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深深埋进那人的颈脖,肌肤相贴交相摩擦的舒适引得两人都颤栗不已。下体轻轻地蹭弄着那人的硕大,两个巨物的碰撞厮磨,天雷勾地火,未焚尽的欲望很快又烧灼起来。
感觉到梨棠春的药物还未完全抒解,两人又是情动。
半搂起那人的腰身,在那人错愕的惊喘中,打开修长的腿。那人紧绷的身躯又很快顺从地配合着。视线停留在缓缓淌出白浊ye的xue口,一吸一缩的xue口在顾千珏鼻息的刺激下频率都有些不稳。
伸出手拨弄检查一番。刚刚那番疯狂,并没有撕裂,只是有些泛红和一时之间难以闭合。
这让顾千珏放下心来。可很快又轻蹙眉头,那人,让药效发挥地更彻底。
将功法扔到一边,环腰横抱起已经有些迷离的男人。开口解释着:“功法没问题,约莫是配合运功,梨棠春药效发作了。”
阁主在碰到男人的那一刻,气息就已经不稳,隔着衣料的熨帖感传来,舒缓了几分身躯内里的阵阵燥热,但远远不够。
男人静默的瞳眸泛着点点水光,脸上升起不正常的红晕,苍白的肤却衬得勾人万分。
是最刚毅凌厉的剑,被生生揉碎成现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欺压索取。
但是一想到男人情意不通,他只想循序渐进。偏生现在又要受药物驱使,沦为欲望驱使的奴仆,心中不免烦躁。
又运转了几周天的清心诀,也只勉强是将体内燥热的异样强压下几分,杯水车薪。
顾铭,情况则是更不容乐观。身躯的热浪一阵阵席来,搅得男人内息紊乱横冲直撞,运转梳理的内力也被撞得稀碎,毫无章法。
喉头直涌一阵腥甜,再也无法压制,从嘴角溢出。
若说上次是因为身体刚刚继承,情况已然不容乐观,只是危急时刻的权宜之计。现下自己也是清明几许,这药当真是毒辣至此。
目前也别无他法,先不说委屈男人,至少权作救命之举。
轻柔地用软帕拂去男人唇角的血,手却有些攥紧。他一定要蛊毒宗付出代价。
顾千珏一手抚开被汗打shi在鬓角的碎发,朝着心心念念的唇轻轻吻了上去。男人身上各处都是硬邦邦的,肌理线条分明。唯有上下两处,就像世上最柔软的存在。
心理的几分绮念在药物的冲击下,不断扩大,膨胀成更失控的欲。
不说顾千珏心中如何想让男人自尊心少些折辱。男人却无暇顾及自己,只是想着阁主并未动作,只当厌恶又不得不被支配。
若知道男人将自己的心意视作这般,顾千珏怕又得狠狠捶墙。
男人不再是一身鸦黑的影卫服,一席蓝底暗纹的护法服饰穿在男人身上好看得紧。黑色的皮革质护腕衬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深色束腰紧紧裹着男人劲实的腰身,匀瘦却蕴含力量之美。
佩腰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枚象征护法身份的铭字样的金属牌,缀有流苏,看上去男人十分珍惜。
手遏住男人的腕,内力缓缓输入,一点点调息着男人紊乱的气理。一手拖住男人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安抚疏解男人的不适。
几消功夫,好得七七八八,观顾千珏却面色有些难看。运功便会催动药物发挥得更快更狠,忍得已是强弩之弓。
紧贴着男人的身躯,顾千珏放任身体的重量,舒心地压在男人身上。那处的变化隔着几层衣料,在紧贴的身躯之间,无所遁形。
有些卸力地埋进男人的颈脖。一呼一吸的气息引得男人如何轻颤且不提。
一手不安分地往下探,麻利地解开腰封,顺着滑开的衣襟探进无人问津的领域。
灼热粗长,柱端不自觉地分泌淡淡粘ye,打shi顶处的里衬。
顾千珏轻车熟路地握住,感受着男人骤然绷紧的腹部,最脆弱的地方被他轻易拿捏,男人的慌乱无措显露无遗。
俯下身细细观摩男人的面容,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肯放过,看他清明镇定隐忍的瞳染上情欲,无措转为不自主地配合。
隔得太近,鼻息交缠,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直冲进大脑,蛊人心弦。顾千珏放肆地嗅着男人,丝丝缠缠地靠近,似勾引又似痴缠。
直到薄唇相贴,那急促的呼吸,变为一点微不可闻的喟叹。伸出灵动滑腻的舌,舔shi男人的唇,直到难以招架地打开一道缝,顺着开口狡猾地进入更深更隐秘的地方,与男人反应同样青涩笨拙的舌肆意共舞。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唇舌分离拉出根根银丝,将男人沉默收敛的羞赧尽收眼底,顾千珏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愈发想要狠狠欺负起男人。
缓缓剥开男人胸口的衣襟,指尖隔着衣料有意无意似羽毛划过有些挺硬的茱萸,每一次动作都能引起男人的轻颤。
一手掐捏拨弄一边,另一侧则是直接含入shi热的口腔,用舌尖来回打圈,牙齿也轻轻撕咬研磨,感受到男人敏感的茱萸逐渐硬如红豆,那难以克制的喘息。
知道仅这番动作上不能彻底舒缓,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