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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不够要三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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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不过是唬你玩的,”他温柔的给她擦泪,“我要是存了害你的心,那天又何必救你?”

    “你我同床共枕许多日,我若要伤你,怎会等到今日?你想想可是这个理儿?”

    赵锦宁定定心神,既庆幸又担忧,不好叫他猜出自己心思,仍是装作害怕的模样哭哭啼啼的止不住眼泪。

    再y的心肠也能被姑娘弱弱的哭声哭软几分。

    李偃暗唾她手段了得,恼她又恼自己…

    他悠悠叹气:“别哭了,你要是害怕我去外面睡。”

    “你伤不好…外面冷…”赵锦宁哽咽道,“我不怕了,不早了睡吧。”

    一张大床,一里一外,明显她离他不如方才那般近了。

    李偃伸胳膊过去,拍了拍床,“过来。”

    “嗯?”赵锦宁提神警觉。

    他道:“被子缝隙太大,冷,你往这儿靠靠暖和。”

    自从那晚过后,赵锦宁常常感到懊悔又庆幸。

    谁能想到李知行竟然是姑丈的儿子,又与他们赵家有着很深的芥蒂,他恨着赵家人,不惜净身进g0ng来,可不就是为了报仇雪恨的?

    她偷偷跑去告诉守卫他是刺客,那群该si的,反倒说她得了失心疯,根本不当一回事。

    关在咸熙g0ng,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同砧板上的鱼一样,指不定那天就任他宰割了。

    庆幸的是,这又过了半月之久他倒是没有磨刀霍霍的意思,对她也算是颇为照顾。

    可他手里握着刀,她还是不安生。

    自叹—早知今日,当初就该任他自生自灭。

    “怎么了?”

    赵锦宁忧心忡忡的盯着李偃瞧了太久,被他发觉,她立马垂眼扒拉两下碗里的米饭,“没事。”

    “伤好差不多了,过几日我便走了。”

    “你要走了?去哪儿?”赵锦宁抬眼看他,又惊又喜,就连语气里都流露出来几分自己未曾察觉的窃喜。

    “怎么?听你口气倒像巴不得我赶紧走似的。”

    菱花隔扇窗投进来一缕柔和日光正落在他薄薄眼皮,他给她挟完菜,慢慢撩起眼帘看她,温煦暖光撞进他眸中,给漆黑眼瞳镀了一层金灿灿的光圈,那光亮直达眼底,好似霁风朗月。

    赵锦宁一霎失神,恍惚看到三月春汛,桃花浪起,心cha0骤涨翻涌,她慌乱的低下头,“没有”

    这副皮囊生的实在英俊,从前她见过最好看的年轻男子是霁言哥哥,可如今瞧着他也能与之b较,若是不冷着脸,眉眼处好像还更胜霁言哥哥几分。

    细细想来,她看他眼熟是因为他长的有几分像姑丈,一样的狭长凤眼,独特的神韵,含笑时让人如沐春风,见之忘俗。

    她突然能理解姑母了,原来se令智昏不光是男人啊。

    李偃有一句话说的不错,赵家的人看中什么都得弄到手…

    她想出咸熙g0ng,还想同霁言哥哥在一起,他既然要走…那能不能利用他离开这座囚笼?

    李偃觑着赵锦宁,她那张脸快要埋进碗里,也不知她在想什么,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我这一趟走,不知何时能再来…”

    赵锦宁心里想着事,乍然听他出声,倒吓了一聚灵,两颗齐整贝齿当的一声磕上了碗沿。

    “呀…我的牙…”她皱了皱鼻子,急忙抬手捂住嘴,瞪圆了黑白分明的瞳仁儿,迎上他的视线问道,“不能豁了吧?”

    李偃从未见过赵锦宁如此娇憨又俏皮。

    此时此刻,仇恨一溜烟儿消失不见,他嘴角噙着浅浅笑意,些许柔情自眉梢眼尾danyan开来。

    他说没有,白洁细长的手指伸了过来,屈着给她揩掉了粘在腮畔的几粒米。

    这个亲密举动,同时让两人都怔住。

    ai她,照顾她,好像已经刻到了骨子里,李偃很厌恶这种不经思虑的身不由己。

    他应该对她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该是经过推敲熟虑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又恨又恼,眼神不自觉就冷了下来。

    赵锦宁还当是自己刚才惊恐躲闪的模样惹火了他,赶忙补救,拿起手帕给他擦掉了指上的米粒,笑了笑,“知行哥哥,我舍不得你走,你能不能多陪我几天?”

    他垂眼掀睫间已然又变回了和颜悦se:“自是…能的。”

    她在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笑险些维持不住祸从口出,看来有些话真的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说出口。

    天眨眼就黑了下来,赵锦宁歪着头往锅底添柴,火光映衬的白皙脸蛋通红,两道黛眉微微蹙着,温饱二字,只有温没有饱,她正在为明日吃什么发愁。

    今日午间颂茴告诉她,霁言哥哥明日就离g0ng了。

    颂茴不能再给她送饭了,太监送进来的吃食,不是馊了就是酸了,b石头还y的馒头连狗都嚼不动。

    起先不是这样的,爹爹只是下令禁足不许她出g0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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