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吃你~"图雅轻佻地眨了眨眼,突然发力将人按倒在灶台上。
沈涉川仰面朝天,胸膛剧烈起伏着,隆起的胸肌将半透明的围裙顶起了明显的弧度。
"相公这副模样,骚得不得了"图雅痴迷地注视着身下的尤物,一把把碍事的围裙拉下,两团调皮的巨乳一下子弹了出来,在空气中跳动着,仿佛两朵麦色的奶冻。
男人像一道让人食指大动的菜肴一样,无力地瘫倒在灶台上,透明的围裙堪堪挂在腰间,半遮半掩地笼罩着他的下身。胸前的春色却一览无遗,敏感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泛起细密的颗粒。
图雅俯身压了上去,柔软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合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她痴迷地注视着那对形状姣好的乳肉,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乳肉在指缝间溢出,被捏成各种形状,像是玩不尽兴般。
"嗯哈轻点"沈涉川喘息着请求,胸口传来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妻子灵活的十指在他胸前跳舞,或轻柔抚摸,或用力揉搓,带来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
"相公的奶子手感好好,又大又软,我恨不得每天都玩上一玩~"图雅坏笑着加重了力道,毫不客气地蹂躏着那两团饱满。她双手拢住乳肉向中间挤压,看着两边的软肉迫不及待地挤到了一起,隆起一条深深的乳沟。
"唔嗯"沈涉川羞耻地闭上眼,任凭妻子摆布。他感到乳尖被指腹按压得陷入乳晕,接着又被拇指和食指捻起,肆意地拉扯玩弄。酥爽之余隐隐还有些胀痛,他知道自己本就比寻常男子肥大的乳头此刻怕是已经肿成了红枣大小。
"啊~好涨"当图雅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时,沈涉川忍不住呻吟出声。他难耐地挺了挺胸,渴望得到更多抚慰。
"这就涨了?是不是因为奶水太多?"图雅挑了挑眉,坏笑着弹了一下红肿的乳尖,满意地听到身下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她毫不犹豫地俯下身,一口含住了甘美的"果实",如婴儿吮吸母乳般吸吮起来。
"嗯啊别吸受不了了"沈涉川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奈何四肢都被牢牢压制,哪里还有半分挣扎的余地。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肉粒,灵活的舌尖来回拨弄着乳孔,牙齿时不时厮磨过乳晕,激得他不住战栗。
很快,香甜的乳汁便在刺激下泌出,源源不断地注入到图雅的嘴里。她用力一吸,满口都是浓郁的奶香,简直乐不思蜀。
"呜呜饶了我吧"沈涉川颤抖着哀求,乳头传来的胀痛和酥麻快要将他逼疯。可他越是推拒,妻子就吸得越起劲,仿佛要将他的汁水榨干才肯罢休。
片刻之后,图雅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唇边还残留着乳白的痕迹。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而后又转而去玩弄另一边的红樱,来回吸吮轮流蹂躏,直把丈夫欺负得泪眼朦胧,胸前被玩得又湿又肿,泛着淫靡的水光。
沈涉川无助地仰躺着,承受着妻子过分的"疼爱",一边假装推拒着,一边发出羞人的呻吟。
图雅玩弄够了丈夫的乳房,这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子。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身下的男人,目光如狼似虎,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
沈涉川无力地喘息着,胸前斑驳的吻痕和晶莹的乳汁昭示着刚才一番激烈的厮磨。透明的围裙歪歪斜斜地挂在腰间,粉嫩的蕾丝花边衬着麦色的肌肤,平添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围裙前端巨大的爱心图案,正好笼罩在他胯下鼓胀的大帐篷上,淫靡而又充满了颠覆性的诱惑。
"啧啧,我的小丫鬟这幅骚样,真是勾人得紧~"图雅坏笑着抚上那颗爱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搓着丈夫的命根子。她故意用了女佣的称谓,羞辱的意味不言而喻。
"别别这样叫我"沈涉川羞耻得满脸通红,偏过头不敢直视妻子戏谑的目光。他平日里总在小妻子面前摆出一副沉稳的样子,可每次情事,都被亵玩到这般田地,简直颜面尽失。
可不知为何,心底却隐隐升腾起一股异样的快感,胯下的大鸡巴也在妻子的挑逗下愈发肿胀,几欲冲破围裙的束缚。
"怎么?身为佣人,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图雅捏着丈夫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另一只手则灵巧地钻进围裙下摆,直接握住了滚烫的肥屌,"这不是,你这里精神得很嘛~是在期待主人的疼爱?"
"唔嗯"沈涉川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挺动腰身,将自己送进妻子手中。他能感受到她柔软的指腹正熟练地抚慰着粗壮的柱身,指尖似有似无地刮过冠状沟,却又始终不去触碰最敏感的铃口,撩拨得他心痒难耐。
"想要吗?求我,说你是淫荡的男丫鬟。"图雅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坏心眼地堵住不断渗出清液的小孔。她红润的唇瓣凑到男人耳边,温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
"我我是"沈涉川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天性的自尊和理智都在叫嚣着不能屈服,可被欲望折磨到极致的身体却本能地渴求着更多。
他闭上眼,豁出去般低吟道:"我是淫荡的男丫鬟,求主人疼爱"
话音未落,胯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