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淳闻言，感兴趣的挑高眉。
也知道说点好听的话了。
“哈，还是比以前要聪明的，真可爱啊。”
你就确定凤言会放弃我吗？”
意料之中，姜淳嗤笑一声，又开始解赵路的衣服。
“你再说一遍，你是谁的？”
姜淳的语气又变得温和了，阴晴不定的。
“响一次多十分钟，你肯定记得。”
铃铛，糖果……
赵路闭上眼，早知道就忍一下了，之前不也忍了一个学期吗。
见他又重新反抗起来，姜淳皱起眉头。
他，死了？
姜淳皱着眉头拒接。
他算准了赵路胆小懦弱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跟他打这个赌的。就算真的反常答应了，按凤言保全自身的德性也不会插手。
“嗡——”电话很快又打来了，没有显示号码。
“既然你不选，我就替你选了，我们今天，玩铃铛。”
姜淳被打断，烦躁地捶了下床板，捞起手机就是一声冷笑。
“……”
“我最讨厌打小报告的人了。”
“嗯？凤言没跟你说过吗，那个总是站在角落的男人，是凤言的亲弟弟啊，也对，他怎么可能认他呢。说起来凤言也真是不求上进，想当个什么医生，哪有手握权力好，被他弟弟毁了也是活该。”
可是为什么就是这么不爽呢。
“什么亲弟弟？”
姜淳沉着脸，拳头就在赵路侧前方悬着。
姜淳面无表情地挂断。
“嗡——”床的角落里传来震动声，是姜淳的手机，赵路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谁来救他了。
可是没想到那拳头最后却化成了春水抚摸自己的脸庞。
“在——”
电话中传来男人暴怒的声音。
讨好的表情不错。
姜淳又从外衣口袋中抽出一条精致的细绳，上面串着若干小巧的金铃，他轻轻摇晃着绳子，那些铃铛立刻发出悦耳的声音，唤起荒诞的回忆。
他跌落在床
“嗡——”
“喂？你最好是有十分要紧的事。”
“不…什么都可以，不要玩这些，其他的我都能做的！”
虽然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被抛弃了，但在此时，他特别想拿凤言膈应姜淳。
“好不好？”
果然，他又开始变得情绪失控了，从赵路嘴里撤出来，唯有那粘连着的一丝粘液证明他们刚刚做了多么亲密的举动。
“不！我不要玩这个，恶心呜呜，我不要，你拿开，你不能再用这个捉弄我了。”
“是李合吗？！他怎么会…不可能，我前段日子还见过他。”
“该死，谁在这时候打我电话！”
“滴——”
拒接。
姜淳捏着一颗硬糖，笑问赵路。
“别难过了，凤言有什么好的，恋童癖，人又老，跟你一样是个胆小鬼，甚至还把亲弟弟玩死了，跟着这样的人，你最终也会被抛弃的。”
果然，赵路安静了下来，不发一言，一辈子实在是太久了，而且凤言确实没什么理由来救他，顶多一个上过一次床的情人。
“你想玩铃铛还是糖果？”
是啊，怎么可能忘呢。
衣衫堆叠在一旁，空气逐渐升温，时机恰好。
明知道是这种结果，但还是会产生害怕的情绪，身体对于疼痛的恐惧，已经刻在脑海了。
赵路抬眼看他。
“我是凤言的，我喜欢他，他也在乎我。”
“撤了你的继承人算不算要紧的事？丢人现眼的东西！让你去德兰签协议，你跑去玩男人，还想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就给我赶紧滚回来！”
“我不打你，别怕。我想和你打个赌，如果他来救你，我立马放了你，如果他没来，你就跟我去清成，大学也得跟着我，这辈子都要在我的身边。”
“啊……真头疼，三年前死了或者再过两年被我找到都行啊，怎么偏偏是现在。”
赵路闻言，强迫自己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你抖什么，那种小孩子的玩法也能把你吓成这样，现在可要玩点大人的了。”
一张默默无言的脸从眼前闪过。
“既然知道反抗没用就该好好听话，你又在这里惹我生气做什么，得寸进尺是没好结果的。”
正要说出地址的时候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话了，扭头紧紧闭着嘴。
姜淳掩唇轻笑。
姜淳随手一抛，只听见几声碰撞声，那颗糖不知道滚落到了哪里，赵路的视线艰难地去追逐那颗糖果，他多么想变成那颗糖，被姜淳不在意的丢掉。
“你还是要拒绝我吗，改正你这一点是个大工程呢。”
“啊，还没死吗，不过都差不多啦，你是哪里见到他的？”