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有安排的。”柯亦戴笑着摇了摇头，“我们来看看……今晚谁会出局吧。”
关山意冷着脸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但他是凌阳啊。”
最终只剩下一声苦笑。
“凌阳……”
趁他还没走近，关山意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讥讽道：“恭喜出局。”
柯亦戴斜靠在沙发上，优雅地摊开双手：“关助理谬赞，鄙人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私生子而已。”
柯亦戴同样思索一般停顿了一下，笑着叹了口气：“……究竟是谁在乎这件事呢？”
他们的声音慢慢远去，柯亦修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靠着墙慢慢跌坐到了地上。
彩蛋：在宴会开始前
关山意连忙握住他的手腕，顺势将人抱在了怀里：“你们不是之前……我怕你不高兴。别生气了，我就挨了两下，没事的。”
“阿意？！”
“我需要照看……”
“二位还真是兄友弟恭啊。”
“你是白痴吗？”凌阳满脸写着不开心，“他打你，你不会还手吗？亏你长这么高……”
他笑个不停，甚至最后眼泪都笑了出来，抬手抹了抹眼角：“对啊，关助理，这可都是你的错。”
柯亦修求助般的辩解又被关山意有气无力的声音打断：“我没事，真的。这比小时候挨的打轻多了。”
“他怎么
“你还敢跟我抬杠！”凌阳气得跨在他身上，作势要揍他的样子。
几下，还是被打到了腹部，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姓柯的……”
“什么呀！万一有内伤呢……”
……
“要涂碘酒吗？还是紫色的那个什么……”凌阳低头在医药箱里翻找，每一盒药都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发现用不到后又胡乱塞了回去，把原本排列整齐有序的医药箱翻得乱七八糟。
“柯先生，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真的没事……”
“没有好处……亏你敢开口。说真的，有的时候我真是搞不懂。”柯亦戴笑了一声，“关助理……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这样就够了吗？”
“所以我这算帮了你两个忙。”关山意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我想不到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他没和你说？”
凌阳抢过软管，分外认真地读着说明书。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后，才像是操作什么精密仪器一样小心翼翼拧开盖子，挤出一截，放在手指上仔细端详着。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被不停按压伤处的关山意疼得嘴角有点抽搐，还得安抚生气的凌阳：“他不是柯家的人吗？而且喝醉了，我想……”
凌阳又惊又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柯亦戴愣了一下，随后笑出声来，逐渐变成大笑：“哈哈哈哈！这太有意思了……”
凌阳的动作停了下来，任由他抱着：“柯亦戴跟你说的？”
凌阳本来皱着眉的严肃表情突然变成了明显的不高兴，涂抹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用力。
“你明白得很。关助理，这方面请容许我……看不起你。”
“……凌董可能不行吧。”
被关山意摩挲着手心的凌阳急得快要跳起来：“我什么我啊，你都破相了！”
关山意大概比划了一下：“就侧边这里。他喝醉了，下手比较偏。”
“我看到他打你肚子了，这一片是不是都涂上比较好？”
“先生说都怪我。”
转眼间凌阳已经跨了过来，扬起手狠狠给了柯亦修一巴掌：“你敢打我的人？”
结果被凌阳狠狠拍了一下：“你个笨蛋！你管他是谁呢！你打了谁我不能兜底啊？”
“太小题大做了……”
“那关助理要不要试试，让一些人不要靠近呢？”
“这个就行了。”关山意赶紧拿出药膏，“箱子放到一边，等我一会儿收拾。”
自己通了不知道多少个宵、翻情报网找资料才把他们这段被掩埋的过往挖出来的的关山意毫无廉耻地点头承认了。
“但事实就是如此……”关山意不准备继续和他打哑谜，转身前又回头问了一句：“我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凌阳狠狠撞开柯亦修，拉扯着关山意向门外走去：“回家！我叫林医生来家里。”
关山意也勾起一边嘴角，露出一个堪称阴冷的笑容：“您得明白，那个人不可能是我。”
“……先生。”关山意捂着腹部慢慢站起身，同样向凌阳的手腕处伸出了手，“手疼不疼？没擦破皮吧？我去给你拿…咳，碘酒。”
关山意被推倒在沙发上，嘴里说着没事，却任由凌阳解开他的衣服。
不知是凌阳的声音还是脸上的疼痛让柯亦修清醒了一些。他晃了晃脑袋抓住凌阳的衣袖：“不，是他……”
“有啊，你就坐在这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