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慵懒的阳光洒在床榻上,给赤裸交叠的肢体镀上一层蜜色。
图雅跪坐在丈夫胯间,专注地端详着那尺寸惊人的粗壮男根。饱经摧残的大鸡巴此刻正半硬不硬地耷拉着,上面还留有当年凌虐的累累伤痕。
"看着疼"少女怜惜地皱眉,轻柔地抚摸那些触目惊心的创口。她的指尖沿着那些凸起的疤痕游移,害怕弄痛了心爱之人。
沈涉川倒吸一口凉气,大鸡巴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两下。
被妻子注视隐秘部位的羞耻感,混合着皮肤被爱抚的酥麻快感,让他全身血ye都冲向了下腹。"没事已经不疼了"
图雅闻言松了口气,拿起一旁温热的毛巾,仔细地擦拭起丈夫腿间浓密的丛林。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生怕扯痛了男人敏感的皮肤。粗糙的布料磨蹭过会Yin和囊袋,激起阵阵战栗。
"嘶"沈涉川倒抽凉气,胯下的巨屌愈发Jing神抖擞。他难耐地扭动身子,渴望爱人更多的触碰。"宝宝摸摸它"
"别急啊,我还没清理干净呢~"图雅嗔怪地弹了一下丈夫昂扬的大鸡巴,拿起脂皂细细涂抹。
她修长的指节没入耻毛中揉搓按摩,直到黑亮的毛发间泛起白沫。偶尔不经意间,手背会蹭过硕大的gui头,引来男人的闷哼。
沈涉川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紧实的腹肌不住起伏。他眼神迷离地望着妻子,情欲翻涌:"好痒宝宝sao屁眼好痒"
"sao相公这就忍不住了?"图雅捏了捏丈夫鼓胀的Yin囊,惹来男人不满的呻yin。她拿起剃刀,贴上男人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还没开始呢,可得忍着点~"
冰冷锋利的刀锋在私密部位游走,剃落一团团乌黑的毛发。
粗糙的毛茬磨得皮肤又痒又麻,菊xue不禁翕动着渴望被填满。沈涉川咬紧下唇,被动承受着妻子甜蜜的"折磨"。
"真是不乖,一直在动,小心剃伤了。"图雅故作不满地在男人tun瓣上拍了一掌,低头专心致志地"修剪"着。
她时而侧过刀面,时而又用刀背刮蹭,不时用指腹试探剃净的肌肤,煞是认真。
起初沈涉川还能勉强忍耐,到后来便抖得厉害。他的肥屌硬邦邦地立在腿间,马眼翕张着吐出yInye。
每当刀刃掠过柱身上的伤疤,都引得他一阵战栗。那是多年屈辱的印记,如今却成了最敏感的催情带。
"嗯啊娘子好舒服"男人喘息着呻yin,扭腰在妻子手下求欢。
欲望在理性崩塌的边缘试探,他甚至隐隐期待着刀锋划破皮rou的痛感。"骂我我是sao公狗"
图雅轻笑,加快了剃刮的速度。她熟练地划过最脆弱的会Yin,不留一根毛发。刀刃恶意地在gui头上刮蹭,剐蹭那些狰狞的疤痕。"贱货,再动就切了它!"
"呜"沈涉川被刺激得浑身一颤,前端溢出更多腺ye。他眼角噙泪地看着妻子,放浪地摆动腰肢。"切就切吧这条贱命都是娘子的"
"傻狗,谁舍得?"少女丢开剃刀,爱怜地亲吻丈夫挺立的欲望。
她含情脉脉地望进男人眼底,伸出殷红的小舌,将gui头上咸腥的汁ye尽数舔去。"相公已经受苦了往后,让我来疼你"
"啊sao屁眼里也好痒"沈涉川红着脸呻yin,主动张开双腿,向妻子展露出tun缝间的秘密花园。
那里的毛发虽不如前面浓密,却也乌黑chaoshi,透着yIn靡的味道。
图雅眼神一暗,秀目中掠过一抹狡黠。她恶意地用手指拨弄着菊xue的软rou,坏笑道:"sao公狗连这里都发sao?这么想被剃干净,好让主人cao?"
沈涉川颤抖着点头,眼角堆积起欢愉的泪水。他努力抬高下身,让股间风光一览无余。"求求主人给sao狗剃毛让我变成宝宝的专属公狗"
少女闻言呼吸一滞,只觉得下腹涌起一股邪火。她狠狠在男人翘起的tunrou上掴了一掌,留下鲜红的指印。"贱货!还真把自己当狗了?"
"呜我就是主人的贱狗"沈涉川呜咽着承受疼痛,菊xue却兴奋地翕合,渴望更多蹂躏。
图雅轻哼一声,拿起剃刀抵上丈夫敏感的会Yin。她左手掰开男人丰满的tun瓣,右手熟练地剔除着肛周的茸毛。
她时而快速刮过,时而又故意放缓,让刀锋在褶皱上轻轻搔刮。每当剃过一处,她便恶劣地用指甲剐蹭,激起男人的一波战栗。
"啊啊痒好爽"沈涉川语无lun次地浪叫,再顾不上羞耻。
私密处传来的瘙痒快感,让他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硕大的gui头涨得发紫,渗出的腺ye沾shi了耻毛。
"sao货这就爽翻了?真不知羞!"图雅娇嗔道,却还是耐心地为丈夫清理着。
她细致地剃净每一寸肌肤,连tun缝都没放过。锋利的刀面贴着娇嫩的褶皱游走,留下细小的刺痛,勾得男人连连吸气。
"嗯哈宝宝sao狗的狗鸡巴想射"沈涉川摆着腰向妻子求欢,恨不得把自己钉在刀锋上。他快要到了,只消再一点刺激
可图雅却停了下来,狡黠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