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也很酸。对方无意逼迫他,现在更是非常乖顺听话地照做,张恒分出一只手摩挲到镜子侧边的开关按下去,随后就托着美人的屁股将人转身压到了床上。
这张床好舒服!阮宁背部已经被震的麻酥酥的,脊背刚挨到床垫就被丝滑温软的触感接住,而且很弹,张恒跟着压上来时床就弹了一下……让人不由得怀疑等会儿他们会不会把床干塌。
但是已经顾不得这些了,鸡巴插在粉逼里突突跳着,阮宁笑起来,浅浅的弧度显得他十分清纯,又是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裸体雪白一片,漂亮的像天使。男人目光紧跟着他的微表情,心跳开始加速起来。
咚咚……咚咚……
紧张与期待之下,阮宁在他的注视中,一下咬住了嘴唇。张恒见状呆了两秒,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美人含羞带笑地看着他眨眼睛。
这是亲吻的邀约。
可是还没有喊老公……张恒闷着气,低头飞速地啄了一口美人水润的唇瓣,让他松开牙齿,然后狠狠泄气一般操干起来,同时叼住上下滚动的酥胸奶头,嘬弄地啧啧作响。
“嗯……再快一点……啊。”
张恒很听话地快了几分,把身下人插的满意极了,几乎是欲仙欲死,美人悠悠抬手,快活地摸了摸男人微微出汗的头发,喊出声来:“老公,好乖,我好舒服……”
男人听到想听的话,鸡巴都更粗更硬了,他激动地吐出奶子,把爱人抱起来,不顾操逼的动作有多潦草,专心致志地跟阮宁舌吻起来。
舌头强势地挤进来,色气地扫荡、舔着口腔嫩肉,绕着小舌打圈,嘴唇一会儿又含着舌尖细细嘬吸,软绵的触感要把人甜死了。他真的很爱跟阮宁接吻,如果可以的话,他能抱着宝贝亲一整天。
“啊……不、了……”阮宁被亲的时间有点久,下面龟头和阴唇充血,硬的胀痛难忍,急需发泄舒缓,他挣扎起来,推拒着对方的胸膛,难耐地磨着穴里鸡巴,主动几下来回骑坐。
“换个姿势,媳妇儿,趴一下。”张恒摆弄好他的身体,从后面搂住他的腰,阮宁膝盖跪在软被上面,肚子底下垫了一个枕头,臀瓣翘起来,下一秒就接住了用力肏入的大鸡巴。
“啊!”身下的美人婉转淫叫一声,听进男人耳朵里瞬间激发起凌虐的性欲,对方掌着他的腰窝,用力捏着雪白臀肉,腰身耸动地愈发疯狂,近乎是骑马的姿势,撞击声由啪啪啪变成了“砰砰”,势要把床干塌似的。
蜜液一泵一泵地被挤出来,飞溅到两人的腰上腿上,甚至张恒的脸上唇边也有一点,带着咸咸的汗液,混在一起,快感强烈的时候,两个人都十分忘情,而张恒随意地舔舔嘴角,那些东西就被吃下去了。
后入的姿势会比传教士进的更彻底,阮宁在极速地颠簸中满足地享受攀登的快乐,那根肉棍头部顶到子宫口,摩擦着,时不时送进去一点点,酸软的感觉带着酥麻的快感,波涛汹涌,把人要折磨疯了。
下面“叽咕叽咕”地狠戾插着穴,上面却被张恒一只手伸过来爱抚起来,从囊袋到龟头,手法温柔无比,仿佛是在把玩什么易碎的工艺品,两层感觉把阮宁弄的要射不射的,他有点按捺不住,主动拱起身来,来回摇摆着屁股去迎合那根粗大的阴茎去操逼,连带着自己的鸡巴也能在掌心里得到更用力的摩擦爽感。
他在干男人的手。
想到这里,阮宁满足极了,仿佛此刻挨操的人不是他,而变成了另一个,心理上征服的快感是难以比拟的,他舒服过了头,心里想着,就算张恒以前做了再过分的事情,他都能一笔勾销了。
……怪不得床上的话都作不了数。人在心情特别美妙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应允一些过分的要求。
不过张恒并没有提出来那些。
他紧紧抱着怀里心爱的人,沉沦在性爱的快感里面,有几个时候,他与恋人十指交扣,缠绵亲吻着彼此,仅仅如此,他便已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了。
晚饭在外面早已吃过了,但在射了几次以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张恒倒是才做的尽兴,正处在养精蓄锐的时候,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床单,抱着昏昏欲睡的人去洗澡。
路过玻璃柜子的时候,他停下来看了几眼里面的东西。假鸡巴,兔尾巴,鞭子,手铐,蜡烛,肛塞,绳子……他皱了一下眉,看向怀里不安蹭动的爱人,心里有了取舍。
他这么软,又这么可爱,谁能舍得。
弄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周六一觉睡到早上十一点,阮宁醒来时头还是晕乎乎的,他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床单是干净整洁的,应该是张恒拿备用的换上了。
感觉好舒服……他懒懒地翻身,发现腰也被按摩过了,不酸也不痛,屁股那里润润的,但是花穴并不肿胀,应该也上过药了。
为长远计,不能真的把人一次干坏。虽然张恒的确有这个实力,刚给大美人破处的那一次,就把人干的哭个不行,一夜肏了五次,就算当时上过了药,第二天走路依然不稳。
张恒不在身边,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