穿全身痛楚的来源,而他身上的妖怪自然不肯放手,洁白纤细的手臂宛如柔韧的藤蔓穿过身下人的腋下紧紧抱住其肩膀使其无法挣脱,他的下身腰肢不停,毫无章法且越发狠厉地肏弄那口柔软、鲜嫩、狭窄的肉穴,不时发出被挤压得发痛的哼哼和舒爽的呻吟。中途李常乐忍受不了抬起腿想要踢开花颜,却被对方趁机抓住脚腕,抬高腿推到他的脸庞,做了一个韧带拉伸,阴茎也进入得更深。
李常乐一下子被顶得失神,嘴巴也失去了控制,发出了响亮的、淫荡的一声喘息,立刻身体软乎下来,眼神迷离没有焦点,冒气泡似的咕噜着呢喃。
花颜眼睛一亮,趁火打劫,加快了腰上的力度和幅度,好像要碾平身下人肉壁上的褶皱似的,每一次进入都是重重擦过前列腺,然后稍有弧度的长阴茎顺着肉道顶到结肠口,引得李常乐腿一抻,仰头挤出高昂、沙哑的呻吟。在花颜的阴茎慢慢随着肠液和精液滑出后庭时,李常乐下意识用腿夹住了身上人的腰,花颜一惊,看着李常乐迷茫、色欲的脸,发现李常乐已经陷入情欲无法自拔,大脑混沌一片,短暂忘记了两人之前的不愉快,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花妖肏弄——化人后的身体更能感受到欲望,也更加渴望欲望。
翌日清晨,听到送饭的敲门声,李常乐迷迷糊糊地醒来,身体的酸痛姗姗来迟,他神情痛苦地往后一摸,从后庭中摸到了些许花瓣,他看着花瓣情绪复杂,手指按摩了一下太阳穴后起身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前去开门。
这天夜晚,花颜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李氏祠堂,胸膛贴着李常乐的背,一手顺着肩膀抚摸他厚实的胸膛,一手沿着脊椎探向昨夜他于此处兴风作浪的后庭。
经过昨日的情事后花颜对待李常乐时的一言一举却沾染上轻浮和欲色,不再同往日以妖怪间的习惯称呼,反而张嘴闭口一个“娘子”,每当李常乐想要驳斥,花颜便故作天真无辜地微笑,说这就是“李常乐”每日必须要完成的事务——从身心上侍奉、取悦“慈心花祖”。
花颜说:“妖怪不会感到羞耻,我们吸收日月精华,只有人会有羞耻心。服从欲望有何不对,况且昨日从强奸变成了合奸,你的身体十分贴合我……”
李常乐听他“污言秽语”变了脸色,本不想再理他,但花颜得寸进尺,手指蹂躏着他身下的后庭,在李常乐耳边轻声问为何不夹着他的花瓣。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李常乐抓住花颜的肩膀,刚扬起手,却见对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一手已经摸上自己的丹田,唉声叹气全是自己的错,当初只想着凝聚回李常乐的神魂,未曾想到现在的尴尬处境。
李常乐闷闷不乐地收回手,只将花颜推开,走到墙壁前盘腿坐下,他没看到花颜低头时面上的愉悦和得意,看着墙壁上自己的影子说昨夜之事权当没有发生过,希望花颜好自为之。
花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李常乐分开两腿按在墙上又肏了一顿,直到肉穴口打了沫也不愿意停歇,李常乐昏死了片刻后再醒来,依旧被钉在身后人的阴茎上起伏,额头撞在墙上的淤青隐隐作痛,这痛楚不比后庭的酸痛更折磨人。
往后花颜许是因为凝聚的妖力过度花在化形肏弄李常乐这事上,于是便每个三四天来一次,祠堂内的花香竟也同慈心花祖的庙里一样,李家村人以为是慈心花祖保佑李氏家族,播撒神香,哪知道是被关在祠堂内的李常乐以后庭承受着慈心花祖的“无私灌溉”。
李常乐的养父挎着饭篮来见他,见其发髻散乱、衣衫不整,又毫无筋骨地坐在蒲团上,忍不住说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