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自己一个人会ga0定!」
听见王文忠一词,吴咏天瞬间皱眉,表情严肃。当时阮天虎与警察开战的那一晚他确实不在现场,只知道那晚有交易,他在很远的码头待命……得知开战并生擒王文忠的消息时,阮天虎已确定si亡。
只是那晚有许多疑点等待厘清,与其说是人赃俱获而被迫开战,更像是为了钓出王文忠而筹备的行动……他不知道,有许多核心计画仅有阮氏三兄弟及胡兵知道,他可能被赋予各种真真假假的情报或命令,无形之中接受阮泰越的「拔钉」。
他被赋予送货的命令,但事实上那晚没有任何生意……换句话说,他们早已得知内部有叛徒,下达这个假消息来测试谁会去通风报信。他们怀疑谁?又怀疑了多久?
但即便通风报信了,他们只要避不出面,便能安然渡过一次危机……但这次没有,反而趁王文忠待命时封锁了海港出入口并破坏所有交通工具,制造完全的si局!
这究竟是阮泰越的个人意志,还是出自於其他人的要求,又是否是一椿「生意」……不得而知,只能从日後的观察继续推论,唯一能确定的是阮泰越对这次行动非常懊恼。
毕竟不管怎样,都赔上了跟他出生入si的亲兄弟。
吴咏天开始紧张,除了阮韶雄始终如一不信任他以外,阮泰越与胡兵是什麽想法根本不得而知。他环视三人,尽量不露出任何情绪,他可不想因误会而惨遭「拔钉」。
「阿雄,我会再跟你好好谈谈阿虎的事,港口这事很重要,跟了阿虎很久的咏天可以帮你……不管你有什麽不满,你都要记住,我是你的家人,也是你的老大!」阮泰越逐渐收起笑容,简单的表情变化传达了无可抗衡的态度。阮韶雄仅能非常不情愿的点头同意。
也许是心态作祟,吴咏天看这一幕也觉得再演戏,因为至今都还未确认是谁将王文忠「引来」……引来王文忠的那个卧底肯定非常懊悔吧!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在风头上,该回去了。」此时接话的是胡兵,处在最外围的他默默地打电话呼叫帮众开车来接他们。过个两分钟,早在不远处待命的小弟已迅速抵达,一辆黑se厢型车出现在众人面前。
胡兵先行拉开车门上车,随後紧接着阮泰越、阮韶雄……只是在吴咏天即将上车时,阮韶雄一只手臂挡住车门,以警告意味浓厚的语气说道。
「这里没有你的位置,给我坐前座。」说完,便用力拉上车门,留下一脸不悦的吴咏天。
王文忠si亡後的隔日早晨,「重案组」办公室罕见地聚集了所有核心成员。以川崎建一为中心,徐星剑、丁肇峯、王柔、以及一员穿着基层制服的巡查长郭明水,他们或站或坐的围在一张桌子,仔细资料。
「这些就是全部了吗?」川崎建一看着桌上的资料,这些都是王文忠的办案纪录。
「没错,这些就是他办公室的所有资料了,私宅部分我也去找过了,最多就这样。」回话的是那名穿制服的巡查长郭明水。他是王文忠生前的直属部下,主要负责内勤文书及部分巡逻勤务,基本上与「重案组」业务没有太多往来。
郭明水是王文忠少数交好的朋友之一。据传王文忠初任官时,这位年近半百的老巡查长曾对他多方协助,助其迅速掌握辖区特x,这份恩情一直让王文忠深深感念。虽然入行二十多年仍是个基层员警,上班态度也跟旧时代的堕落警察差不多,但总归来说还是值得信任的部属。
只可惜他对本案的帮助也仅止於此了……其他人并未与郭明水深交,顶多徐星剑跟他有喝过几次,认为他没必要搀和进这麽危险的案子。川崎点头以示了解,b了手势请他离席。
「谢谢长官。」郭明水看起来无jg打采、也心不在焉,也许是还沉浸在失去长官的悲伤中。他草草敬礼,没有停留的离开办公室。
办公室剩下「特别行动队」的成员。
「越南帮,具t创立时间不明,但大约五年前就有活动纪录,曾涉嫌多次绑架、勒索、群众围殴、甚至谋杀行动……然而近一年来,开始积极从事运毒行动,目的地是越南。」川崎拿着一份报告念了起来,这是王文忠与「线人」的通联记录,不过为了隐匿,报告上没有任何关於线人的名字,通通用「夥计」代替。
「这些事一直缺乏关键证据,没办法真的抓他们,王文忠的线人还在替我们蒐集证据中……不过这次杀警案,很可能是他们的陷阱。」川崎分析道。
「当然是陷阱啦,我自己也g过卧底,这种事我们叫拔钉,主要是放些假消息来钓你出来,你敢通风报信就得si。组长,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此时说话的是丁肇峯,自从川崎开始主导案情後,他便一直不信任这位「花瓶官僚」的办案能力。现在这番推里简直跟废话一样!
坐在一旁的王柔见状立刻拍了丁肇峯肩膀,小声的说「不要这样」。
也许早就意识到一开口就会是这种局面,川崎没有放在心上,他顺着丁肇峯的话继续说:「你说的对,这是显而易见的陷阱,但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