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欲死,下面那条肉腔儿虽仍在不住抽搐,腹中胞宫亦是酸痛不已,却强打起精神,合力做出个奇异姿势,将一只手塞在对方体内,四指攥住子宫,拇指儿抠入肥头。二女相视一笑,闭目同时运起内力,将真气直接自对方胞宫输入丹田气海。二人如此吸入对方真气,在体内循环运转,自丹田转会阴,由督脉循行了一半,却又转入手太阴肺经,终由拇指输入对方胞宫,这般循环三个周天,同时收功。姑嫂二人行完功法,已是三更,那嫂嫂微叹一声,道:「这般行功,无异于饮鸩止渴。」小姑子喟道:「话确是如此,但已至如斯境地,也是无法可想。且看日后如何吧。」二人疲累不堪,便这般交错睡下,手儿却一直放在对方阴内,紧紧攥住胞宫不放。
二人一觉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齐齐醒来,将手抽出阴外,她二人手上俱是白色粘浆,糊在指间好不难受,用布帕粗粗擦拭了。二妇裆下两张阴门被撑了一晚,一时却是合不拢,仍是敞着如两个肉口袋,只觉风儿直往里灌。二人笑闹一阵,坐在净桶上溺尽晨尿,嫂嫂先穿好衣物,出门唤了小二送上热水洗漱。二人打理完,来到前堂用饭,堂内众人都是昨晚见识过厉害的,见她二人前来,无不低下头来,竟没有一个敢吭声的。本来用过饭,她二人便要离去,便省却了之后这一番是非,孰知世事难料,那小姑子一番话却惹出好一番事来。小姑子随意点了几道小菜,道:「嫂嫂,我听人说这店虽小,但羊肉却是颇为美味,不若试试。」那嫂嫂道:「也好,依你便是,叫我说还是早些用完好赶路。」小姑子笑道:「我只点道冷盘,又不要他现做,须不费事的。」便点了道羊羔冻。那小二脸色微微一变,心中大恐,不为别的,只因这道冷菜却是拿妇人肉充的,小二晓得这两位是厉害角色,不敢自作主张,忙去寻王保儿商计。王保儿头痛不已,思量得半晌,无奈之下只得去到大厅,见了两个妇人,做个揖,赔笑道:「二位奶奶,小的是这客栈的掌柜,羊羔冻方才刚刚切完,不若换个别的菜吧。」那小姑子性子粗疏些,方要随口应下,这嫂嫂却使了个眼色,轻笑道:「那桌不是刚刚上了一盘,好像便是这道菜哩,我看还没人动过,拿过来不就好了吗。」王保儿心中大恨,只得赔着笑,跑去邻桌告个不是,将那盘肉菜取来给这二位。那桌客人昨晚亲眼见到这二位的厉害,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不停说道:「拿去无妨,拿去无妨。」却是不敢稍稍抬一下头。那嫂嫂随意夹起一片切膏,轻启朱唇,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片刻,王保儿见她眼中波光流转,也不知她打得什幺注意,心中只是忐忑,须臾,听这妇人轻笑道:「好味道哩,妹子也来尝尝。」那小姑子也挑了块尝了,才嚼了两口,心中已然明了,瞥眼看了王保儿一眼,笑道:「竟是上等的不羡羊,掌柜的好手段。」这不羡羊的说法却要说到唐僖宗年间,其时各地战乱不堪,叛军四起,有那混世魔王黄巢,此人生性残忍,麾下人马俱是以人为食,走一路便将沿途百姓掳走,据旧唐书载:贼围陈郡三百日,关东仍岁无耕,人饿倚墙壁间,贼俘人而食,日杀数千。贼有舂磨砦,为巨碓数百,生纳人于臼碎之,合骨而食,其流毒若是。那黄巢将待宰的百姓称作两脚羊,其中尤以妇人之肉为最上,称作不羡羊。王保儿听得「不羡羊」这三字,心中一惊,晓得事败,这厮向来决绝果敢,却是收起先前的谦卑模样,挺直了身板,笑道:「塞外双狐果真了得,在下佩服,若是方便,等二位用完膳,可否去后院一叙?」他说了这一番话,却不知二女作何反应。你道这二位何以一尝便知方才吃的是那妇人肉,殊不知这二人吃的妇人肉竟是不比王保儿少。此事要从她二人流落到漠北塞外说起。数年之前,她二人殁了汉子,仓皇逃窜至塞外大漠深处,险险躲过几路追杀,待得入了大漠深处,各路白道豪杰受不得风沙之苦,逐一转返,她却无退路可走,只得向西而行,一路缺衣少食,很是吃了一番苦楚,方才穿过大漠。一日,二人行至一个湖边,正要过去洗浴一番,远远却是闻得一片厮杀之声,因实在是数十日未曾见人迹了,虽晓得不是甚幺好事,但仍是捱不住那好奇的性子,便匿了踪迹前去探视。却见数十身着黑衣的西域胡人围着一个马队,正在死命搏杀,那被围着的一众人已是苦苦支撑,捱不得些许时刻便要尽数被屠戮干净了。二人不欲多事,正要离去,却不料被那些黑衣胡人觉察到,登时分出四五人,骑上马追了过来,到得面前也不多话只是挥刀砍来,其状凶悍异常。二人一路狼狈逃窜,已然憋足了满腹恶气,见这些汉子不问是非,便要斩尽杀绝,心中怒极,抽出软剑,抖出几个剑花,只几息之间,这四五个黑衣胡人的人头便离了颈子。这些黑衣胡人也极是冤屈,本都是马背上的英雄,十数年战阵中杀出条性命的厮杀汉子,拿手的都是大开大阖的劈砍招式,讲究的都是一招见生死的马上功夫,哪曾见识过这等精妙的中原武艺,糊里糊涂便做了二人的剑下之鬼。二人一不做二不休,几个起纵便落到那帮人之前,直如狼入羊群一般,一剑一个,片刻竟将这数十黑衣胡人斩杀干净。被围的这帮人本以为今日必死,孰料却来了救兵,无不欢喜之至,大叫大跳,又见如此轻易便将对头杀得精光的救兵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