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兰斯愈发用力的挤压骑士微凸的小腹,苍白的皮肤上一片青紫后穴却反而绞得更紧了,男孩额角冒出冷汗,不敢想门外面的杰森,只是抿了抿唇,轻轻对骑士说:“多少忍着点,我要把手伸进去了。”
兰斯怕他咬着舌头,在床头柜里摸索了一会儿,只找出根小号按摩棒出来,巫师把手贴在骑士的唇上,男人顿了顿,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张开嘴温驯地任由按摩棒插入,仿制的冰冷龟头挤入喉咙,才忍着呕吐欲望咬住后半截。
兰斯咬着牙伸进整个手腕,这才摸到肛塞缓缓地往外拽。
像被撕裂,被人整个打开,在苍白的阿卡姆地下室里被折磨。
巫师硬着鸡巴松了口气,男人这会儿已经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么这间屋子里这么放松,以至失去该有的头脑警觉。
要他当着这堆烂人的面打出租,红头罩宁愿自己走回公寓。
兰斯硬着头皮把肠肉塞进穴口,翻过一动不动的阿卡姆骑士。
大战席卷过后的哥谭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层层阴翳下的月亮没什么光亮,哥谭的阴冷早就深入本地人骨髓,杰森小时候生命力格外顽强,使不完的精力散不尽的温热,好像寒冷也没什么好怕的。
为什么这么看上去这么快乐。
兰斯终于抽出肛塞,肠道也被他带出来大半,随着骑士瘫在床上,猩红的肠肉坠在穴口,浸泡在一片精尿之中。
兰斯右手插进五指,穴口被撑得发白,巫师从来不搞这么丧心病狂的py,紧张得咽口水,左手拉扯骑士垂下的乳头,骑士在尖锐的疼痛里,被人用整张手操进了后穴。
那天晚上蝙蝠侠几乎动用了所有蝙蝠系义警,远在布鲁德海文的夜翼也冲回来帮忙,红头罩再怎么说也算个战力,自然没落下。
硬、硬了。
阿卡姆骑士的结肠还在被布满软毛的肛塞侵犯,穴口已经吞进了巫师的整个手腕,肠道毫无隐私的完全打开,这已经算不上性交了,骑士被假阳具卡住嗓子疯狂地干呕起来,眼泪和鼻涕蹭在床单上,控制不住地翻着白眼失禁,阴茎淅淅沥沥地尿着。
兰斯将手指插进滚烫的穴肉,往深处摸寻着肛塞,直到整根插入也左压右碾也没找到踪影。
骑士苍白的两瓣臀肉上布满了青紫的手印,原本粉嫩的穴口红肿外翻,糜烂拉丝,兰斯用力按压骑士鼓涨柔软的软烂小腹,试图靠积蓄的液体冲出肛塞,骑士短促的吸气,好似不想让门外的杰森听见自己的声音,他伏在脸侧的手攥紧床单,抿紧了唇。
有、有点惨哦。
直到夜翼红罗宾和恶魔崽子吵吵嚷嚷地挤满蝙蝠车,红头罩都没下定决心打车,他双手环胸扬扬下巴示意老蝙蝠带着小鸟们先走,觉着一会儿忍痛打劫一辆车载他回去应该没辱没他红头罩的牌面。
偏偏贴心大哥夜翼
阿卡姆骑士重新趴回床上,将头埋进床单,翘起两大团白腻的臀肉对着兰斯,红棕穴口大开穴肉外翻淌着水,腿根黏腻湿滑。
阿卡姆监狱每个月跟韦恩集团团建似的准时暴动,这回轮到了我们亲爱的小丑总监带头举办活动,几乎掀翻了半个监狱的爆炸,大大小小的罪犯熟练地越狱,蝙蝠侠的老熟人们就更别提了,毒藤女带着小丑女跑到植物园约会,光明正大地给小丑戴绿帽;谜语人和稻草人走大街窜小巷的,跟到处拉屎也没区别了;纯爱战士急冻人窝回老巢搞科研,不搞人体实验还算是民间励志科学家;剩下的蝙蝠侠毒唯贝恩双面人小丑冲上来就要跟偶像玩游戏,三打一窝里横、真不敢想象蝙蝠侠得满哥谭跑多少个来回。
该死的,头罩下杰森板着脸打了个冷颤,他的摩托车被毒藤女卷成一堆废铁了,这让他怎么从郊外回去,难不成打出租吗?
他们在神谕的指挥下东奔西走,拳打谜语人脚踢毒藤女附赠哈莉,等到他们把最后一个罪犯送回阿卡姆监狱时早就精疲力尽,蹲在对面楼顶看护的红罗宾脸色白的像下一秒就要猝死了,就算这样还得应付恶魔崽子的找茬,为全美的未成年保护机构默哀。
骑士被假阳具操着喉咙,头埋在床单里,只能晃晃屁股回应。
骑士全身都在抽搐,就像触了电,他的肠道疯狂高潮,大量的液体打在兰斯的手上,后穴激烈的喷着水。
等等,不会被吸进结肠里面了吧。
如今的红头罩一边往自己胳膊上缠着绷带,一边嫌弃地躲开满脸担心扑过来的夜翼,顺便假装看不见路边蝙蝠车里的某人投来的关心眼神。上腺素褪去后身体只感到刺骨的寒冷,手指僵硬疼痛也被掩盖,就好像他其实还是坟墓里的那具尸体,哪怕重返人世也逃不开死亡的阴影。
阴道饥渴得生疼,小腹被结肠里的按摩棒顶得外凸,肚皮震动,杰森陷在沙发里揉阴蒂,没由得想起某次夜巡。
难道这一切对你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吗。
骑士握着兰斯温热的手,想起红头罩在巫师看不见的地方露出的笑,很想冲出去扯着他的领子质问他为什么能够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